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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低頭親近芳澤。 良久,朱棣想起白天的怪事心中存有疑惑,開口道:“青兒?!?/br> “嗯?” “你可認(rèn)得一個叫道衍的和尚?” “道衍大師?”康青鸞雙眼迷離地從他懷中抬起頭,臉上因著剛才的親昵帶著紅暈,“我認(rèn)得,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朱棣忍不住在她紅腫的唇上啄了一下,隨后問道:“你與他是怎么相識的?” “我與他也不算熟識,只見過兩次。第一次是當(dāng)年去中都的時候,半途在一處亭中避雨,恰巧他也在那里躲雨。我見他十分落魄,便給了他一些資助。當(dāng)時匆匆一面也并未言語太多。第二次就是年前去天界寺為母后祈福的時候與他再次邂逅,才知他的法號。他有什么事嗎?” “沒有。我只是問問?!敝扉γ靼琢说姥転楹螘疑献约海澳悄闩c他說過我們之間的事嗎?” 康青鸞回憶了一下,搖搖頭,回道:“不曾講過?!?/br> 可她又細(xì)細(xì)回想了一下,不確定道:“似乎……” “怎么?”朱棣覺得她可能是想起了什么疏漏的地方。 “當(dāng)時在天界寺祈福的時候,我有提起希望佛祖保佑你。殿中有一位誦經(jīng)的老僧,現(xiàn)在回想起來模樣與他有些相似,不知他是否有聽到的,才將你我聯(lián)系在一起。時間久了,那時我也并未太過留意,所以不能肯定。” 朱棣心中琢磨了一下,事情應(yīng)該就是這樣子。 “他與你說了些什么嗎?”康青鸞覺察他臉色有異,似有心事。 朱棣灑脫地笑了笑,讓她寬心,開口道:“他讓我代他向你問好。我只是奇怪他怎會知道我與你的關(guān)系?;蛟S是我多心了,畢竟在外人看來我是你的兄長,他沒有機(jī)會見到你,托我?guī)€問候也是平常之事?!?/br> 朱棣沒有將白帽子的事告知康青鸞,不希望讓她增加不必要的煩惱??墒窃谒约旱男闹校袢盏姥艿囊幌捯褲u漸開始發(fā)酵。 康青鸞見他恢復(fù)了自如的神色便不疑有他,說道:“道衍大師雖然看著有些怪異,但我覺得他不會做什么傷害我們的事情。” “青兒為何如此肯定?” “感覺?!?/br> 三日后,朱棣帶著朱能又去往了天界寺。二人行至道衍處,朱棣示意朱能在院中守候。他只身一人步至禪房門前,正欲叩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門是虛掩著的,輕推進(jìn)入見道衍正坐在蒲團(tuán)上閉目打坐。 “燕王殿下來了?!?/br> 并未睜眼卻已知道來人是誰,朱棣正在詫異間,只見道衍惺忪睜開雙目,看向旁邊一個空著的蒲團(tuán),開口道:“貧僧恭候多時,王爺請坐。” 朱棣看著他,眼中帶著探究,問道:“大師如此肯定本王一定會來?” 道衍微笑著回道:“阿彌陀佛,回王爺,貧僧今晨卜了一卦,卦象說今日有貴人前來。而老衲等待的貴人就只有王爺一個?!?/br> “哦?”朱棣饒有趣味地在他旁邊盤腿坐下,“沒想到大師一個出家人還精通易經(jīng)八卦?” 道衍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須,開口道:“不瞞王爺,老衲更精通的其實(shí)是摸骨看相?!?/br> 接著他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朱棣,篤定道:“初見王爺,老衲就知王爺您骨骼清奇,器宇不凡,是位明主,將來必定能成就一番偉業(yè)。” “大師如此肯定?”朱棣挑眉道。 “只要王爺信得過,老衲愿助您一臂之力?!?/br> “呵,道衍大師,本王已派人查過你的底細(xì)。你俗家姓姚,名廣孝,長洲(今江蘇蘇州)人士,家族世代行醫(yī),家境殷實(shí),卻在十四歲那年剃度出家??赡阋粋€和尚不誦經(jīng)禮佛,反而拜道士為師,學(xué)習(xí)易經(jīng)八卦,陰陽術(shù)數(shù),還千里迢迢來到京城謀求僧家官位。這些似乎都不太像是一個看破紅塵的出家人該有的作為?!?/br> 朱棣看向那透著精光注視著自己的雙眼,繼續(xù)沉著道:“青鸞郡主早年是對你有過恩惠,可大師若想報恩,大可為她每日誦經(jīng)祈福,祝她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又何必要與本王牽扯上關(guān)系?大師說要相助本王,真的只是為了青鸞郡主?” 道衍犀利的目光柔和了下來,淡然一笑,回答道:“青鸞郡主心地善良,貧僧當(dāng)年窮困潦倒時蒙她相助,這對于她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道衍來說,卻是是畢生難忘銘記于心。 郡主身在宮中,榮華富貴自是享用不盡,但看的出她不是真正的快樂。偶然的機(jī)會下,貧僧得知郡主她鐘情于王爺您,可礙于你們彼此的身份不能相守。所以才希望能成全她的心愿,讓你們雙宿雙棲。但老衲想知道王爺是否對郡主也是一往情深?是否愿意為了她,甘冒天下之大不韙!” “你我都該清楚,你所說的事在行進(jìn)中稍有差池,就會粉身碎骨,墜入萬劫不復(fù)之地!”朱棣言明個中厲害。 “今日能在此與王爺開誠布公地交談也就確認(rèn)了您對郡主的真心。當(dāng)然,追隨王爺,老衲也是存有一點(diǎn)私心在里頭。道衍已年過五旬,空有一身本事卻苦無施展之處,若是余生能追隨王爺這樣的明主,學(xué)以致用,那么此生便也無憾了?!?/br> 朱棣見他向自己坦誠了這么多,心中的防備漸漸放下,笑著道:“沒想到大師也是位至情至性之人,還有如此雄心抱負(fù),這是否算作六根不凈呢?” 道衍哈哈一笑,不答反問:“既在塵世中又豈能真正做到六根清凈?” 二人既已統(tǒng)一了陣線,朱棣便將心中疑慮向他請教:“大師應(yīng)該知道,我父皇早就在朝廷建立初期冊立了皇長兄朱標(biāo)為太子,大師要如何助小王上到高位呢?” 道衍微笑著回道:“自古以來,選擇儲君無非立嫡、立長、立賢。王爺與其他諸位皇子皆非馬皇后所出,那么在嫡你們都是平等的。至于是立長還是立賢,當(dāng)年唐高祖立自己的長子建成為太子,但最后唐太宗李世民取而代之,開創(chuàng)了貞觀之治名留青史?!?/br> “可當(dāng)年李建成荒yin無道才使得李世民有機(jī)會發(fā)動兵變趁虛而入。太子待我素來親厚,若要我行大逆不道之事取而代之,小王是斷斷不會做的。而且,郡主也肯定不愿見到我們手足相殘?!?/br> “阿彌陀佛,王爺放心,貧僧不是來離間你們兄弟骨rou親情的。更何況這也背離了道衍想要報答郡主的初心?!?/br> “既然如此,現(xiàn)如今我朝太子克己本分,為人處世小心謹(jǐn)慎,不曾有大的過失,這么多年來朝廷的老臣們也都對他很是擁護(hù)。大師覺得小王還有機(jī)會?” 道衍捋了捋胡須,慢條斯理道:“太子仁柔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