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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出事后他就昏迷過去了,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被江水一路推到了大海當中,然后被一艘漁船給救了下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而且他身上帶著傷,腦子也受到了震蕩,導(dǎo)致了短時間的失憶。 好巧不巧的是,這艘漁船上的人并非是國內(nèi)的,而是鄰國偽裝成國內(nèi)的漁船跑到國內(nèi)領(lǐng)海的偷獵者,他們在救下陳天翊之后也不敢報警,擔(dān)心會面臨法律上的處罰。 更加嚴重的是,雙方語言不通,陳天翊一直想讓他們靠岸,對方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一直沒有答應(yīng)他的這個請求,不過那艘船上的一家人十分友善,一直在護理受傷的陳天翊,直至他的記憶漸漸復(fù)蘇過來。 然而,這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后的事情了,當他用盡方法逼得漁船在另一個城市靠岸以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了a市,不曾停歇片刻。 期間他也不是沒有借用別人的手機給唐雅打過電話,但是一直沒有接通,后來還是先找了顧文凱,才知道唐雅在這里。 最后他靈機一動,想要給唐雅一個驚喜,就讓顧文凱瞞著她,自己卻跑了過來。 聽到這些經(jīng)歷,唐雅跑去掀開了陳天翊的衣服,忽然見到他的身上明顯多了很多疤痕,特別是肩膀上的那道槍傷,唐雅顫抖的問著:“子彈取出來了嗎?” 陳天翊搖搖頭,“條件太惡劣,而且那些漁民沒有經(jīng)驗,肯定不會處理?!?/br> 唐雅突然哭著斥罵道:“傷都沒完全好你跑來這里逞什么能,馬上跟我去醫(yī)院處理?!?/br> 陳天翊握著她,笑道:“不急這一時,明天再去也不遲,而且都這個時候了,人家醫(yī)生也下班了!” 他在回來的事情根本就不顧身上的傷,而是想要馬上見到唐雅。 唐雅嚴厲的道:“下次不許再這樣一聲不吭就走了!” 陳天翊嗯了聲,然后就擁住了唐雅。 余禾笑著看著他倆,很識趣的就走出了房間。 他們兩個在房間內(nèi)坐了大概有一個小時,都是在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唐雅也將王翠鳳被抓的消息告知了陳天翊。 陳天翊在得知后,并不是第一時間高興,而是覺得太便宜王翠鳳了,忽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知道襲擊王翠鳳的那些殺手是誰找去的嗎?” 唐雅看了眼四周,沒有出聲,只是做了個口型,說是余禾。 陳天翊笑了笑,“我就知道是她,嚴克寒后來沒有找她的麻煩吧?” 唐雅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陳天翊微微放下心來,沒有就好,他可不想見到余禾被抓進牢中。 他們還不知道,其實嚴克寒還真的找到了一些指向余禾的證據(jù),只不過這些證據(jù)太少,而且余禾行事手段很隱秘,他根本就無法追蹤得到,也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起訴。 隨后,兩人又再次來到了樓下,恰好撞見余禾跟蘇禹在談事情,她們也走上前去。 只不過陳天翊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不能喝酒,就拿了杯開水,算是敬蘇禹一杯。 他們也沒有著急離去,而是閑聊了幾句,無關(guān)公事,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家常。 忽然一位女服務(wù)生走過來,現(xiàn)將他們的空杯收走,又送來一些紅酒。 只不過陳天翊覺得這個服務(wù)生怪怪的,在遞給唐雅酒水的時候明顯有些慌亂,并且看著眼熟,出于謹慎等到她離開之后,陳天翊示意讓大家都把酒杯放了下來。 第一卷 264 我愿意(大結(jié)局) 蘇禹詫異,酒杯剛放到唇邊,立馬停了下來,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陳天翊端起一杯酒,其他人的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唐雅的拿杯紅酒當中,明顯有些和其他被子里頭不一樣的氣泡,而且顏色上面也要偏紅,不仔細去看的話還真的很難分辨出來。 陳天翊皺眉道:“這酒可能有問題!” “什么!” 蘇禹第一時間就發(fā)怒,在他的宴會上搞這種小動作,令他倍感惱怒,馬上就喊來自己的兩名保鏢讓他去找剛才那個服務(wù)生。 陳天翊卻是細聲道:“別打草驚蛇,先看她背后的人是誰,找到后先不要妄動。” 聽唐雅所言,那個發(fā)布懸賞的犯罪集團已經(jīng)被一鍋端了,也就是說對他們進行的懸賞已經(jīng)失去了效應(yīng),這個時候應(yīng)該不會是那些漏網(wǎng)的殺手才對,而且如果是殺手的話,不可能只給唐雅投毒,應(yīng)該連陳天翊甚至連他們這一桌都難以幸免。 因此陳天翊猜測,這多半又是白祺在搞鬼。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繼續(xù)待在原位喝酒,兩位保鏢在接到蘇禹的命令之后,就偷偷摸了過去,還把之前那杯酒一并拿走了。 很快,一位留守在蘇禹身邊的保鏢就上前來通報,人找到了,果不其然真的就是白祺。 蘇禹告知陳天翊他們之后道:“你們想怎么處理?是交給警方,還是自己動手?” 陳天翊想了想,決定過去看看。 只是當他趕到現(xiàn)場之后,卻是見到白祺整個人像是發(fā)瘋了一樣,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而且精神狀態(tài)十分的怪異,眼神迷離,身子也搖搖晃晃。 “這是怎么回事?” 蘇禹也蒙了,向自己的保鏢詢問。 通過保鏢的回答他們才了解,原來是剛才那兩個保鏢在跟蹤那名服務(wù)生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酒給調(diào)換了,然后在服務(wù)生和白祺碰面告知她已經(jīng)將酒送出去之后,白祺似乎很興奮,也沒有多想就將那杯酒給喝了下去,緊接著就這樣了。 這也證明了陳天翊的猜想,這杯酒果然有問題。 陳天翊十分鄙夷的看著那個在發(fā)瘋一樣的白祺,咬了咬牙道:“叫救護車吧,鬧出人命就不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警方去處理了!” 蘇禹馬上讓手下的人去做,并且將那個服務(wù)生抓了起來,此時她滿臉驚恐的看著白祺,那杯被白祺下藥的酒分明已經(jīng)送出去了啊,怎么現(xiàn)在又被白祺給喝了! 而唐雅見到那名服務(wù)生的時候也覺得眼熟,走過去仔細端詳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竟然是天涯海角的那個記者悠悠,此時她畫了個濃妝,容貌跟平常大不一樣,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還真得挺難認得出來。 陳天翊上前厲聲道:“她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藥?” 悠悠慌亂了,拼命搖晃著腦袋,“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啊,這件事情與我無關(guān)!” 陳天翊雙眉倒豎,冷笑道:“與你無關(guān)?呵呵,去跟警察說吧!” 白祺嘴里在嗚嗚的叫著,像是瘋了一樣,沒過多久就將自己給剝了個精光,就那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手舞足蹈,仿佛跟打了雞血般,興奮的不得了。 沒過多久,救護車趕在警方之前,蘇禹擔(dān)心鬧出人命,于是讓救護車先把白祺給拉去醫(yī)院,大體過去二十分鐘后,警方才緩緩趕到,把悠悠抓了回去。 這件事情似乎令她很擔(dān)驚受怕,從剛才開始就呢喃喊著這件事情和她無關(guān)。 可傻子也看的出來,她分明就是受白祺的擺布,沖唐雅而來的。 這個鬧劇持續(x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