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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字。” “知道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wendy誒呀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3-06 20:26:09 愛下雨的喵餅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4-02 11:54:19 謝謝親愛噠么么啾_(:з」∠)_ 第3章 chapter 03 葉北北是在五天后的傍晚下飛機(jī)的,早就商量好的仨兄妹按之前就安排好的決定回家——葉北北風(fēng)塵仆仆地直接從機(jī)場直接趕回了家,葉南初從公司去小別墅接遲舒意,然后再一起回家。 遲舒意一到家就被葉北北抱了個滿懷,她笑語盈盈地拍了拍葉北北的后背,調(diào)侃說:“看來是很想我,抱得這么緊。” 葉北北賴著她,一邊拉著她往客廳走一邊嚷嚷:“對對對,可想可想可想了呢!想的我茶不思飯不想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著我的人會不會被別人搶走哇!”說著還煞有介事地偷偷瞄了瞄身后正在玄關(guān)換鞋的老哥。 葉南初聽到葉北北的話中話,抬頭瞟了她一眼,神色中透著無奈,葉北北卻調(diào)皮地對他擠眉弄眼。他隨后跟了上來,走在遲舒意的另一側(cè),恰好唐貞淑聽到響聲從廚房出來,看到遲舒意后就急忙拉過手帶她到沙發(fā)坐,比葉北北回家時的態(tài)度熱情多了。 唐貞淑一邊關(guān)切地對遲舒意噓寒問暖,一邊略帶責(zé)備地問遲舒意是不是把她這個長輩忘了,都不回家看她。 遲舒意也只是溫溫柔柔細(xì)聲細(xì)語地哄她開心,因?yàn)槟赣H和唐姨是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好姐妹,情誼深厚,雖然后來各自嫁了人不在一個城市好多年都沒見過面,但一直沒斷了聯(lián)系。 十年前父母離婚,她跟了母親,八年前一場災(zāi)難連她唯一的親人都帶走,本來遲舒意覺得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個孤兒,可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的父親再次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然而就在幾天后,在她十四歲那一年,這個世上真的再也沒有她的親人了。 但這八年來,葉家的每個人都是把她當(dāng)親生女兒對待,甚至比對葉北北這個親閨女還要好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葉北北在旁邊歪頭湊近葉南初,對他咬耳朵悄悄說:“你看媽偏心眼不?未來的兒媳婦一回家寶貝女兒就拋腦后去了?!?/br> 葉南初嘴角噙笑戳了戳她的腦門,低聲嗔怪道:“瞎說什么!” 不過很顯然,他其實(shí)并不介意葉北北這樣說。 葉文雍也隨即從樓上的書房走出來,他徑直走到鋼琴前,坐下,轉(zhuǎn)頭對遲舒意親切地說:“最近和你唐姨學(xué)了首新曲子,七七你聽聽看,給點(diǎn)意見。” 遲舒意笑著點(diǎn)頭,“好啊,不過,意見談不上,頂多也就是我自己的一些小小的見解罷了。” 緊接著,一首回響在大廳,雖然葉文雍的手法不是很嫻熟,一聽就知道是剛學(xué)沒多久,但也足夠流暢,悠揚(yáng)的琴聲猶如泉間溪水潺潺流淌在指間,中間偶爾彈錯了一兩個音但幾乎聽不出來,算得上是比較完美。 葉文雍在家里就只穿了一件白襯衣,灰色的西裝沒有穿在身上,雖然年過五旬,但依舊玉樹臨風(fēng),此時坐在琴前專注認(rèn)真地為他的妻子彈奏著曲子,褪去商場上的威嚴(yán),摘掉公司里的身份光環(huán),他只是她的老公,一個肯為她去學(xué)鋼琴博她開心快樂的男人。 曲畢,葉文雍從鋼琴前起身,向他們走來,很自然地坐到唐貞淑身旁,抬頭問遲舒意:“七七指點(diǎn)一下,葉伯伯也好改正。” 遲舒意笑出聲,問:“我覺得挺好的啊,把你對唐姨的感情表達(dá)的淋漓盡致。” “咦……又當(dāng)著我們的面秀恩愛,每次回家吃飯,飯前必定會被強(qiáng)行塞一嘴狗糧,嘿我說老爸老媽,你們其實(shí)叫我們回來是為了虐我們吧?” 唐貞淑剛端起茶杯遞給葉文雍,聞言抬頭瞪了一眼葉北北,佯裝生氣地嗔怪道:“臭丫頭胡說什么!” “哎呀我爸都這么表達(dá)了我就不信精通鋼琴的老媽你聽不出來!”葉北北拿起一個蘋果就開啃,“誒誒誒……媽你別害羞啊臉紅啥……唔……” 被葉南初捂住嘴巴架住脖子往餐桌走去最終被按在椅子上的葉北北仍然不肯消停地拉下葉南初的大手大呼小叫:“七七救命?。±细缫\殺親妹兒啦!” 遲舒意嘴角帶著笑,同對面的唐貞淑和葉文雍一起站起來向餐桌走去,說:“我可幫不上忙,自求多福吧北北?!?/br> 葉南初剛松開手葉北北就要起身,最終yin威在葉南初的眼神下,乖乖坐在了原位,葉南初這才有些急切地折回去。 本來和遲舒意手拉手的唐貞淑心知肚明地松了手自覺去了葉文雍身邊走,但關(guān)注的眼神卻怎么都忽視不了。 遲舒意知道葉南初過來了,在他的手拉住她手腕的一刻,她反射性地就想掙開,奈何他抓得緊,雖然她看不到,但她感覺的到,其他幾個人都在看這邊,于是也不好有大動作,只是略帶不好意思地說:“南初哥你不用專門回來扶我,我對這里很熟,不會絆倒的?!?/br> 葉南初只是嗯了聲,眼眸盯著她的腳步,引導(dǎo)著她避開所有的障礙物。 吃完晚飯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談笑了一會兒,這才各回各屋休息。 遲舒意和葉北北兩個人的房間是相鄰且相通的,葉北北洗完澡就推開兩個房間之間的那扇門跑進(jìn)了遲舒意的房間,撲向她的大床,對還在浴室洗澡的遲舒意大聲嚷嚷:“七七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覺!” 正深陷回憶的遲舒意被她的叫聲驚回神,怔愣了一瞬后笑答:“好??!” 后來她擦著頭發(fā)出來,慢騰騰地走到床邊坐下,突然被人從后面勾住脖子,遲舒意無奈地笑:“北北你躺好,我頭發(fā)還是濕的,要再擦一會兒。” 葉北北不理,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徑直問她:“七七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覺得我哥怎么樣?” 遲舒意的手頓住,而后又若無其事地歪著頭繼續(xù)擦頭發(fā),“南初哥?很好啊,特別好的哥哥。” “只是哥哥嗎?” 她笑,反問:“不然呢?” “男朋友怎么樣?”葉北北瞪大眼睛期待地問她。 男朋友…… 早在情竇初開的時候,她就偷偷地把自己默許給了另一人。 只是那人,并不知。 這是她自己的秘密。 臨近炎熱的夏日的某一天,她和他照常每周六一通電話,她在電話里很興奮地對他說她學(xué)會了那首新曲子,等他暑假回來要當(dāng)面彈給他聽。 他淡淡地笑,像極了春日的微風(fēng),拂過她的心頭。 也許是學(xué)會了她一直想學(xué)的曲子,也許是期待他回來的時候彈給他聽,那次通話她對他滔滔不絕地講了好多好多她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