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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駕馭情欲的高手,但也不至于這般差吧? 北宮逸悠然斜倚榻上,只著白色中衣,披著緞袍,眉目一派悠然舒緩,聞言,眸子也沒有抬起,只擺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花閉月并不惱怒,笑道:“此地有個(gè)紫金礦!” 他彈指朝爐旁擲了一道勁風(fēng),銀霜碳落了一半入內(nèi),頓時(shí)生出暖意。 猛然睜開眸子,北宮逸心中深深震撼,天命女人究竟知道什么?北宮逸本來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他生性懶散,然而自從成為琉璃城的城中之后,天命女子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花閉月淡淡道:“這是我留給你一人的秘密,后天我要隨五皇子楚暮云先回京城,這個(gè)紫金礦上面有一塊奇異的巨石,日后,你可以憑著這些財(cái)物稱霸整個(gè)北境!” 下一刻,她發(fā)出一聲輕呼! 北宮逸張開雙臂,不由分說,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將她越攬?jiān)骄o,兩人之間親密無間,越發(fā)曖昧起來。 看著懷抱中的花閉月,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說什么好,只覺胸膛之中,仿佛被一種炙熱的情緒所充滿,這個(gè)女子果然是心里有他的,否則絕對不會告訴他這般重要的事情! “我已經(jīng)喜歡你很久了,你知道嗎?” 他低低問她,旖旎如霓,目眩神迷,已沒有一點(diǎn)局促和慌亂。 初次表白是青澀的,而此刻第二次他已臉皮厚了許多,其實(shí),他天生就是臉皮厚的男人。只是偶爾在喜歡的人面前會表現(xiàn)出青澀的一面。 點(diǎn)了點(diǎn)頭,花閉月緩緩道:“我知?!?/br> 她明白眼前男子是她命中的七條真龍之一,前世,二十五歲的北宮逸,與現(xiàn)在二十歲的北宮逸有諸多不同,如今的北宮逸雖然無所畏懼,但在男女之事上依然害羞,而前世,二十五歲的北宮逸被家族逼婚數(shù)十次,性情敢愛敢恨,隨心所欲。 從前世他對自己一見傾心,甚至因自己失去了性命。 他這般性子處身于虎狼之中,兄弟不親,六親不利,卻依然自我。 而他感情的選擇是萬萬不理智的!他卻始終沒有退縮。 只因時(shí)隔不久,又是她所經(jīng)歷過的,生平第一次,花閉月對北宮逸生出一種奇妙的感情!心里也憑空生出了一絲蒼涼。 將那些莫名的情緒掩去,仰起頭時(shí),已是一副動人的笑顏?;ㄩ]月笑靨清淺,緩緩道:“北宮逸,我要歇息了,你也該早些安寢?!?/br> 四目相對間,于昏暗的屋中晶瑩生燦。 但聽聞她的逐客令,北宮逸挑了挑眉。 眼前少女的美麗讓他感到口干舌燥,心頭蕩漾! 后天,她便要離開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 北宮逸深深一嘆,心中一片茫然,連眉梢,都染上淡淡的料峭。 月上枝頭,花閉月洗漱完畢后,來到寢室內(nèi)安歇,剛剛?cè)胨痪茫鋈灰恢淮笫謴暮竺嫣竭^來,輕輕摟住了她的腰。 花閉月身體一僵,正欲反擊,北宮逸淡淡溫和的氣息噴在頸上,甜蜜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微垂的眼眸,讓人看不到其中那莫測的光芒,語調(diào)低低,有些無賴地道:“你后天就要離開了,我想今晚能這樣抱著你睡,可否?” 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她如何不清楚他的心思? 花閉月微微領(lǐng)首,眸光迷離瀲滟,仿佛凝著無限悵愁。 得到佳人應(yīng)允,北宮逸心下感到竊喜和溫馨。 然而,軟玉溫香在懷,北宮逸偏偏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心中如貓兒亂撓,對自己暗暗鄙夷,居然裝什么柳下惠?做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明明懷里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碰?還是不碰? 碰了她,萬一以后再也不理他該如何是好? 若是不碰,這次離開北境,是否會遇到別的男人,兩人從此失之交臂? 他心中忽然涌出不為人知的,難言的感慨,掙扎,以及隱痛。 進(jìn)退兩難,要命啊要命! 他面上神情變幻不定,眼神在悵然中逐漸幽邃,苦惱得想要撞墻! 他目光一側(cè),深深凝視著花閉月,少女的睡顏仿佛有著一種盅惑人心的魔力!他只覺得心神蕩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隨即再次俯下身,兩人薄唇密密地相貼,溫香軟玉一瞬,霎時(shí)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 花閉月在渾渾噩噩中,好似覺得溫?zé)岬拇接≡谧约捍介g,那樣纏綿深情的吻著自己,低低道:“我喜歡你,我會娶你……” 她隱隱在夢中想起北宮逸前世的求婚,這時(shí)侯也不覺好笑,真是荒唐,你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過她,居然就這樣向她求婚? 喜歡一個(gè)人是莫名的,沒有人知道是哪一刻,愛情便開始悄悄的到來,無聲無息,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已然根深蒂固,如影隨形了。 “嫁給我好不好?”他喃喃道。 “好!”花閉月在夢中答道。 他心中狂喜,情不自禁地,他低下頭吻她,吻住她的唇。 接著親吻她的臉頰、耳垂、脖頸,yuhuo如炙焰般一點(diǎn)點(diǎn)的蔓延。 褪去衣衫,眼前女子的肌膚就像是光滑,雪白,宛若琉璃的美玉,巧奪天工雕刻而出的完美曲線。他抽了口冷氣,慢慢的,溫柔的覆了上去,肌膚相親,唇齒相接,相濡以沫,身體就像是guntang的火,被一絲絲的點(diǎn)燃起來。 忽然感到沉重的身軀壓下,花閉月漸漸清醒了過來。 方才的前世之夢,卻被這意外的情形給驚破! “北宮逸,你在做什么?”花閉月目光有些迷朦驚愕,她的面容復(fù)雜,隱隱有些惱怒,有些尷尬,似乎卻又夾雜著一緣難以形容的情緒! 北宮逸的面容閃過一抹淡淡詭異的紅色,目光卻毫不退讓,低低說道:“當(dāng)然是與你行夫妻之事!” 蹙了蹙眉,感覺對方溫?zé)岬氖终朴|碰到了她胸前柔軟,花閉月微微瞇起眸子,一瞬北宮逸突然悶哼一聲,但見少女一個(gè)靈巧的拂花掌法就從男人的懷里掙脫,與平日切磋時(shí)一樣,而后一個(gè)側(cè)掌擊在北宮逸的肋前。 “你要謀殺親夫?”北宮逸瞪了她一眼,惱怒于她忽然動手。 花閉月冷冷的勾起嘴唇,輕輕的瞇起眼睛:“禽獸!” “禽獸?我很禽獸?”北宮逸有些不可置信,她分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不是? “難道你不是禽獸?”花閉月狠狠地瞪著他。 “好啊!我是禽獸你又能奈我何?”北宮逸忽然又耍起了無賴。 “看招!”花閉月已揚(yáng)手向他面上打去。 “等等,白天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