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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說話了,他的兩個侍妾上來扶著盧佩玉下船?;艏胰瞬]有住在梁肅的官邸,梁肅找了幾間連片民宅,改造成了一個別院后,就讓霍家人暫時住下了。 至于福王一行,梁肅另外找了一個大戶人家,讓他們接待福王,沒接他們?nèi)プ约焊【幼 ?/br> “累死我了!”福王年歲和霍行之相當(dāng),但他身高和腰圍是一樣長度的,走幾步路就不停的喘氣。 梁肅見狀默默的叫了幾個最身強(qiáng)力壯的軍士抬一頂大眠轎過來,抬著福王上馬車,又讓人多套了三匹馬在馬車上。 “梁將軍,你還給我準(zhǔn)備別院,其實住在你官邸里就好了?!备M跎狭嗣咿I后,就舒服多了。 梁肅面無表情的說:“在下官邸過于簡陋,實在不敢怠慢福王殿下。” “嘿嘿,其實本王一向體恤民情,別院嘛,裝飾簡單點(diǎn)就行了?!备M鹾俸傩χf。幸好在場的人都是在官場上混久的人,對他的自我吹噓還一臉真誠的附和。福王除了正妃和唯一的嫡子外,還帶了約有三十名姬妾,這些都是他路上新收的美人,以前在封地的妃子都被他丟下了。幸好梁肅對福王的習(xí)性有所耳聞,準(zhǔn)備的馬車還是挺多的,不然都轉(zhuǎn)不了這么多人。 “阿磚,聽說你找到蕭姑娘了?”霍淵等福王上了馬車后問梁肅道。 “是的?!绷好C扶著霍淵上馬車,“現(xiàn)在蕭姑娘同蕭小郎君住在城里?!?/br> “哦?不在你府上?”霍淵詫異的問。 “以前阿盛沒失蹤的時候,我讓她住在我府上等阿盛來接,現(xiàn)在怎么說也不合適了?!绷好C說。 聽梁肅提起失蹤的女婿,就想起同時失蹤的妻子和女兒,霍淵眼底閃過一絲痛色,更有一絲殺意,龔氏和霍淵是少年夫妻,同甘共苦走過來的,夫妻兩人感情不說有多深,也相互尊敬?;魧氄涫腔魷Y唯一的嫡女,一向愛如明珠,蕭沂又是霍淵最得意最欣賞的女婿,三人一起失蹤如何不讓霍淵心疼!“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讓福王知道的比較好?!被魷Y對梁肅說。 “您放心,我會吩咐下人口風(fēng)緊一點(diǎn)的?!绷好C說。 “我隱約記得大媳婦和蕭姑娘似乎有點(diǎn)親戚關(guān)系,她們兩人倒是可以一起說說話?!闭f道這里霍淵心里很是惋惜,都怪自己太心急了,逮到一個盧氏的嫡女,就急著讓老大成親了,要是再等一會,就能讓老大娶蕭家的丫頭了!蕭氏嫡長女啊!哪是普通的盧氏嫡女能比得上的! 梁肅不說話,他不會在霍淵面前說蕭源的情況,至于盧氏根本于他無關(guān)。不過他是很贊成讓盧氏去找蕭源,最好能哄著蕭源回府住,她一人在外面住的太辛苦了。最近一直在縫制練兒的衣服不說,聽說她昨天還擰了抹布要擦桌子!梁肅濃眉都快打結(jié)了,偏偏這丫頭還倔得很,不肯收自己送過去的丫鬟,梁肅深深嘆氣,只能另想法子了! 梁肅糾結(jié)蕭源身邊的人手問題,同樣蕭源自己也在糾結(jié)…… “姑娘,你在干什么!”雙喜匆忙放下手中的銅盆,匆匆朝蕭源走來。 “呃!”蕭源正在收拾吃好的碗筷,被雙福震驚的聲音嚇得呆了呆才道:“我在收拾碗筷??!” “這種粗活我來干就是了,哪要姑娘動手!”雙喜嚴(yán)正的說。 “粗活?”蕭源無語的望著那幾個碗碟,這算什么粗活?。∽詮乃岬酵怖锖?,除了收下幾個守門侍衛(wèi)外,梁肅送來的仆傭她都退了回去,每日除了教導(dǎo)練兒外,就是跟著雙喜一起做家里的衣服。從蕭家?guī)С鰜淼钠蛡虿欢啵膛挥胁純?、雙喜、雙福三人,內(nèi)院男仆進(jìn)不來,這么大的地方讓三人打掃,有時候三人就無法在蕭源和練兒身邊伺候了。 為了減輕三人的負(fù)擔(dān),蕭源總想著干點(diǎn)力所能及的家務(wù),但貌似每次都被人逮住,然后眾人就用一副見鬼了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阻止她的舉動,這讓蕭姑娘很郁悶。她雖然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屬于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但基本的生活能力還是有的!至少獨(dú)居三年也沒把自己餓死過! “姑娘,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以后我們?nèi)酥?,總有一人會留在你和練兒郎君身邊的伺候的,不要你來動手?!彪p喜認(rèn)真的說。 蕭源蹙眉,“其實不用那么麻煩,你們事情也夠多了?!币娝齻冞@么吃力,蕭源已經(jīng)在糾結(jié),她堅持不收梁肅送來的丫鬟,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樣是加重她們的負(fù)擔(dān)啊!但是她實在不想再欠梁肅的人情了!去外面買丫鬟她又不敢,誰知道會出什么問題!或者買幾個小丫鬟,幫著干點(diǎn)粗活,慢慢調(diào)教起來? “姑娘,外面有位姓盧的女君前來拜訪?!本驮谑捲醇m結(jié)的時候,布兒進(jìn)來說道,她又補(bǔ)充了一句,“來的好像還有梁大人的親衛(wèi)。”這也是貴叔前來通報的主要原因。 “盧女君?”蕭源納悶,“我不認(rèn)識什么盧女君??!”她來徐州后,還第一見有人來拜訪自己呢! “盧女君說,她父親是老爺?shù)墓嗜恕菹S主!”聽到這個齋號,布兒臉都抽了。 “草席齋主?”蕭源皺眉喃喃的低語,“奇怪,這名字好熟悉??!草席齋——??!是盧放之!”蕭源突然想了起來,“快請那位盧女君進(jìn)來!”范陽盧醒盧放之,是大秦出名的才子兼狂士,據(jù)說他齋號由來,就是因為一次上街喝酒,把身上的錢都喝完了,還非嚷著要繼續(xù)喝,被店家趕了出來,暈死在街頭。路過的一名老婦人以為他死了,好心給他蓋了一張草席收殮,卻不想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瘋瘋癲癲的跑了,把老婦人嚇得夠嗆,從此之后他就戒酒,并自號草席齋主。 盧放之此人行為放蕩不羈,出身高貴,又恃才傲物,等閑人壓根不入他眼,得罪了不少人,和爹爹倒是關(guān)系極好,爹爹常說盧放之才學(xué)同他差不多,蕭源私以為這是爹爹死要面子話!不過蕭源挺喜歡這個盧放之的,因為此人就一個老婆,那老婆只生了一個女兒,旁人讓他納妾,他不肯,族人讓他過繼,他也不肯,總說死后草席一裹,往江里一丟就算了,要什么兒子祭拜!老子就只要一個女兒怎么著!簡直是絕世好男人好爸爸?。〔贿^她聽爹爹說過,盧放之的女兒和自己同歲,莫非那位盧姑娘已經(jīng)嫁人了? 蕭源在好奇盧佩玉的時候,盧佩玉也在好奇蕭源,畢竟以她爹的脾氣能稱得上好友的人絕對不多,也不知道這蕭姑娘個性如何,說不定她們能成為好朋友呢!想著想著盧佩玉嘴角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 盧姑娘想的開心,一旁的下人則快被她嚇?biāo)懒?,昨天晚上他們折騰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時候才休息下,今天早上女主人都晚起了,男主人們一早就離開了,女君昨天睡得早,一大早起來就要來蕭姑娘這里,都不和少女君說一聲,也不知道大郎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