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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故事。 她搶了自己的身體,哦,那自己就不要了。 她傷害了自己的刀,哦,那把她送回去給傷害過她的刀們解決吧。 她………… 在夏暖暖和刀劍們相處一段期間后,又再看見了這一幕,仿佛在這一刻,她成長了不少。 她和刀們之間是確確實實擁有著過去,而她不再是個局外人。 夏暖暖這樣抱著亂一直到了晚上,期間亂昏迷著無意識叫著要喝水,夏暖暖都是拍著他背上的空氣,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我們亂最乖了,亂再忍忍,忍忍就好?!?/br> 后來亂醒過來了幾次,他強撐著身體爬到了桌子邊,顫著手拿起水杯,移動之間,他不小心扯到了自己鐵鏈的貫穿傷,水被打倒在自己的臉上,他瞬間清醒了不少。 “亂………”夏暖暖心疼的看著,她痛恨自己的無力,她什么都做不了。 水被打翻了,他又準備倒一杯出來,誰知茶壺中一滴水都沒有,他拿著倒翻在地上的水杯,對準自己的嘴,想要把僅剩的一點給倒出來……… 過了很久,他看著窗外,嘴巴無聲張了張,像是在說什么。 夏暖暖離得近,她清楚的聽見亂在問,“為什么?!?/br> 就這三個字讓她瞬間淚如雨下。 作者有話要說: 驚!付喪神們居然為了一只小青蛙做出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 呱太x付喪神:……… 前面有個伏筆是弟弟丸讓主公不要亂用靈力,原因在這里_(:3)∠)_ 話說這段只是過去,不、不不虐啊qaq你們把刀放下?。?!畢竟暖暖必須知道自己的刀受過什么罪啊,不然的話她一直這樣傻白甜……我會忍不住……打死她的……emmmm親媽了解一下 過去是指身體的過去_(:3)∠)_不是夏暖暖哦 第82章 第n54只刀 夏暖暖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 幾乎每一天過的心都像是被人用刀捅進去, 她看著亂在一次又一次清醒,又陷入昏迷。 “自己”晚上才會過來, 對亂施以虐, 待,亂身上一共有三百四十道傷口,夏暖暖記得輕輕楚楚, 是什么時候印上去的。 這些天來, 夏暖暖在一旁看著,態(tài)度從癲狂到冷漠,眸子里寒氣更甚。 她在“自己”離開后跟著過“自己”,看見了她所做的一切事情, 知道了一些真相。 她在會議室里看見“自己”連接上了某個本丸, “自己”對著一個男人在商量如何推翻時政的領(lǐng)導(dǎo), 他們上位后又是如何顛覆這個世界。 夏暖暖輕勾了勾嘴角,嘲諷的笑著,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聊著聊著, 那個男人突然聊到她的身上了。 “你現(xiàn)在做到哪一步了?” “自己”玩著衣服上的吊墜漫不經(jīng)心道,“虐她的刀, 消磨她身體的毅力, 很快這具身體就可以完完全全屬于我了。”說完她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抿著嘴說道,“當然,在我拿到身體后, 我自然會履行我的承諾,放心吧,我不會忘的?!?/br> “嘖,你為什么對她這么狠,用了禁術(shù)困死她還這樣對她的刀?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狠心毒的女人?!蹦腥嗽诳吹剿辆碌奈骞俸舐?lián)想到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后背發(fā)涼。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狠了。 “怎么?你心疼了嗎?”她瞥了一眼男人嘆息著,“為什么?因為我見不得她過的比我好??!你們男人是不會明白女人的妒忌心的?!泵髅鞫际峭N的身份,為什么她可以成為一流的畫家,為什么她可以有自己本丸? “現(xiàn)在她的東西不都是你的了嗎?”男人皺眉勸告著她,“你別玩太過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需要付喪神的助力?!?/br> “沒關(guān)系,反正是量產(chǎn)的,我把她的玩死了再再鍛造幾把出來就是了?!彼χf出了這句話。 ………… 反正都是量產(chǎn)的嗎? 夏暖暖聽到這里都想把她的心給剝開看看,是不是已經(jīng)爛了,如果她能夠回去,她一定會把這些痛苦加倍奉還。 她回到了關(guān)著亂的房間,一直守著他,好幾次亂疼到輕吟夏暖暖都忍不住想要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收縮。 這樣的話……就不會疼了吧。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了不知道第幾天,事情才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她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幾乎破碎,有人打開了房門。 “主公你藏在這里嗎?”是記憶中的那抹白色的聲音! 是鶴丸國永! 夏暖暖急步跑到了門口,穿過門,她看見了那只白鶴。 “快!殺了她啊!”夏暖暖眼前逐漸模糊,她在鶴丸國永的耳邊不斷重復(fù)著說,奈何對方什么都沒有聽到。 她看見鶴丸國永推開了那扇門,愣在原地,掛在嘴角的微笑慢慢消失,他用著幾乎是氣音的聲音說道,“……哎呀,這可真是嚇到我了?!?/br> 她看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毫不在意的讓鶴丸國永離開。 她看見一身琉璃白的鶴丸國永被染黑了。 最后她看見鶴丸國永的刀………刺進了亂藤四郎的胸口。 那一剎那,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啪嗒—— 耳邊有什么東西碎掉,整個世界像是一大塊的拼圖一樣慢慢碎掉,她站在原地雙目失神,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喂,你是哪個本丸的審神者?” 夏暖暖眼睛輕眨了眨,無措的看著面前出現(xiàn)的白色面具黑衣男人,他是誰? 似乎察覺到夏暖暖的茫然,白色面具說道,“我不是讓你在那邊蹲好了嗎?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他把夏暖暖從門口拉開,門沒有合攏,反而露出了一條縫隙,他不悅道,“你想死嗎?這扇門后面演練場,你進去了會被亂刀砍死的,審神者身上可沒有一血保護!” “對了,在門口的那個人,我讓警衛(wèi)把她送走了,你安全了,你放心,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 “交代?”夏暖暖低著頭藏住了眼底的陰郁,她輕笑了笑,“不,不用了,這件事是我搞錯了?!彼谶@段時間已經(jīng)把自己的心情給收拾好了。 交代? 不,她不需要交代。 早在剛剛,她就想好了該怎么樣報答她了。 如果這件事會調(diào)查,那么時政就會插手,她就什么都不好做了。 她必須要抓緊時間,在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什么都還來得及,只要她把禍源給處理掉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對啊,只要她先死了。 “我和她是朋友呢?!?/br> “你剛剛不是說她……”是煞筆嗎? “啊?剛剛我和她開玩笑的?!彼痤^,笑顏光彩奪目,眼睛里波光流轉(zhuǎn),讓白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