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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師侄兒,那安陽王是當(dāng)今五位皇子之一,秀美俊逸,高貴不凡,確是你們這些小女子暗自仰慕的夢里人。不過,此人是出了名的冷酷,無心,無情,你可不要被他那好皮囊給迷惑了?!?/br> 聞言,花閉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幾日她與安陽王走得近了些,引起蕭琛的誤解。 當(dāng)然,不論-她與安陽王如何,她也絕不會(huì)迷戀此人。 花閉月撇了撇嘴,秋波沉沉,無語望天。 半晌,她反唇相譏:“閣下也是秀美俊逸,高貴不凡,人中龍鳳,擁有一副清秀好皮囊,一顆冷酷無情心,也是京城少女的春閨夢里人,怎好意思說別人呢?” 蕭琛鳳眼微瞇,挽起了一個(gè)無懈可擊的笑容,眸光少了幾分寒意。 聲音忽然一揚(yáng):“師侄兒,有空閑否?” “有!”花閉月淡淡瞥他一眼。 “你隨我來!”蕭琛忽然一把拉起她的腕子,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向京城最繁華的酒樓內(nèi)走去。 花閉月微微一怔,嘴角輕勾,笑容清遠(yuǎn)幽深,雪白面龐如白玉般清雅,一雙媚眼隱顯瀲滟光澤,她眸光一轉(zhuǎn),以為少年在酒樓內(nèi)有什么酒局,也未掙脫他的手,畢竟,京城的少年,誰家沒有幾個(gè)要好的酒rou朋友? 花閉月還未進(jìn)樓,悠揚(yáng)的弦樂聲就已傳來,大廳中,十五個(gè)美艷的彩衣麗姝,穿著輕羅舞裙,戴著羽毛,頭上鳳釵銜著的珠串顫顫閃動(dòng),站在酒樓中央的紅毯之上,正婀娜地跳著霓裳羽衣舞,令人眼花繚亂。 蕭琛并沒有駐足,帶著她徑直往二樓雅間走去。 當(dāng)花閉月掀起簾子進(jìn)入時(shí),并未看到什么狐朋狗友,卻看到雅間內(nèi)正襟危坐的五名男子,中間一名少女正含羞答答地垂著眸子,晶瑩白嫩的肌膚帶著淡淡的紅暈的。 幾位男子本正在侍女的陪伴下慢慢的喝酒,大談孔孟之道,忽然見簾子掀起,不由抬頭望去,卻看到除了蕭琛外,還有一個(gè)美得讓人不敢仰望的,恍若玉雕的美少年,目光打量著對方的同時(shí),漸漸凝在兩人正牽著的手上,那皓腕雪白,玉指纖纖,極是美麗。霎時(shí),唇邊笑意凝固。 “蕭琛,這是怎么回事?”忽然,其中一名男子厲聲問道。 “是啊,你來此處,為何要帶著你的……朋友?”另外兩名中年人很是客氣,卻奇怪地問道。 “不可以嗎?”蕭琛仰起頭來,唇邊露出傲然的笑意。 “可以是可以,只是……”剩下兩人面面相覷。 中間那少女面上帶著柔和的微笑,舉止落落大方道:“來者是客,不如二位坐下再說。” 語落,走過來兩名侍女,上來替二人脫去外衫,花閉月有些赧然,只是溫文有禮地敬而遠(yuǎn)之,目光最終落在第一個(gè)說話的男子身上,見他的面容與蕭琛有兩分相似,年輕俊美,高貴不凡,大概三十歲左右,立刻猜到他應(yīng)是蕭琛的某位親戚。 此刻,蕭琛也拒絕了侍女的服侍,忽然,眸光變得深幽而溫柔:“幾位叔伯,琛兒有話要說,可否聽我一言?” “啊!琛兒,你有什么話說呢?”眾人和藹問道。 “我不想浪費(fèi)諸位的時(shí)間,其實(shí)我已有喜歡的人了!”蕭琛低低道。 聞言,先前還是高貴清秀的少女,頓時(shí)花容失色。那三十歲的男子嗔怒的看了一眼蕭琛,怒氣沖沖地站了起來,眸光忽然變得幽深起來:“蕭琛,聽說你四處宣揚(yáng)有個(gè)喜歡的男子,莫非就是這少年?” “不錯(cuò),我是喜歡她?!笔掕γ家惶?。 “啊?”其余四名男子半晌沒有回過神來,吃驚地望著他。 “蕭琛,蕭家子嗣單薄,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不能這般放肆,而婚姻大事是長輩之命,媒妁之言,就算這少年是名女子,你也絕不能娶她,只能聽我們的安排,你聽到?jīng)]有?”一名老者苦口婆心地說道。 蕭琛冷冷一笑,凌厲的眼神盯著眾人:“那白蕊當(dāng)初就是你們安排的?現(xiàn)在又想給我安排何人?莫非是一品大員的千金,我便拒絕了又如何?” 忽然,屋中傳來“啪”的一聲,但見那三十歲的美男子面色陰沉,手中折扇已折為兩段,卻隱忍著沒有當(dāng)眾發(fā)作,想他對蕭琛寄予了厚望,而蕭琛也未免太驕縱了些,居然是這般為所欲為,太令他失望了! 此刻,他狠狠地瞪著二人,目光如刀似刃,恨不能凌遲了他們,花閉月不由很是尷尬,沒想到蕭琛竟讓自己卷入家族的紛爭當(dāng)中,頓時(shí)覺著這少年太可惡!然而,一想到自己與他定下天命契約,兩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是以,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昏暗的燭光投在她的身上,暈出一圈柔和的光?;ㄩ]月瞪著一雙清冷的美目,忍不住幽幽看了蕭琛一眼,便微微垂頭,粉頸柔媚,神情似怨似嗔,極是哀怨,更是生出一股難言的曖昧來。 那三十歲的美男子不由眉頭緊皺,沒想到眼前這絕美少年竟比女子還要魅惑,心中暗嘆:禍水,真是禍水! 蕭琛抱起雙臂,灼亮的眸光極其悠哉地凝視著眾人。 其他幾名男子終于回過神來,匆匆好言相勸道:“唉!琛兒,你已老大不小了,該娶妻生子了!絕不能這般胡鬧!” 蕭琛傲然冷笑:“不用勸我,我心意已決。” “這……這個(gè)……蕭兄?”眾人目光看向那三十歲的美男子。 “蕭琛,若是你再不悔改,我便給玄劍門的掌門修書一封,讓他除了你的資格,以后你再休想踏入江湖一步?!蹦侨畾q的美男子咬牙切齒道。 蕭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那冰冷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此事與玄劍門無關(guān),我還不怕被人威脅,其實(shí),你們只想讓我尋個(gè)貴族女子成親,何況,你們讓我娶的不只是傳宗接代的女人,更是地位……我早已經(jīng)受夠了!” “蕭琛,你……太放肆!”那三十歲的美男子目中噴出火來,唇邊幾乎凝成暴怒涼薄的折角。 屋中氣氛極是壓抑,蕭琛明亮的瞳眸綻放著冰花:“我一向都是如此,以前是這樣,以后還是這樣,卿卿,我們走!”言訖,蕭琛一把拉著花閉月的手,兩人快步離開了此地。 雅間內(nèi),只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深藍(lán)色的天幕中,閃動(dòng)著璀璨晶瑩的繁星,可花閉月委實(shí)分不清哪里是織女星,哪是牛郎星,甚至于……連銀河也找不到,她對此委實(shí)沒有天賦,而她與蕭琛一起經(jīng)歷了此事后,怎么也沒想到會(huì)被帶到郊野看星空。 而這里竟然還有一間木屋,卻是蕭琛平時(shí)修煉的地方。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