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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我需要借你們師兄妹半天時間一用。” 南正鴻仍舊笑:“不知黎小姐需要我們做什么?” 黎邀:“我拿了匕首就會帶著妙妙離開,但那里危險我不能帶著她去,更不能讓她落到別人手里要挾我,所以我需要你們確保她的安全,等我拿到匕首你們就負責(zé)送她到機場?!?/br> 這是要兩個驅(qū)魔師給一只貓妖做保鏢? 南正鴻咳了一聲,委婉道:“黎小姐,冒昧問一句,四爺呢?” 這種事他做起來最拿手。 黎邀冷臉:“他不需要插手?!?/br> 南正鴻又咳一聲:“我可以幫你看著妙妙,但我?guī)熋玫膫麆萏夭荒苄凶?,恐怕……?/br> 話沒說話,就見黎邀手握小刀向下一劃,南正鴻神色劇變,低呵:“黎小姐!” 但話落,卻見黎邀的刀劃到了自己手指上…… 黎邀放下刀,一手捏著常清的下巴迫使她張嘴,另一只手擠下一滴血下落入常清嘴里說:“現(xiàn)在行動方便了,你們師兄妹一定要把妙妙安全送到機場跟我會合,不然都得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改個BUG,戰(zhàn)國沒有母妃一說,改成娘親 第44章 南正鴻眼睜睜看著常清的臉色從原先的蒼白變得紅潤, 驚訝得說不出話。 而常清難以致信地撫著胸口,明明之前連咳一聲都發(fā)痛, 現(xiàn)在卻一點感覺也有, 她竟然痊愈了。 其實吳倩帶著鬼嬰大鬧那晚,那個武警被死氣腐蝕成白骨的腿重新長出血rou, 她就懷疑黎邀有什么能讓人傷勢痊愈的靈丹妙藥, 沒想到,竟然是她的一滴血…… “謝, 謝謝……”常清神色復(fù)雜地說,掀開被子下床, 一切行動自如。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 但黎邀幫她治傷是事實, 道聲謝是應(yīng)該的。 黎邀冷哼一聲:“別自作多情,我只是需要多一個人確保妙妙的安全而已?!?/br> 南正鴻震驚中回過神:“不管怎么樣,謝謝黎小姐替師妹療傷,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妙妙安全送到機場與你會合。” “希望你們說到做到?!?/br> 黎邀收好刀打算出房間, 南正鴻又叫住她:“黎小姐且慢,請問你是打算一個人去取匕首嗎?” 黎邀:“有意見?” 南正鴻扶眼鏡:“不是,不過據(jù)這些天我們的調(diào)查, 發(fā)現(xiàn)利用匕首引你過去的人和上次幫助吳倩藏身的人是同一個人,并且跟一個非法的研究項目有關(guān),黎小姐一個人去,恐怕有危險?!?/br> 黎邀:“什么研究項目?” 南正鴻:“大概是延緩人類細胞衰老, 增長壽命?!?/br> 黎邀無所謂地點點頭:“那他們找對人了,我從戰(zhàn)國活到現(xiàn)在二千多年也沒見老,沒準能給提供他們新的研究靈感,為人類長生不老做貢獻?!?/br> 笑完拉開門,南正鴻又叫住她,臉色變色嚴肅:“黎小姐!我知道我們攔不住你,但我還是要提醒你,這是他們專門為你設(shè)下的局,你一人去正中他們下懷,不是明智之舉?!?/br> 黎邀回頭,挑一挑眉:“一個人去不明智,帶上你們就明智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師妹就是被他們打傷的吧?難道還要我多帶兩個累贅?” 南正鴻面成土色:“……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摸清對方底細,想一個萬全之策再行動。” 黎邀:“不用這么麻煩,你們幫我看好妙妙別讓她落到別人手里就是行?!闭f到這里,她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最討厭別人拿妙妙威脅我?!?/br> 南正鴻:“……” 常清:“……” 師兄妹二人對視兩眼無地自容地低下頭。 黎邀對妙妙吩咐了幾句,就一個人拿著刀殼出門了。 妙妙雖然知道樓下那兩個驅(qū)魔師暫時不敢對自己怎么樣,但還是不敢下樓,只得咬著指頭如坐針氈地縮在自己房間里等黎邀招喚。 離開的事,是昨晚上樓時黎邀臨時決定的,因為她發(fā)現(xiàn)有人動過那把刀殼,猜到顏灼想瞞著她一個人去。 所以黎邀先下手為強,把顏灼弄暈了。 妙妙探頭探腦鉆進黎邀房間的時候,果然就見顏灼全身不遂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她眨巴了下眼,踮著腳走進去趴床邊盯著顏灼看,見他氣得青筋直冒眼底血紅,眼角還是濕的,小聲地喊:“如花,你別哭……” 顏灼立馬睛珠子一轉(zhuǎn),瞥她一眼,嗓子發(fā)干地說:“解……解藥!” 妙妙對著手指頭搖頭:“這是很多年前,二一從一個大夫那里拿的獨門麻藥,現(xiàn)在那種植物都絕種了,沒有解藥,不過你放心,躺個兩三天就會好,并有副作用的?!?/br> 顏灼立馬換上副惡狠狠的眼神瞪她:“滾!” 妙妙嚇得縮了縮脖子,沒有滾,接著又說:“如花,別生二一的氣,她是喜歡你的,不過沒有喜歡我多……但我比你認識她多好多年,她更喜歡我也是應(yīng)該的……就因為她喜歡你,我們才一定要走……因為你是人,你活不了多少久……” 這回顏灼氣乎乎地瞪著她喘氣不吭氣。 妙妙又說:“很久很久以前公子扶蘇死的時候二一就難過了幾百年,直到她睡了一個很長的覺起來才不難過的,我好怕她看到你死后也像之前一樣難過……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能封印她讓她一直睡覺了……” 顏灼胸口越來越起伏,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 妙妙又扯起袖子幫顏灼擦眼角:“所以如花,你別生二一的氣……” 說沒說完,就見顏灼喘著粗氣,嘴里鮮血直冒,妙妙嚇得尖叫:“啊……如花,怎么了?怎么吐血了?你別嚇我啊!” 她趕緊掰著顏灼的下巴看,又叫:“如花,你別想不開呀,別咬舌自盡?。e死??!” “小姐,你說的地方到了?!彼緳C師傅禮貌地說。 “好的,謝謝。” 黎邀應(yīng)聲下車,看著眼前陳舊而又安寧的四合院吐了口氣抬步往里走。 四合院雖然舊,卻打掃得十分干凈,并且大門是敞開的,沒有一個人把守,似乎是在歡迎她。 進了大門,院子的花壇里種植著各種植物,在夏日的光照下開著各色小花,倒是給人一種安靜舒適的感覺。 要不是刀殼指向這里,黎邀還真不相信等著她的是個大圈套。 不過,就在她進入大門的幾秒之后,院子里大門就自動地、無聲不息地關(guān)上了。 黎邀接著往里走,遠遠就見客廳的正墻上掛著那幅畫著自己的畫,而客廳中央,一個白色西服的男人仰頭望著那副畫。 他雙手背在身后,一動不動,好像看得入了神。 黎邀輕輕在門上敲了敲,男人回頭,笑如春風(fēng):“黎小姐,真巧,我們又見面了?!?/br> 黎邀瞇了瞇眼笑:“不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