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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許清說。 “怎么會這樣???!”許太太簡直有點哭笑不得。 許清嘆口氣,看來她們想借這件事離間許朗和秀意的關(guān)系是不可能了,隨即卻聽母親說:“既然這件事不是真的,為什么秀意不跟阿朗解釋清楚,兩個人還為這件事慪氣呢?” “他們兩個為這件事慪氣?” “是啊,要不然阿朗今晚怎么不待在家里陪秀意,跑去酒吧喝酒?” “阿朗不是根本不相信秀意會做出這種事來嗎,現(xiàn)在怎么又跟秀意慪起氣來了?”許清很迷惑。 許太太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回事,兩個人應(yīng)該是誤會了吧。” 許清突然興奮起來:“要真是這樣不正合了我們的心意嗎?這個誤會要是解不開,他們說不定還會分手呢!” “不會吧,我看他們的感情很好啊,阿朗好像都要跟秀意求婚了。” “不會才怪?他們總共才認(rèn)識了不到一年,談戀愛才談了幾個月,對彼此的了解根本不夠深,因為誤會分手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 “別說什么可是了,媽!就算他們真的因為這次的誤會分手也不是我們的錯,又不是我們發(fā)布了這種假新聞,又不是我們叫他倆不把誤會解釋清楚的!”許清理直氣壯地說。 “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明明就是很有很有道理!” “那我們該怎么辦呢?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鬧誤會不管?”許太太問。 許清說:“沒錯,我們什么都不用做,既不用勸他們和好,也不用勸他們分手,讓他們自己鬧去!到時候他們分手了,阿朗怎么怪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來!” “這……好吧?!痹S太太終于應(yīng)承。 . 第19章 訣別 當(dāng)天晚上,陳靖陽給秀意打來電話,說幫她聯(lián)絡(luò)了一位律師,跟那家造謠的八卦雜志和黎震、陳笑琳夫婦交涉,一切問題都交由律師處理,讓她安心拍戲。 轉(zhuǎn)眼到了周三,中午吃飯時,秀意在片場接到律師打來的電話,說事情已經(jīng)辦妥,明天就在一份頗有聲望的報紙上以秀意的名義與黎震夫婦發(fā)表聯(lián)合聲明,為秀意正名,那家八卦雜志也將同時發(fā)表致歉聲明。 秀意壓在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趕緊向律師道謝。 律師口說不謝,又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想跟凌小姐說。黎震先生想跟凌小姐見一面,不知道凌小姐愿不愿意?” “他要見我?為什么?” “他說想當(dāng)面向凌小姐道歉,不過凌小姐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強(qiáng)求?!?/br> “但是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記者,我在這時跟他見面,被記者拍到了,一定會引起誤會的。”秀意說。 “那好,我會把凌小姐的意思轉(zhuǎn)告給黎先生?!甭蓭煹缆曉僖姡瑨鞌嗔穗娫?。 這天的戲拍得很順利,黃昏時分,秀意的戲份拍完了,卸妝更衣后上車回家。司機(jī)小郭見她的氣色比前兩天好了很多,問起來,她便將律師告訴自己的那個好消息說給小郭聽。 小郭很高興:“這可真是太好了,應(yīng)該趕快告訴許先生才對!” 秀意卻黯然道:“不用了,到時候他自己會看到的。” 小郭并未發(fā)覺她的異樣,還喜孜孜地附和:“沒錯,不告訴許先生也好,到時候給他個意外驚喜!” 秀意沉默,即便沒有明天的聲明,許朗也應(yīng)該相信她的。 這時,汽車已駛出片場,在外等候多時的記者立即上前圍追堵截。還好小郭駕駛技術(shù)高超,駛過三五條街后就將他們?nèi)克γ摿恕?/br> 到家后,秀意喝了杯溫水,正準(zhǔn)備洗澡,忽聽門鈴響起。 是許朗,他終于肯來找她了!秀意心里一陣歡喜,跑過去開門,卻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凌小姐嗎?” “你是?” “我是黎震,對不起,凌小姐,這么冒昧上來打擾!”黎震的語氣十分抱歉。 秀意卻戒備十足:“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我……我是跟蹤你的車過來的。”黎震尷尬地解釋起來。原來他有個好朋友是警察,每天的工作就是跟蹤人。黎震特意找他過來幫忙,順利跟蹤秀意來到這棟大廈,并利用好友的警察身份在樓下的管理處查到了秀意所在的單位。 “我知道我這樣做很過分,但我真的很想當(dāng)面對凌小姐說一聲對不起?!闭f著,他便朝秀意深深鞠了一躬。 秀意看不到他鞠躬,卻能感受到他由衷的歉意,終于松了口:“既然來了,就進(jìn)來坐坐吧?!?/br> 黎震心下歡喜,誠惶誠恐地跟她進(jìn)去了。 兩人在沙發(fā)上落座,秀意給他倒了一杯水。 秀意已經(jīng)知道那件事的罪魁禍?zhǔn)资顷愋α蘸碗s志社,黎震并未參與,然而歸根結(jié)底,他才是事件的源頭,若不是他當(dāng)年背叛妻子,拋棄情人,也不會有今日這場烏龍。對于這樣一個男人,秀意實在生不出半分好感,因此也沒什么話想對他說。 黎震也訕訕的無從開口,兩人默默坐了幾分鐘,氣氛相當(dāng)窘迫。 還是黎震先開了口,他從口袋里取出一個小巧的紅色首飾盒,送到秀意手邊:“我知道現(xiàn)在無論我怎樣道歉,都不能彌補(bǔ)凌小姐的損失,這里有一份小禮物,還請凌小姐收下,就當(dāng)是一點小小的補(bǔ)償?!?/br> 秀意斷然拒絕:“不,我不能要?!?/br> “只是一份小禮物而已,凌小姐不用客氣?!闭f著,黎震已把首飾盒硬塞進(jìn)了秀意手中。 秀意只好接著,打開盒子,摸到一對珍珠耳釘,又婉言拒絕:“這禮物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送給你太太或是小玲都好?!?/br> 聽她提起小玲,黎震面色一沉,沮喪地說:“我已經(jīng)六年沒見過小玲了,她搬了家,換了電話號碼,再也不跟我聯(lián)絡(luò)了,也不知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 秀意不語,顯然對他并無半點同情。 黎震猜出了她的心思,苦笑著說:“當(dāng)然這也是我咎由自取,當(dāng)年把她傷成那樣,難怪她后來做得那么絕。” 秀意依舊不語,她想起了當(dāng)年的司徒家,可黎震卻比司徒家還要糟糕。 黎震繼續(xù)往下說:“前段時間我在雜志上看到凌小姐的照片和介紹,真的跟小玲很像,難怪我太太會誤會。不過,小玲出事是在六年前。她先前是在酒吧唱歌的,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認(rèn)識了她。小玲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各自組織了新家庭,所以都不怎么關(guān)心她。她出事后,一直是我在照顧她。小玲很漂亮,性格也好,善解人意,不像我太太……” 秀意忽然輕聲咳嗽起來,她不想聽一個男人在陌生女人面前說自己的太太如何惡劣。 黎震也意識到自己言語欠妥,忙改口說:“其實我太太也是個好女人,都是我不好,對她不夠?qū)R唬艜阉瞥涩F(xiàn)在這樣。也許我們當(dāng)初根本就不該在一起,她家境很好,又是獨生女,她應(yīng)該找個會寵她的男人……” 他絮絮叨叨說著自己情感上的不如意,表面上似乎很體諒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