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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帶著有些瘆人的笑說, “暖暖,好久不見呢!怎么?不繼續(xù)當(dāng)青蛙了嗎?” “???”先不說他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不過三分鐘, 就說當(dāng)青蛙, 這是什么鬼? “你是在和我套近乎嗎?”好讓我?guī)湍闱笄椋?/br> 夏暖暖遲疑的問道,“我們也不是很熟對吧?” 與此同時突然被點名的呱太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 “呱?”怎么肥四?誰在叫呱? 周圍人不多, 呱太的叫聲很快就傳到了對面的耳朵里, 她瞥了一眼呱太。最后視線繞了一個圈放在髭切的身上,“原來這是你的東西啊,怪不得……” 察覺到體內(nèi)的靈力連接著對面髭切身上, 她說了一半又咽下了口中的話,低著頭似斟酌了一會兒,她看著夏暖暖身邊的髭切,開口用了放輕了語氣的命令道,“髭切,我是你的主公啊!你不認得我了嗎?還不快點來救我??!” 她在本丸里和髭切接觸不深,或者可以說她在本丸里除了每天期待一期一振的降臨,她就對其他的刀劍不感興趣,尤其是短刀,帶著深深地厭惡。 髭切看了她一眼,又扯了一把夏暖暖,將她護在身后,意圖很明顯。 他是夏暖暖這邊的。 “果然,刀劍永遠都只是刀劍,都是一群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憧此麄冋J得出你來嗎?”她輕蔑一笑,“你想拿著刀口對著我嗎,那么你敢動手嗎?蠢貨!” “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 “一直一直都是這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 ………… 女人罵罵咧咧了半天看著夏暖暖一臉懵逼,最后還是藥郎用天秤做了一段黃色的布條把她的嘴給封住,聽不見多大的聲音了以后,她開口問,“她到底在說什么?。。窟壿嫴煌Z序顛倒,她是小學(xué)還沒畢業(yè)嗎?” “而且戾氣這么重,是吃炸彈了嗎?” “………哈哈哈。”藥郎最先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還真的是有趣的………”靈魂呢! 夏暖暖沒管她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就單單說她對髭切的態(tài)度就夠她不悅了。 都什么年代了還讓別人稱她主公? 公主病嗎? 藥郎沒錯過夏暖暖眼中的疑惑,他開口解釋著,“大概是千里之提潰于蟻xue,氣瘋了吧,況且她仗著你的軀體可是干了很多壞事呢。” “我的軀體?壞事?” “對啊你現(xiàn)在可是生魂啊,軀體在她身上呢?!?/br> “???” 藥郎大概給她解釋為什么她的世界會突然崩壞以及以前世界里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她的臆想,這么龐大的世界觀甩在她臉上,讓她愣在原地。 “你的意思是,她用著我的殼子,花我的錢,住我的房子,還欺負我的人?”夏暖暖從來沒有見過有任何一個cao作這么sao,她抱緊了懷中的呱太,瑟瑟發(fā)抖,“還有因為我的記憶和情感都在殼子里面,所以我現(xiàn)在處于失憶和七情六欲都暫缺的狀態(tài),我說的對嗎………哦,她還不準(zhǔn)備把我的身體還回來???” 雖說夏暖暖沒有記憶,可作為局外人聽到這里她還是夠惡心的。 藥郎點了點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最后夏暖暖總結(jié)道,“所以你讓我選擇到底是直接讓她和殼子一起灰飛煙滅還是一直裹著她分離出殼子和生魂?分離的時候還有風(fēng)險?不一定會成功?” “沒錯?!?/br> “你這樣說我怎么感覺我是悲情反派女配的人設(shè)呢?” “…………” 可能是因為沒有這段記憶,她自我感覺有些失真,最后她沉默了半晌,左手一拍右手,看著藥郎,義正言辭道,“我當(dāng)然選擇不要?。 ?/br> “殼子這種東西對我而言就像是內(nèi)衣內(nèi)褲的存在,別人穿過了我再穿,我會有心理潔癖的?!本退阍臼撬臇|西她還是不要。 “況且我這個樣子……挺好的?!辈焕Р火I,大不了以后多喝一點池塘水補身體好了。 “你是說你放棄這個身體了嗎?”藥郎皺了皺眉,大概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有人能夠這么瀟灑,說不要身體就不要身體。 “你是打算原諒她嗎?” “不是啊,我可沒有那么圣母?!币娝幚汕饬俗约旱囊馑?,她慌忙解釋道,“我只是暫時沒有想好怎么處置她而已?!?/br> 突然夏暖暖眼睛一亮,她好像想到了其他的解決方法,“而且藥郎你不是說過嗎,如果不成功的話,會用其他的東西先來給我當(dāng)身體的替代品?會比我的人身都好一點,這是真的吧!”夏暖暖把髭切的刀遞給了髭切,聽見了藥郎的“嗯”后,她果斷的推了推髭切。 “那就好了,按照你的說法,髭切也是我的刀吧!” “…………是的?!彼幚裳劬ξ⒉[,他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髭切可斬惡鬼,那么她是要…… 藥郎看著夏暖暖站在髭切身后,給他加油打氣,“上吧,鬼刀!快砍死她這個龜孫!” 髭切:………… 媽的,不砍死她,那么她做了這些事情就都是用自己名義做的,想想她自己就覺得好氣哦! 作者有話要說: 髭切:???? 啥玩意兒? 其實就是無腦傻白甜小短文,別和我扯邏輯_(:3)∠)_你們開心一笑吐槽一下就好了………揮,晚安qaq 第52章 第n24只刀 髭切跟在藥郎和夏暖暖身邊, 把這里面的門清給摸透了, 正打算看他們下一步準(zhǔn)備怎么做時,身邊的這個少女就把剛剛自己給她的本體刀雙手奉上。 髭切還記得從天秤散發(fā)出昏黃的光照在她的雙頰上時, 那暈紅的臉頰仿若懷春少女, 眸若星辰閃爍,就連唇邊的角度都恰到好處。 這是多么漂亮的女孩啊! 然后—— “快上,你已經(jīng)被強化了!快去錘爆她的狗頭!打死算我的!” “…………” 髭切覺得自己的主公可能不僅僅是把殼子給丟掉了, 一同丟掉的還有她的腦子。 興高采烈給自己的付喪神遞刀, 并在一邊加油助威讓他去捅自己。 #可能主公石樂志# #主公你清醒一點啊那是你的身體不是路邊的大白菜?。? 髭切看著自己拿著刀的手,“你是想讓我成為下一個藥研嗎?” “?。俊毕呐舸舻幕亓艘宦?,似乎也覺得這樣對髭切來說太過殘忍了,她抱著呱太不自覺往后退了半步, 猶豫了三秒, 眼神堅定, 然后毅然決然的開口,“那要不……你把刀給我, 我來?” “…………” 在旁看戲的藥郎再也忍不住了, 單手撐住額頭,遮住了好看的桃花眼, 垂頭悶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