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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柄Q丸國永開懷大笑,輕輕踢了一腳大白虎的屁股, “那它變大了是因?yàn)殚L胖了嗎?” 聽見鶴丸國永提起自己, 大白虎跑到他身邊,用身體不斷來回蹭他的褲腳,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咕?!甭暋?/br> “這是……退的老虎嗎?” “嗷~”燭臺切! 大白虎看出燭臺切認(rèn)出了自己,興奮地又“嗷”了兩聲, 尾巴狂甩, 后腳站立, 抬起兩只爪子撲到了燭臺切,帶著倒刺的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 “嗷~”對啊對啊, 是虎??! 燭臺切側(cè)著臉避開了它的親昵,“行了行了, 我知道了, 一會兒會給你準(zhǔn)備你愛吃的五花rou的, 退昨天還在說自己極化了………”他話還沒說完,有什么東西就從大白虎的頭上掉了下來,砸在他的鼻子上。 “呱???” 大白虎動作幅度太大了, 呱太一時不慎直接從它的頭上翻了下來,而燭臺切的一只眼睛就這樣對上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 又黑又亮,像個黑珍珠一樣。 “呱!”你好呀,呱叫呱太! 燭臺切沉默了片刻,聽著“呱呱”聲,他把呱太提了下來,看著鶴丸國永問道,“這是你們準(zhǔn)備的食材嗎?今晚大家是想喝青蛙湯還是爆炒?” “呱????” 聽見這話大白虎立刻從燭臺切的手里把呱太給叼了回來。 大白虎焦急的在原地刨爪子,“嗷!”這是呱太才不是食材! 自從被潑了水能聽懂獸語的鶴丸國永噗嗤一笑,“你等等?!?/br>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水杯,小心翼翼的倒了兩滴出來撒在燭臺切的額頭上,“這樣應(yīng)該就好了吧?!?/br> 一股龐大的靈力瞬間沖刷著他的身體,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鶴丸國永,“鶴丸殿,這是你新的驚嚇嗎?”燭臺切摸了摸額頭上已經(jīng)散去的水珠,“這靈力………” “開不開心,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 燭臺切看見鶴丸國永這般不正經(jīng)的模樣,嘆了一口氣,“算了,你開心就好?!?/br> 鶴丸國永自從主公消失以后就像是丟了魂一樣,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過他笑的這么開心了。 “不是啊。”鶴丸國永攀上了他的肩膀,下顎抬了抬示意他看著地上兩只,“你看看你能不能聽清楚它們的話?” “鶴丸殿,你又在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聽………” “嗷~”呱呱,你有沒有事! “呱!”呱怎么可能有事!呱說了遇事寵辱不驚,不能像你這樣一驚一乍!你上次就這樣……… 觸不及防出現(xiàn)的聲音讓燭臺切低下了頭,看著一呱一虎。 “………聽得懂它們在說什么?”燭臺切聲音越來越小,滿臉震驚,他蹲了下來,把正在和大白虎交談的呱太又抓了回來,翻來覆去看了看。 “青、青蛙會說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鶴丸國永在一邊笑的肚子疼,他按著肚子解釋道,“是剛剛給你撒的水。” 他舉起手上的水瓶搖了搖,“水里面不僅很強(qiáng)的靈力還能夠和它們交談?!贝笾陆o他講了這些天的經(jīng)歷,燭臺切聽的入了迷。 “…………原來如此!”額間的發(fā)絲輕擺,他右手錘向了左手的手心,面上波瀾不驚,聲音輕顫暴,露了他激動的內(nèi)心,“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主公快要回來了嗎?” “不,藥郎說要等主公找到她的過去才能夠回來,所以我們要在主公回來前把這堆爛攤子給收拾好?!?/br> 燭臺切也點(diǎn)頭贊成,“是啊,本丸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主人了,它都變臟了?!泵蜃焖伎剂巳?,他說道,“既然這樣,我明天在來個大掃除吧!還要把你弄壞的修復(fù)室給重新修好………” 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說道最后他嘴巴上下張合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我、我………” “沒事了,已經(jīng)過去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安慰著。 大家已經(jīng)等了太久了,自從發(fā)現(xiàn)主公被替換了以后,大家的胸口像是被一座大山壓住了。 他們并不是歷史上真正的刀,所有的刀刃自降臨的那一刻起都明白,其實(shí)它們不過是一個縮影,一個□□而已,擁有它們的記憶縮影,擁有它們過去的□□,它們是卻又不是它們。 更重要的是如果本丸的審神者不滿意它們,隨時都可以擁有另一個同樣的自己出現(xiàn)。 這樣的想法一直存在他們的心中,所有刃面上不說,他們大家心中其實(shí)一直都知道。 但是一直到主公的出現(xiàn),才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 “你們不僅是刀刃啊,你們是我的家人,并肩作戰(zhàn)的家人?!?/br> “比起守護(hù)我,讓我站在你們的身后,我更喜歡和大家一起,無論前方的道路多危險,我都愿意和你們一起去挑戰(zhàn)。” “你就是你,是我本丸a-66號的家人?!?/br> “第二把?我為什么要鍛出第二把你?不,我才沒有生氣!我才不會生笨蛋的氣!” “對,哄不好了!” ……… 如果說在鍛煉之前,大家都在黑暗中沉淪,那么主公就是那個在黑暗張開雙臂向他們邀約的人。 那一點(diǎn)光明,沒有太陽般熾熱,但卻能夠他們心甘情愿為之付出生命。 燭臺切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長吁一口氣,“對啊,都過去了。”只要等主公回來,一切都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視線又看向了呱太,對它恭敬的行了禮,“抱歉,呱太大人,請原來剛剛在下的失禮?!?/br> 呱太后退半步,抱住了大白虎的腿,“呱???”你不吃呱了嗎? “不,不會了?!彼麊蜗ハ碌兀瑵M臉愧疚,“剛剛不知道你是主公的小青蛙,失禮了?!?/br> 被人這樣道歉,呱太有些不好意思,它摸了摸自己的呱頭,“呱~”沒、沒事啦! 只要不吃呱,什么都好說! “呱!”呱就原諒你這次吧! 這樣的場景在鶴丸國永的眼中看起來異常的熟悉,好像自己不久前就和呱太來過這樣的一次對話。 然后呱太就把它的鈴鐺給他了。 還真的是一只………笨蛋小青蛙呢! 鶴丸國永正想打斷燭臺切對呱太的愧疚之心,卻看見他又扒拉起呱太的帽子。 “咦……這個帽子看起來很眼熟呢?!彼汲了剂艘粫?,記憶中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見過,半晌他恍然大悟道,“我記得這個帽子,以前我給主公送宵夜時看見了她在縫制這個帽子……果然你是主公的小青蛙啊?!?/br> 呱太歪著腦袋,“呱?”是嗎?可是呱沒有見過你??! “咳咳,我們先進(jìn)去吧?!柄Q丸國永輕咳一聲打斷了一刃一呱的攀交情,“小短刃他們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