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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盈盈地挑著眉,眼角瞇得嫵媚,臉頰和嘴唇都是紅通通的,一頭黑長的頭發(fā)像墨汁一樣灑在床單上凌亂而刺眼,再加上左肩的睡衣帶子滑落到手臂上,胸前露了一大片,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顏?zhàn)蒲凵褚幌伦泳妥兊脺啙?,埋頭在她脖頸間嗅了嗅,聲音低?。骸罢f誰不行……不想活了是不是……” 唐笙被她的氣息掃得癢癢的,想笑,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軟軟的,rourou的,又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yingying的比自己的堅(jiān)韌,以前早就發(fā)現(xiàn)了,卻沒有這次感受強(qiáng)烈,細(xì)細(xì)體會了好一會她才說:“沒大沒小,我比你多活不知道多少歲……啊……” 顏?zhàn)铺饺胨沟椎氖衷谒嫌昧σ荒?,她就忍不住叫出了聲?/br> 那個(gè)地方太敏感了,被他拿捏得剛剛好。 “還敢不敢在床上以老賣老?” 顏?zhàn)剖稚弦?,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br> 唐笙被她捏得發(fā)顫,揚(yáng)起脖子嗯了一聲,雙腿自然而然纏住他腰上,本以為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卻不料顏?zhàn)埔徽婆脑谒ü缮吓镜匾宦?,一本正?jīng)地道:“好好睡覺,天踏下來有個(gè)高的頂著,別想些有的沒的?!?/br> 唐笙:“……” 本來以為他在吃醋,但這話出,卻讓她有一種無地遁形的無奈。 她老實(shí)地點(diǎn)頭:“知道。” 顏?zhàn)扑闪丝跉?,從她身上起來伸手關(guān)燈。 房間里變得黑暗,兩人都睜著眼呼吸淺淺,卻誰也沒說話。 唐笙有點(diǎn)遺憾,但顏?zhàn)茀s是真的坐懷不亂。 他太了解個(gè)女人,屁股一翹,就她要她拉屎拉尿。 “最后的溫存”什么的,他一點(diǎn)也不稀罕。 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時(shí)間,他不想在她身體虛弱的時(shí)候弄得她下不床。 唐笙的猜想沒有錯(cuò),冥王很快再次出現(xiàn)。 第二天中午,顏舒允和妙妙在廚房張羅四人午餐時(shí),門鈴響了。 顏?zhàn)品畔碌蹲雍拖鞯揭话氲乃ラ_門,就見冥王腰身筆直地站在門外,一身白色的西服一絲不茍一點(diǎn)折皺也沒有,而他身后還站著一個(gè)一身赤紅中山服的中年男人。 “顏先生中午好,沒打擾到你和嬋兒吧?”冥王笑容濕潤而又謙遜。 雖然顏?zhàn)坪懿幌肟吹竭@個(gè)情敵,但毫無疑問伸手不打笑臉人,再大脾氣也只能硬和生生憋回肚了里。 “進(jìn)來吧?!鳖?zhàn)茮]好臉色的說。 “謝謝?!壁ね跞耘f微笑,倒是他身后的紅衣男人進(jìn)門時(shí)很不爽地撞了下顏?zhàn)频募?,大概不滿他對冥王的態(tài)度。 冥王回頭:“諦聽,不得無禮。” 中年男人立即低下頭:“是,冥王大人?!?/br> 冥王又道:“這是我的坐騎,諦聽,很少見生人,顏先生別介意?!?/br> “……” 顏?zhàn)品磻?yīng)了兩秒嘴角扯笑:“不介意……不介意……” 他不會跟狗一般見識。 傳說冥王座下靈獸是一只靈人性,避邪惡的地獄烈犬,沒想到化成人形竟然是個(gè)糟老頭。 兩人進(jìn)屋 。 唐笙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冥王笑。 冥王盯著她快的臉看了幾秒:“看來嬋兒和顏先生的傷勢都恢復(fù)得不錯(cuò)?!?/br> 唐笙點(diǎn)點(diǎn)頭笑:“嗯,是恢復(fù)得差不多了?!?/br> 冥王沉默了一半晌,似乎有點(diǎn)感慨:“這就好……” 唐笙吸了口氣,正襟危坐:“冥王大人找我應(yīng)該是為了怨靈的事吧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對,需要我們做什么,盡管說?!鳖?zhàn)埔黄ü勺教企仙磉厯е募缈犊蠓降馈?/br> 冥王笑容凝固,臉色變得嚴(yán)肅:“嬋兒說得沒錯(cuò),我的確是為怨靈的事而來,不過……”他頓了頓:“這件事只有嬋兒一個(gè)人能做,除了她,任何人也插不了手。” 顏?zhàn)埔徽?,猛地站起來,全身的肌rou緊繃:“你什么意思?什么事非她不可?” 諦聽見狀,立即上前一步擋在顏?zhàn)聘叟桑骸靶莸脤ね醮笕藷o禮!” “開,開飯了……” 妙妙端著顏舒允做好的魚從廚房出來時(shí),正好瞧見顏?zhàn)聘粋€(gè)紅衣老頭大眼對小眼,整個(gè)客廳殺氣騰騰的,嚇得她汗毛一根接一根立起來。 “怎么了妙妙?”顏舒允聽她聲音不對,解了圍裙跟出來,看著客廳里的氣氛,愣了愣,默默接過她手里的盤子放餐桌上:“原來冥王大人也在,吃過午飯了嗎,有什么事要不吃了午飯?jiān)僬???/br> “諦聽,退下?!壁ね踉俅伟l(fā)聲,看著唐笙笑:“嬋兒,咱們吃了年飯?jiān)倭目珊???/br> 諦聽鼻子動了動,退到冥王身后。 “好?!碧企侠?zhàn)聘觳玻骸皠e激動,吃了飯?jiān)僬f?!?/br> 兩分鐘后,五人再加上一貓一狗圍坐在餐桌前詭異地吃上了飯。 顏舒允心里唏噓,他只是隨便說句客套話緩和氣氛而已,沒想到冥王竟然當(dāng)真,真的跟他們坐一起吃飯,還夸他手藝好。 更詭異地是,那紅衣老頭餓得像三天沒吃飯,筷子一直沒停過,吃了一碗又一碗,還把妙妙的紅燒魚都搶了,他只做了四人的份…… 幸好,除了紅衣老頭,其他人都沒什么味口,都讓這老頭吃了。 飯后,顏舒允帶著妙妙收拾碗筷,其余幾人又言歸正傳,談起了正事。 唐笙:“需要我做什么,冥王大人盡管說吧?!?/br> 冥王沒有立即應(yīng)聲,而是沖諦聽了點(diǎn)頭,諦聽會意,恭下身兩手平攤,手上憑空出手了一做工和花紋都精致無比的古琴,銀色的琴弦發(fā)出刺亮的光,眨眼一看,像刀片。 諦聽大概吃飽了,戾氣沒那么重,臉色也沒那么死板。 唐笙和顏?zhàn)仆瑫r(shí)一怔,不知道這是什么琴,更不知道冥王拿這琴做什么。 冥王面色凝重地說:“此琴名叫伏羲琴,能cao控人心,驅(qū)使世人,為免其落入居懷叵測之人手里,自黃帝與蚩尤其大戰(zhàn)之后,便將它沉入地心的萬仗巖漿下,永久封印,前兩日我命諦聽將它取了出來。” 唐笙和顏?zhàn)圃俅问с?,伏羲琴,上古十大神器之一,早就銷聲匿跡,原本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是真的。 “其實(shí)伏羲琴既能cao控人心,也能凈化惡靈,關(guān)鍵在于使用它的人存著什么心……”冥王目光落到唐笙臉上,沉吟了半晌,眼神里有不忍,也有悲痛:“嬋兒,你愿意用它超度那些枉死的亡靈嗎?你身上凝集著它們的魂力,受著它們的詛咒,只一有你誠心和懺悔和超度才能通過琴音讓它們聽到,也只有你能化解它們的怨氣,別人誰也替代不了?!?/br> 唐笙抿了抿唇剛要開口,卻被顏?zhàn)茡屜龋骸澳撬??她會怎么樣??/br> 如果真有這么便宜辦法,冥王早就拿出來了,不會等到今天。 冥王坦言:“黃帝將伏羲琴沉入地心時(shí),注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