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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著聲道:“那我也提醒你,你能見到我的前提是,陶曉敏必須毫發(fā)無損?!?/br> “當(dāng)然?!蹦腥私又鴪罅艘粋€地址給她,“手機(jī)馬上關(guān)機(jī),不許帶著,我給你三十分鐘?!?/br> 只有三十分鐘,她的時間并不寬裕。 四分鐘后,邵希上了車,此時的她腦子一片空白,只是握緊方向盤,聽著導(dǎo)航的聲音看路開車。 離三十分鐘還有不到五分鐘時,她到了目的地。 第二十章 (下) 一個廢棄倉庫,拋尸絕佳地點。 邵希下了車,站在虛掩著的門前,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在真正面對之時,她反而鎮(zhèn)定下來。 抬起手,她推開那扇四周露出鐵皮的門,潮濕的氣味混合著灰塵撲鼻而來,邵希眉頭微蹙,直直的往里面看去,陶曉敏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黑色的膠帶,看到她來了,拼命搖著頭,嘴里發(fā)出嗚咽的聲音,她的一只手被綁在旁邊的桌子上,上方懸著一把刀。 邵希算了一下,刀落下的速度絕對可以將人的手臂瞬間砍斷,所以被肢.解的尸.體,那些切口都這么整齊。 她剛邁開腿走進(jìn)去,便瞥見了左邊的一道人影。 “邵小姐,很準(zhǔn)時啊?!?/br> 邵希偏頭,緩緩與他的視線對上,嘴角一挑,“一向如此?!?/br> “邵小姐,我知道你很聰明,現(xiàn)在的形勢你應(yīng)該看得懂吧?!?/br> 邵希當(dāng)然看得懂,目前來說她只有服從這一個選擇。 于是沒等對方再開口,她背過身,將雙手置于身后,男人慢慢靠近,把她的手用繩子牢牢綁緊。 接著,和陶曉敏一樣,她被綁在了椅子上,全程沒有一絲反抗的痕跡。 蔣招輝牢牢的打了一個死結(jié),抬頭時與她的目光撞上,她的眼神不卑不亢,仿佛此時占著優(yōu)勢的不是他,而是是她一般。 就是這樣…… 像邵希這樣的女人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這種感覺正是蔣招輝最為沉迷的,是之前那些女人給不了的,所以他要慢慢來,慢慢享受這一個過程。 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赤.裸.裸的,邵希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更舒服些,隨即開了口:“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的話,你這次的目標(biāo)應(yīng)該只是我,對吧?” “沒錯。” “既然如此,把她放了?!?/br> 蔣招輝搖了搖頭,“不不,留她在當(dāng)然有用。” “呵。”邵希嘴角溢出一絲冷笑,緩緩抬眸,“讓她看著你怎么折磨我嗎?” 這個答案無疑讓他很滿意,“聰明,聰明,就像那個人說的一樣?!?/br> 果然……她不是無緣無故被盯上的。 邵希輕挑眉,不緊不慢的開口:“那……那個人還說什么了?” “他說你完全看透了我?!笔Y招輝語氣一轉(zhuǎn),滿是自得,一臉傲俱,“不過我覺得并不是這樣,就像之前在出租車上,你沒有看出來?!?/br> “這我承認(rèn)?!痹趲讉€小時之前,邵希還很確定,這個人不會再對陶曉敏下手,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自己倒成了他的目標(biāo),“是我……”太招人惦記了。 也不知道是誰,費勁了心思要折騰她。 “是你找到的那些尸.塊?”在他的眼里,那已經(jīng)不是人,而只是……那些尸.塊。 這四個字讓人聽著格外不舒服,邵希糾正道:“是我找到的她?!?/br> “那你應(yīng)該能想象得到我會對你做什么吧。”蔣招輝慢慢踱著步,腳步聲聽著讓人發(fā)毛。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不急。”他在她面前站定,“你先說說看,我是什么樣的人?” 邵希沒回答,反而提議:“光你問多沒意思,不如這樣,你問一次,我問一次,如何?” “好啊,你先回答?!?/br> “可憐的人唄。”沒有半分遲疑,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可憐?你說我可憐?!” 邵希卻不吭聲了。 蔣招輝自然追問:“為什么說我可憐?” “一次一個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了?!鄙巯nD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殺了多少人?” “記不清了,五六個,或者七八個吧?!彼Z氣隨意的很,仿佛就在說早飯吃了個幾個包子一樣。 “回答我,為什么說我可憐?”他又問了一遍。 “從小被母親虐待,反而對她產(chǎn)生了扭曲的愛,最終又親手把她殺了,不可憐嗎?” 她的話讓蔣招輝表情漸漸嚴(yán)肅起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邵希還是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到了另一個問題上:“那個人怎么聯(lián)系你的?” “他啊,寄了個快遞給我,里面有你的資料和照片。”想到那張照片,蔣招輝微瞇起眼睛,“那個人是不是曾經(jīng)囚禁過你?” “不,當(dāng)然不是。”邵希低低笑開,頭一歪,就這么直直的看著他,“不過,你知道嗎?” 她的表情和語氣制造出了一種懸念,莫名吸引著蔣招輝繼續(xù)聽下去,“什么?” 就在他靠近的那一刻,邵希原本被綁住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松開,她一拳直接打向他的鼻梁,毫無預(yù)兆的突襲,蔣招輝下意識的用手去捂劇痛的鼻子,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胸口就被狠狠電擊了一下。 邵希站直了身體,看著抽搐著倒在地上的蔣招輝,她又蹲下身,將電擊器抵在他心臟的位置,繼續(xù)回答著他剛才的問題:“他早就下地獄了?!?/br> 然后,她按下了開關(guān)。 邵希對于電擊器做過研究,因此她只是讓蔣招輝暫時昏厥,而不會造成生命危險,她不會讓他現(xiàn)在就死了,那些受害者的名字還沒有問出來呢。 不過為了防止他突然醒來,她覺得還是把他綁了為好,而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抖得根本無法捆綁了。 剛才掙脫繩子時她的手傷的不輕,加上又用力打了一拳,疼得她快飆淚了。 于是,她先把陶曉敏的繩子給解開了,兩人合力把蔣招輝緊緊綁了起來。 搞定之后,邵希徹底脫了力,跌坐在地上,陶曉敏看著她的手,眼淚直接飆了出來,“邵小姐,你的手……對不起,都是因為我?!?/br> “別哭?!北緛砩巯>屠⒕?,看她一哭,心里更不好受了,“都說了不是你的錯?!?/br> 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膽戰(zhàn)心驚了這么幾天,想到自己渾渾噩噩的兩年生活,看著給自己帶來噩夢一般的蔣招輝,陶曉敏原本積壓著的多種情緒徹底爆發(fā)了出來,眼淚根本停不下來。 邵希坐在她邊上,被哭聲圍繞,頭有點大。 到底還有多久時間才來,她實在不會安慰人啊。 于是,當(dāng)傅廷生帶隊到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椅子上綁著一個男人,快被綁成了木乃伊,嘴里塞著一部手機(jī),地上坐著兩個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