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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肅知道她是擔(dān)心霍寶珍,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想不想出去走走?” 蕭源知道他在安慰自己,靠在他懷里打趣問道,“你帶我去打馬球嗎?” “馬球?”梁肅不料她會想打馬球,“不如我?guī)闳ヲT馬?馬球太累了,再說你也沒練過,騎一會你雙腿就會疼了。”打馬球可不是她平時騎慢馬,怕是騎一會她雙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就會被磨破了吧?“或者我讓七停她們打一場給你看?”除了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軍士,一般人是很少能整日整夜的騎在馬上的。 關(guān)于元兒的身體,他也曾問過阿盛和祝氏,想知道元兒到底身上有什么病,可兩人都說,她身子弱,但要說她有什么大病也沒有,就是太容易生病了,尤其是她四歲之前,幾乎沒怎么踏出過自己房間,出門都是裹得好好的,被人抱著出門的,因為她一吹風(fēng)就會發(fā)燒、稍稍多曬一些就會中暑…… 后來身體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是好了些,也沒有小時候那么弱了,但大家早就習(xí)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了,誰也不希望她再回到以前那病怏怏的樣子。梁肅深深嘆息,也虧得她投胎到蕭家,才能這么順利的長大。許先生也說,元兒現(xiàn)在的身體,再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生孩子就沒問題了,只要月子坐的好,說不定還能養(yǎng)的更好,可他總是在猶豫,生產(chǎn)可是女人最大的難關(guān),他可以不要孩子,反正梁家孩子夠多,他過繼一個就行,但他不能沒有她。 “不要,看她們打馬球有什么意思,我看你鍛煉就夠了?!笔捲瓷焓謸ё∷牟弊诱J真的說,“阿肅那樣最好看了?!彼凉M意的見梁肅的耳根隨著她的話紅了,心里暗笑,果然悶sao的人調(diào)戲起來最有趣了!不過她也沒說假話,梁肅鍛煉的時候,的確是他最帥的時候! 梁肅木著臉,低頭望著妻子,見她睜著大眼睛,狀似無辜的望著自己,臉上的笑容卻怎么也止不住,他不由自主的磨了磨牙,低頭吻上了她上揚的嘴角。 …… 清風(fēng)微微拂過柔軟的羃離,帶來了芳草的陣陣的清香。蕭源側(cè)坐在馬背上,梁肅一手將她摟在了懷里,一手拉著韁繩,在草地上慢慢的走著。 “阿肅,吃。”蕭源將剝好的松子塞到了梁肅嘴里。 “你怎么不吃?”梁肅見她一路上剝了不少松子,幾乎都給自己吃了,“別剝了,小心一會手指疼。” “不疼,雙喜都已經(jīng)切好了。松子太油膩了,我不敢多吃,你多吃點?!笔捲囱鲱^笑道,“一會我們找個地方靠春筍吃好不好?我讓人帶了好多春筍來。” “好?!绷好C問,“想自己騎一會嗎?” “好?。 笔捲囱劬σ涣?,“我要自己騎追云。”以前沒嫁人前,她還能自己騎一會追云,等嫁到梁家后,梁肅就再也沒讓自己單獨騎過追云了。 “讓追云跟我們跑,我?guī)泸T?!绷好C想也不想一口拒絕。 “好吧。”蕭源撇嘴,有的跑總比沒得跑好。 “啾——”口哨聲響起,這是林間通報的方式,這片地是梁肅在應(yīng)天郊外的私產(chǎn),他在帶蕭源來之前,就讓人清場了,連下人都退下了。 “什么事?”梁肅下馬,將蕭源抱下來后,才讓侍衛(wèi)進來。 “將軍,梁國公府上下人前來傳話,說是梁國公目前正在半山腰的山莊里,聽說您和夫人來了,就你們過去陪他老人家說說?!?/br> “爹爹也在這里?”蕭源想了想恍然說,“阿肅,爹爹在這里有個湯泉別莊呢,他前幾天老說在秦州受了寒,腿有點疼,所以今天才來湯泉泡澡吧?” “哦?岳父身體不舒服嗎?”梁肅問,老人家?梁肅默默的想著岳父那張比自己還白的臉,實在看不出他有什么老的地方。 “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我爹一向喜歡防患于未然!”蕭源說,“阿肅,我們也去吧,你也去泡泡,你前段時間老是冬日急行軍,對身體也不好,反正你明天不是沐休嘛?!?/br> “好。”梁肅聽到妻子的關(guān)心,心頭暖暖的,但心里對去蕭家還是頗有陰影,主要是自家岳父每次狀似和藹可親的樣子,總讓他隱隱有些發(fā)憷。 蕭珣的湯泉別莊,出乎梁肅意外的簡樸,房屋都是木制的,有些小屋甚至還在屋頂上鋪了稻草,看上去頗有野趣,伺候的下人也穿著素雅的布衣,笑著迎兩人入內(nèi),連餐具茶器都是原木做成的,看上去古拙質(zhì)樸。 “岳父果然風(fēng)雅?!绷好C贊嘆道。 蕭源不屑道,“這叫什么風(fēng)雅?你看他這里的茅屋,哪個不是用青磚砌好后,再在外面套木頭的?這些杯子都是他請工匠親自雕琢的,才不是隨性之作呢!要說風(fēng)雅,我外公的湯泉別莊才叫風(fēng)雅呢!里面一草一木都是外公親手搭建成的,我爹爹這個只能算附庸風(fēng)雅!”這是顧雍對女婿的評價。 “……”梁肅決定沉默,反正他是粗人,不懂什么叫風(fēng)雅。 “嗯咳!”蕭珣板著臉走進來,身后跟著兩個七八歲左右的清秀小僮兒,見女兒這么拆自己臺,頗為惱怒的瞪了她一眼,這丫頭就知道偏幫自家夫君! “岳父?!绷好C起身恭敬的給蕭珣行禮,蕭源也笑嘻嘻的給自家爹爹行禮。 “坐?!笔挮懮砩现慌艘患挻蟮拇职茁橐?,神情淡然,“你們今天怎么想到來這里玩的?” “我?guī)г獌撼鰜砩⑸⑿??!绷好C低頭道,他基本上只有有空,都會陪蕭源出去逛逛走走。 “你也算有心了?!笔挮戀澰S的對女婿點頭微笑。 “這是我該做的?!绷好C謹慎的說。 蕭源乖乖的給兩人泡茶,“爹爹,你腿還疼嗎?” 蕭珣似笑非笑的望著女兒,“你還知道關(guān)心爹爹的腿?” 蕭源不依的說:“人家哪里不關(guān)心你了!我不是昨天還讓下人給你送驅(qū)寒的傷藥過來嘛。” 蕭珣不理會女兒的撒嬌,問梁肅道:“我聽說你身上頗有幾處重傷?” 梁肅怔了怔才說:“已經(jīng)全好了?!?/br> “全好了也要勤于保養(yǎng)。”蕭珣對蕭源說,“我把練兒也帶來了,你去找練兒玩吧。” “好?!笔捲粗栏赣H應(yīng)該是有事找梁肅商量,柔順的起身,對梁肅鼓勵的笑笑后才離開。 梁肅神色未變,但目光柔和的望著妻子離開的身影,直到她出門后,他才繼續(xù)低頭對著岳父。 “前天崔家人來向我提親,為秦王妃的三侄提親,說是要娶我家六姑娘,你怎么看?”蕭珣問梁肅道。 ☆、130 蕭清成親(下) “讓六妹嫁秦王妃的三侄子?”蕭源不解,“秦王妃什么時候有侄子了?她不是獨女嗎?”她剛剛沐浴完畢,身上穿了一件海天霞色的白寢衣,輕薄如冰綃,透著單薄的寢衣,隱約可見里面桃紅的抹胸,黑發(fā)松松的散在枕邊,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