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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xiàn)在到底是在魏荇家里,所以她也不免留了個心眼。 而就在她穿著浴袍準(zhǔn)備躺到床上時,門口卻有敲門聲突然響起。 “咚咚”兩聲,在寂靜中仿佛格外曖昧,而此時敲門的人,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誰。 夏子蒔微微頓了頓,下意識對門口方向出聲問道:“魏荇,怎么了?” “……我來給你送睡衣?!?/br> 魏荇略顯低沉的聲音從門后響起,聽在耳中不知怎么便有些發(fā)癢:“哥,開門?!?/br> “不用了,我穿著浴袍就可以了。”夏子蒔想也不想地拒絕,聲音難得帶上了一絲慌亂。 只是魏荇卻并沒有離開:“睡袍穿著不舒服,你的睡眠質(zhì)量一向不好,我沒什么別的意思,給你送完睡衣我就走?!?/br> “可是……” “哥,我只是想要你睡地舒服些?!蔽很粼俅伍_口說道,話語中滿是誠懇,像極了大尾巴狼。 夏子蒔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都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如果一直不開門,夏子蒔反而成了那個奇怪的人。 她微微抿了抿唇,確定自己身上各處都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后,她這才走到了門邊,將門打開了一條手臂大小的縫隙;“給我吧?!?/br> 魏荇稍稍暗了暗眼眸。 夏子蒔這樣的動作,除了她的一只手,魏荇甚至連她的臉都看不見,于是沉默了幾秒鐘后,魏荇直接將手抵在門上,強(qiáng)行將小小的縫隙全部撐開。 “哥,這樣我不好給你衣服?!蔽很舯犙壅f瞎說道。 …… 哪里不好給了! 夏子蒔第一個冒出腦子的便是這個想法,可還沒等說出,她的房門便已經(jīng)被魏荇強(qiáng)硬打開,也因?yàn)槿绱?,她的整個打扮都映入了魏荇的眼簾。 因?yàn)閯倓傁催^澡,所以夏子蒔冷色的皮膚還殘存著些許被蒸汽熏出的微紅,這樣的顏色搭配著剛吹干的松軟的黑發(fā),顯出不可言說的魅惑迷蒙。 魏荇花了許多功夫才強(qiáng)迫著自己把眼睛從夏子蒔的臉上移開,下一刻,他便看見了她腿上還穿著的牛仔褲。 “你穿著這個睡覺?” “……習(xí)慣了。”夏子蒔也跟著睜眼說瞎話。 其實(shí)這個是她剛準(zhǔn)備開門時穿上的,畢竟女性與男性的雙腿直觀來說便十分不一樣,所以自然得全部提防。 而聽著她的回答,魏荇意味不明地蹙了蹙眉,幾秒鐘后,他才將自己手中的睡衣遞了出去:“穿這個會舒服點(diǎn),牛仔褲太緊了,穿著睡覺你該難受了。” “……這是你的衣服嗎?”夏子蒔拿過了魏荇手上成套的睡衣,下意識地問道。 魏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知怎么便紅了耳際:“家里沒準(zhǔn)備客人可以穿的睡衣……這個洗干凈了的?!?/br> 畢竟他也不是熱情好客性格的人,就是江義年都沒在他家睡過。 夏子蒔自然也不是介意這個,她微微笑了笑:“好,我會穿的,你回去睡覺吧?!?/br> 可是魏荇還是沒動。 “你換上給我看看吧,我想瞧瞧合不合身?!彼p輕咳了咳,臉上竟然還帶著一本正經(jīng)的神色。 ……說好的“送完睡衣我就走”呢! 夏子蒔臉上微笑的面具徹底碎裂,她暗暗咬了咬牙:“……我想應(yīng)該沒這個必要吧?!?/br> “我只是不希望你睡覺不舒服?!?/br> “哥,你不要胡思亂想。”魏荇反而倒打一耙地說著。 夏子蒔徹底黑線了一下。 也許是喝了酒,今晚的魏荇膽子格外地大,要是平常時候,他怕夏子蒔生氣,哪里還敢這樣糾纏?現(xiàn)在她敢肯定,只要自己不換睡衣,魏荇還能繼續(xù)糾纏下去,說不定后面得寸進(jìn)尺,還會提出想和她一起睡的無理要求。 夏子蒔深深吸了一口氣,半分鐘,這才開口說道:“……我換上你就回房間睡覺。” “好!”魏荇立刻點(diǎn)頭,仿佛一只被馴服的家犬。 夏子蒔算是徹底了脾氣,拿著衣服沉默咬了咬牙后,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浴室中。 魏荇給她的是一套非常簡單的男式睡衣,黑色的襯衫搭配著黑色的褲子,面料柔軟舒適,穿著確實(shí)非常舒服,只是這衣服到底是魏荇的,穿在夏子蒔身上,寬寬大大,褲子下擺甚至都拖到了地上。 夏子蒔萬分小心地低頭出了浴室,時刻防范著自己不要踩到布料摔倒在地上,只是剛打開房間,一道灼熱的視線便已經(jīng)緊緊黏在了她的身上。 如鋒如芒。 魏荇看著夏子蒔,插在褲袋中的手都幾不可察地緊了緊,下一刻,他便瞧見了她過長的褲子下擺。 實(shí)際上,夏子蒔從浴室出來時,手也一直按在褲腰上。 她的腰太細(xì)了,不這么壓著的話,褲子很快就能整條掉下來。她這輩子還真的沒這么狼狽過,夏子蒔微微紅了臉頰,看著魏荇的目光有些難堪,這樣一來,一雙眼睛倒是越發(fā)晶亮:“好了,我穿上了,你出去吧?!?/br> “哥,你的褲子好像太大了。” 魏荇卻沒有回答,他沙啞了聲音低低說道,看著夏子蒔長至腳跟的衣擺,他又咳了咳,也許是鬼迷心竅,他開口提出了一個壓在心底深處的建議:“要不你把褲子脫了吧?!?/br> 反正上衣也夠長了。 魏荇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一些,可是夏子蒔還是看出了他眼中暗涌的黑色風(fēng)暴。 她想也不想地立刻拒絕:“不要!” “可是你現(xiàn)在褲子太長了?!?/br> “我覺得沒關(guān)系?!毕淖由P語氣難得有些不穩(wěn),她邊說便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可是動作間,她卻還是不小心踩到了褲擺,下一刻,她便踉蹌著向后倒去。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魏荇已接近飛快上前將她撈進(jìn)了懷里。摟著腰確定她好好站穩(wěn)后,魏荇只覺得自己都已經(jīng)快要聽見自己胸腔中的心跳聲。 ……果然不盈一握。 他繃緊了呼吸,低聲問道:“哥,沒事吧?” “我沒事……” 夏子蒔窘地冷汗都要下來了,她說話間連忙又小心挪了幾步,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是很快的,她又踩到褲子的下擺,于是一個不穩(wěn)后,這回倒是她自己主動撞進(jìn)了魏荇的懷中。 “砰”地一聲悶響,魏荇只覺得他的心臟都要被夏子蒔撞出來了。 ——簡直是要命! 他雙手guntang地按住夏子蒔的腰,此時真恨不得可以直接將手融進(jìn)她的皮膚里。 魏荇打不住自己失控的思緒,酒精的催染下,他的雙眼都微微發(fā)紅,而夏子蒔的脖子也快要著火。 “你走開!”她著急地說道,原本冷靜溫雅的面具全部碎裂,這時候要是條件允許,她真恨不得可以脫了身上這見鬼的睡衣,直接縮進(jìn)地縫里。 而魏荇依舊沒有依言照做,只是他也很快沉聲說道:“哥,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