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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陸,走向那王氏千金姐妹:“這不是沅穗表妹嗎啊!這是沅蕙表妹吧?本宮記得小時候見過的,那時meimei們才剛剛過膝呢,轉(zhuǎn)眼就這么大了。” 王氏小美女姐妹臉都紅了,王沅穗羞答答地回著話,王沅蕙還滿面興奮地仰面同太子回著話,太子妃目光一閃, 仿佛意識到本家的美女姐妹比君玉要危險得多,便放下小玉,同太子一起往夢園走去。 午時我回到西楓園,薇薇告訴我非白還在紫園同原青江開碰頭會,最近他的傷勢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估計原青江是又要調(diào)他出征了。 在現(xiàn)代社會婚假最多也就一個月,更何況是在這古代十萬火急的亂世戰(zhàn)時,我們已經(jīng)算是很走運(yùn)了。 我本想打個小盹,不想這一睡就睡到日頭西沉,我迷糊中,聽到有人在外間希希簌簌地脫衣務(wù),慢慢睜開眼,卻夕陽的余輝從喜蝠雕紋的窗欞子照進(jìn)來,有個白衣人影正站在荷花屏風(fēng)后面,薇薇正幫他脫下寶藍(lán)朝服,換了件家常藕荷色緞袍,用一根金絲編宮絳松松地系了走了出來,薇薇急急地跑出來,踮起腳幫他把余發(fā)解下,披披淋淋地覆在后背。 我爬將起來,他聽到聲音,便向我微轉(zhuǎn)過頭來,絕世的側(cè)顏隱在柔和的夕陽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他對我微笑著:“都快吃晚飯了,可醒過來了?!?/br> 我迷迷瞪瞪地望著他:“又是哺時了嗎?最近我怎么老犯困,而且睡不醒呢?” 他向我走來,揉了揉我的發(fā):“都快酉時啦,我的夫人?!?/br> 我混沌地看著他:“我的老爺,您給我下了什么嗑睡蟲,春天都來了,我怎么還是老想冬眠呢?!?/br> 小玉看了我們一眼,冷著個臉,不作聲地同薇薇退了出去。 非白嘿嘿干笑兩聲,從后面摟過我來,軟語溫存道:“是林大夫為你開的方子里加了些安神的藥,你的身子不是一般地差,舊疾雖有白優(yōu)子控服,但胸口的紫殤甚是兇猛,這段時間你要好好休養(yǎng)才對。” “不過,我確有私心,”非白在我耳邊輕輕加了一句道:“我想讓你好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好為我們快生個孩兒?!?/br> 我愣了兩秒種,我感到臉一下子辣了,徹底清醒了。 “可是也不能老讓我睡?。 蔽壹傺b使勁抹了抹臉,別過頭去:“再這樣睡下去,我可都快記不得我姓什么了。” 非白哈哈笑了兩聲, “這位夫人,你自然是姓原唄!” 我噗嗤一笑,回頭看他:“姓原啊,那這位公子,我叫什么呀?” “原來你是我老婆唄?!?/br> 我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 那廂里,他那溫婉的鳳目瞅著我,我不覺心中柔情涌動,忍不住迎上他的唇。 兩人意亂情迷地倒了下去,正纏綿間,就聽見小玉冷冰冰的聲音:“先生,三公子,該用膳了?!?/br> 非白同我再度爬將起來,兩人有些尷尬地互相整著衣裳,非白迷著眼睛看著簾外小玉淡去的背影,木然道:“原來她是我祖奶奶啊?!?/br> 我籠了籠頭發(fā),低頭拉起非白:“這孩子頭一回背井離鄉(xiāng)的,難免有些傷心,非白莫要記怪?!?/br> 非白挑了挑眉毛,忽然對我一笑:“要不給咱姑奶奶快些找個好婆家吧?!?/br> “不行,”我搖頭道:“小玉還小呢。” “我漢家女子一十五歲早都做娘了?!狈前椎镍P目睨著我:“莫非你還舍不得她后面的主子?!?/br> 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亂,我只好沉默地理著衣衫,一邊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臉色,好在他對我綻開一絲笑容,輕點一下我的腦門:“我知道你的心思,無非是希望漢家同白家和平相處,我同段月容化干戈為玉帛?!?/br> 他抵上我的額頭:“你且放心,只要他再不犯我大庭朝,我愿助與他成兄弟鄰邦,總有一日我要實現(xiàn)大理與庭朝自由相通,助你再見到夕顏公主。” “你說得可是當(dāng)真?”我大喜過望,一下子抓緊他的雙手。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我們攜手走向飯桌,小玉同薇薇已經(jīng)試完毒了, 非白不停給我夾菜,“木槿,快吃胖些吧。” 入夜了,非白在品玉堂同韓先生,素輝他們議事,我則在賞心閣里看帳,一會兒,薇薇報齊總管來了,卻見小放風(fēng)塵仆仆地打汝州總號回來,向我報告打算從汝州調(diào)派人手及資金前往西京開分號的事誼。 “放到汝州之時,所有大理的人手已全被召回,或被調(diào)至大理國界內(nèi)的君氏分號,”小放如是贊揚(yáng)段月容:“不想武帝陛下甚是守諾,大理以外的君氏資產(chǎn)不但一分不少,亦囑咐漢家掌柜好生看管,早在那里等我前去接受呢,主子放心?!?/br>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段月容下定決心真要做一件事時,當(dāng)真是比誰都干凈利落的。這樣也切斷了我同大理還有夕顏所有的聯(lián)系,那他為什么要將小玉送到我身邊呢? 我同小放聊了一會兒,我看他眼眶全掛著黑眼袋,人也有些憔悴,心知這一趟也定是累著了,便讓小放先到廂房休息,自己到花林道中望著天空出了一會神。 “在想什么呢?”我一回頭,原非白正背負(fù)著雙手走到我身邊,他的身上有梅花的香氣,看樣子方才已在梅林中站了一會了。 “沒什么,發(fā)了一會呆罷了。”我對他笑了一會兒:“今天韓先生臉色不太好,他找你可有什么大事么?!?/br> “無事,”非白淡淡道:“三日后,我同父王一起前往麟州,麟州城易守難攻,麟德軍久攻不下,死傷慘重,韓先生獻(xiàn)計可攻下麟州,但父王卻堅持我與韓先生前往攻定州,同武德軍兩方夾擊再攻閥州,最后進(jìn)逼幽州,這也不失為一則好計,只是韓先生覺得父王有些偏坦駙馬與宋侯罷了?!?/br> “我同你一起去吧。” “不行,你要先將身體養(yǎng)好?!彼幌伦咏財嗔宋业脑?,頗有些大丈夫似地斷然道:“戰(zhàn)場本就是男人的天下,你只須乖乖在家等我便是?!?/br> 又來這一套大男子主義,我過去當(dāng)男人也自由慣了,自然最煩聽他這一套!我不樂意地回瞪著他,他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便緩和下來,放軟道:“木槿,你同我一起去戰(zhàn)場,我會分心擔(dān)心你的…..而且,”他將手撫向我的肚子,柔聲道:“你可有想過,也許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降臨人世了?!?/br> “聽說定州艱險,你可萬萬小心?!蔽一匚兆∷氖?,艱澀地開口說著,一時心中萬分難受。 “木槿,咱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何嘗想同你分開啊?!彼p摟住我深深嘆息:“我答應(yīng)你,一定小心,所以你也一定要好好的。” “其實,我明白,段月容他對你很好,你回來跟著我,其實是吃苦頭的?!痹前卓酀剞D(zhuǎn)過頭,長長嘆了一口氣:“可是我就是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