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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如不送上一杯酒替殿下驅(qū)驅(qū)寒,妾身也不安心哪?!?/br> 太子勾唇,微微一笑。 唐語凝抬眸偷眼看他,只覺得他劍目星眸,真是豐神俊朗讓人歡喜。 她抿了一口酒,腮上微紅,睨到宮女站立在一邊,吩咐:“你去廚房看看,還有哪幾樣小菜沒有上來?” 宮女應(yīng)聲,急忙出去了。 屋里只有兩個(gè)人,唐語凝看太子沒喝酒,將酒杯推到他的跟前,嬌聲道:“殿下若是給妾身面子,便喝了這杯。前些時(shí)候,幸虧的殿下?lián)窝?,妾身才能免于趙家人的欺辱。妾身借著這杯酒謝過殿下?!?/br> 司徒玨挑眉看了她一眼,拿起了酒杯緩緩在手中轉(zhuǎn)動(dòng),道:“你找孤來,就是為了說這幾句閑話?現(xiàn)在時(shí)辰晚了,若是無事,孤就走了?!?/br> 他擱下酒杯,正要起身,誰想那女子“誒”了一聲,拉住了他的手。 那手十分柔膩軟滑,仿佛暖暖的白玉。 他回頭看她,墨眉微蹙,唐語凝忙放開了手,尷尬笑道:“殿下別走啊,喝酒怎么能不吃點(diǎn)小菜?我這小廚房的點(diǎn)心做的最好,這個(gè)時(shí)候殿下應(yīng)該也餓了。” 司徒玨嘴角微揚(yáng),身體倒是沒動(dòng)。 唐語凝看他帶笑意,越發(fā)的大膽了,煙眸含霧的舉起了他手邊的酒杯,魅惑道:“殿下不喝這杯酒,難道是怕我在酒里下毒不成?” “你敢嗎?”他反問。 “那自然是不敢的,所以殿下放一萬個(gè)心。往后,妾身的日子還要看著殿下的眼色呢。殿下讓妾身往東,妾身絕不敢往西,殿下讓妾身往南,妾身絕不敢往北。” 她說著話,已經(jīng)微微起身,一手扶著案幾,一手端著那杯酒向他傾身過來,她本就穿著敞領(lǐng)的裙子,這樣動(dòng)作領(lǐng)口豁開溝壑可見。 “殿下高貴,便讓妾身來喂殿下喝一盞吧。”說著,拿著酒杯的手已經(jīng)送到了他的唇邊。 看到此處,司徒玨還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下一步,喂了酒便直接往床榻上拉罷了。 這唐語凝蠱惑人的功力倒是極其高明,一面溫言軟語的說著,一面極盡魅惑之姿。若是一般好美色的男子,這時(shí)大約已經(jīng)著了她的道了。 唐語凝的捏著酒杯的手到了他的唇前,手腕卻驀地被那人用力捏住。 唐語凝一愣:“殿下……” “孤從來不飲女人喂的酒?!彼焓帜闷鹚掷锏木票?,“砰”的一聲扔在了一邊。 他的手握著女人手腕用力一擲,唐語凝失力整個(gè)人跌倒在軟毯上。 “殿下,你這是什么意思?”唐語凝委屈的叫道。 司徒玨冷冷一笑:“孤是什么人?看來你還不清楚。你還有什么手段,使出來看看。是要拉著孤上床榻,還是要投懷送抱?” 唐語凝心中大驚,眼中卻含著朦朧的淚水,道:“殿下說的哪里話?妾身……我豈能做那樣的事?妾身一番好意罷了?!?/br> “好意?”司徒玨倏然起身站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孤從來不知道,父皇的妃子半夜三更要給孤喂酒,這是什么好意?” 唐語凝被他一句話說的既羞又惱:“殿下不解風(fēng)情也就罷了,何至于如此冷血無情?” “不解風(fēng)情?”他怒而斥道:“混賬東西!你真當(dāng)孤是那種好色無腦的蠢貨嗎?!連父皇的女人都能去染指?!孤還知道什么叫做綱理倫常!” 他惱怒之極,倘若不是父皇寵愛這女子,此刻他便叫她香消玉殞。 他拂袖轉(zhuǎn)身便往外走,身后女子不服氣的叫道:“我和她是姐妹,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明明我比她長得漂亮,我比她漂亮的多?。√?!難道你看不見嗎?!” 他的腳步立住,蹙眉轉(zhuǎn)身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別同蕊兒比,你有什么資格同她相提并論!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從骨子里爛出來,你真當(dāng)孤眼瞎?你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好生老實(shí)呆著,陪著父皇走過最后一程。倘若孤發(fā)現(xiàn)你有半點(diǎn)不安分,到時(shí)候孤便叫你認(rèn)識(shí)認(rèn)識(shí)孤的手段!” 唐語凝抬頭看著那男子,渾身的冰寒陰冷之氣仿佛戰(zhàn)地修羅。她渾身開始顫抖,她自然是知道他的手段的,只是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huì)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他原先的和顏悅色,不過是這個(gè)男人的假象罷了。他是看在唐蕊的面上,才給她幾分顏色。 他其實(shí)根本就是一只虎、一條龍、一個(gè)魔王!這樣的人,她竟然去捋虎須? 她伏在地上,羞惱的淚流滿面,懊悔的敲打自己的腦門,她怎會(huì)這么蠢?真的指望他憐香惜玉嗎? 司徒玨出了偏殿,田廣急忙提了燈籠過來照著地面。他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便料到好事沒成。 方才凝妃請(qǐng)?zhí)铀筒碌搅藥追?,現(xiàn)在肯定是太子打凝妃臉了。 司徒玨出了清和宮,上了暖轎,突然道:“孤想來,還是不能留?!?/br> 田廣聽著大吃一驚,湊過來問:“殿下是想……” 司徒玨坐在轎中,眼眸微轉(zhuǎn),道:“不過現(xiàn)在父皇病中,留著她在一旁伺候。待得過了這陣子,再尋個(gè)由頭。起轎!” 今晚的事情他沒打算告訴唐蕊,這些腌臜人腌臜事他處置了也就罷了,何必去擾她清凈。 田廣聽著這話的意思便曉得是要對(duì)付那位作死的凝妃了,輕嘆一口氣,只能默默為那位貌美如花的娘娘默哀。 “殿下還真是無情??!”他自言自語的說。 本以為沒人聽到,卻冷不丁的聽到轎子里的人問了一句:“田廣你說什么?” 田廣一驚,忙道:“沒,奴才什么都沒說。奴才只說,這天啊,怕是很快就要下雪了?!?/br> 過了幾日,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chǎng)雪。 白色的雪花飄飄灑灑,仿佛春日的梨花,不要半天,便薄薄的在街面上鋪上了一層。 程綸穿著青色夾襖坐上馬車要啟程跟御史一起去河川了。他行禮簡簡單單,倒是帶了不少醫(yī)書和珍貴藥材隨身。 程家的人都在來送他,程之明語重心長的叮囑:“此去千里迢迢,你要小心,凡事以身體為重。” 程綸點(diǎn)頭,程思湊過來拉著哥哥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哥哥記得給家里寄信,若是平安到達(dá),一定告知?!?/br> 程綸看著meimei漸漸長開的眉目,撫了撫她的頭頂,笑道:“你不必?fù)?dān)心。若是路上遇到什么稀奇玩意,哥哥定然寄給你?!?/br> 程思抹著眼淚點(diǎn)頭。 程綸嘆息道:“meimei嫁人之時(shí),說不準(zhǔn)我就看不到了。不過無妨,哥哥最喜歡的物件都在家里,你若真是定了人家,即便是哥哥不在,只要你喜歡的東西拿去便是。哥哥都送給你做嫁妝了。” 程思聽著眼淚愈發(fā)的洶涌了,嚷道:“哥哥不平安歸來,我就不嫁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