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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準媳婦,可不是平常隨便玩玩的一夜情對象,崔琝說黑不溜秋的錐子臉,顯然是見到了他前天的開房對象,只是不知道知道多少。聽這個全身冒著詭氣的小崽子一說,玉琪只覺得一瓶涼水澆得透心涼,什么興致都沒了。 “嗯,對,阿琝在我這兒,是的是的,我們晚飯外邊吃了,是,跟小奶奶說一聲,對,阿琝我?guī)ё吡耍砩纤退厝?,好,好?!?/br> 一通電話講完,玉琪內(nèi)牛滿面還得斂著性子問崔琝要去哪兒玩。 “你平常去哪兒?” “小孩子不能去!” 崔琝撇了撇嘴。 真不可愛!玉琪想了想,帶崔琝去夜市吃夜宵。他還沒腦殘到真帶小孩子去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小孩子嘛,夜市里吃點東西玩點游戲再給他買點玩具也就算了,待他好一點跟他拉個鉤鉤保個密不就行了,小孩子玩心重,說不定時間一長他自個兒就忘記這事了。 沒能去成想去的地方崔琝遺憾了一下,看玉琪堅決在底線上不退步也不再強求。所謂的錐子臉他也就隨口說說,不可能真去跟他梅姨告密。孩子都是自家的好,就算他梅姨再怎么待見準媳婦,遇到兒子的事,心理上天然偏向自家兒子。偷吃這種事,玉琪最多被削一頓,自家人之間留個底,心照不宣,女朋友那里絕對不會說。至于玉琪送他的糖衣炮彈……呵呵,崔琝扁了扁嘴,真當他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五一假期的夜市特別熱鬧,專門有一批人趕在五一 節(jié)到步行街擺攤。玉琪在望都呆了幾天,對望都吃喝玩樂的地方摸了個半熟,逛夜市竟比崔琝這個本地人還要熟悉。人多了小偷小摸的事情也多起來,玉琪帶著崔琝吃完烤rou串,褲袋里一摸,伸出兩根手指來。好嘛,褲袋被人劃了一刀,錢包丟了。 看玉琪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崔琝好奇地繞到另一邊看了看,見到他被劃了一刀的破袋子,愣了。 “有帶錢嗎?”玉琪問。 崔琝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可憐巴巴的五元。 “有手機嗎?”無語了個,玉琪又問。 崔琝攤手,表情無奈。 玉琪齜牙,一臉兇神惡煞,活動手腕關(guān) 節(jié)“咯咯”作響。 他兇,有人比他更兇??緍ou串的小哥默默地退了下去,上來個滿臉橫rou的粗壯大漢,虎背熊腰一身悍氣,他也不說話,悶聲不響開始刷rou串,時不時無聲地盯他一下,眼里明晃晃的威脅:敢吃霸王餐,宰了你! 崔琝咽了咽口水,暗搓搓地戳了戳玉琪。 玉琪:“……”對比一下自家的小身板,一口氣全給戳沒了。 “呀,真巧哎!”幸好幸好,玉琪還沒倒霉到做工還錢的地步,迎面過來一酒醉微醺的美女,儼然是剛才酒吧里的沒眼色姑娘,這姑娘見著玉琪咧嘴一笑,借著酒勁整個人如若無骨般滑了上來。 玉琪眉頭微皺,悄然退開一步,斟酌著該不該開口借錢。酒吧里隨著氛圍調(diào)調(diào)情也就罷了,到底是陌生人,若是出口借錢,玉琪真心開不了口。 “你錢包丟了?哎,夜市里就是小偷多,專挑外鄉(xiāng)人下手,”這姑娘酒喝得多,頭暈暈乎乎的,話剛說完掏了錢包大氣地一拍:“我請客!剛才的一起算上,咱們再喝一杯!” “不喝了,我弟……” “弟弟也一起來嘛!”沒眼色姑娘沒等人說完,一手抱了崔琝一手拖著玉琪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下:“老板有酒嘛?啤酒來半打!”還別說,這姑娘看著高高瘦瘦,手勁忒大,玉琪竟是掙脫不得。 玉琪怎么好意思讓她請客,還想推脫一下,結(jié)果沒眼色姑娘一句“你沒錢”戳得玉琪內(nèi)牛滿面。他現(xiàn)在可不就是個丟了手機丟了錢包還帶著拖油瓶的沒錢貨! 老板拎了六瓶啤酒過來,也不知道這姑娘怎么想的,酒蓋子“啵?!币慌_了兩瓶,給崔琝倒一塑料杯,自個兒和玉琪直接上瓶子。 這姑娘喝醉了,玉琪可沒醉,伸手想將崔琝前邊的塑料杯移到自個兒身前來。 “矯情!”這姑娘分明是個外表美艷內(nèi)心糙漢的女漢子,醉得直晃,看不過去玉琪和崔琝這套歪歪唧唧,一拍桌子,嘿嘿直笑:“小孩子嘛,喝兩口沒啥關(guān)系!偶六歲就能喝一大瓶嘞!” 這能一樣嗎?玉琪腹誹,看崔琝趁機伸出舌頭舔了兩下,趕緊將酒移開。 一個醉漢別指望她能說什么邏輯分明的話,之后全聽她在吐槽,這妹子不走尋常路,先是模特后是保鏢過得挺滋潤,職高畢業(yè)混社會,人生目標就是找個金主傍大腿,她說得激動難耐,玉琪和崔琝聽得直翻白眼。 崔琝還沒見過這么矛盾的人,收回原來的話,這妹子是個人物,嘴上說著傍金腿,看她行動卻是挺自強的,真有意思。玉琪直接逗她:“把你們大老板給泡了唄!” “嗯?”妹子醉得兩眼朦朧,哈哈大笑使勁拍了拍玉琪:“我可是有職業(yè)道德的!” 瞎!玉琪抽抽嘴角,肩疼,手勁真大。這妹子也就長得好看些,內(nèi)里整一糙漢子,灌起酒來比山賊還山賊,就這作風想傍金腿?金腿眼瞎了才是! 半打酒妹子直接解決了4瓶,喝完整個人都開始晃起來。玉琪好心想將她送回家,姑娘斜眼掃了他一下,手一勾他脖子,嘿嘿直笑:“就你這身板兒,不夠打的!”一手拍著他胸脯拍得啪啪直響,玉琪險些吐出一口血來。 好說歹說將人送到了附近一旅館,玉琪一抹汗,狼狽不堪地逃了出來。人家都是酒后亂性,這姑娘酒后耍瘋,揮舞起拳頭來赫赫生風,玉琪真心受不住。揉了揉脖子上被打出來的烏青,一低頭發(fā)現(xiàn)小崽子還在,頓時形象全毀,玉琪齜牙,突然覺得今天真倒霉。等晚上送了崔琝之后回到酒店,又是一頓削,男女混合雙打,爺爺鎮(zhèn)場哥嫂助威,摔!這日子沒法過了! 6號的時候玉家回了北方,日子恢復(fù)了常態(tài)。玉家走后崔琝才知道,他二爺爺偷偷留下了一筆錢。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玉家看著子孫滿堂和和滿滿,幾個媳婦同樣各有小算盤。這筆錢玉蒙是私下里給玉春悠的,兒子媳婦誰也不知道,玉春悠推不過,最后收了,玉家走后玉春悠就教育崔琝以后有機會要待他二爺爺好。這事兒說起來挺無奈的,玉春悠忍不住回想,若是她兒子媳婦還在會怎樣怎樣…… 時間一跨過了九月,崔琝上了四年級。望大附小一般情況下是三年一屆班主任,若沒有老師懷孕跳槽這種不一般情況,讀了六年正常情況是2個班主任,低年級一個,高年級一個。所以升了四年級后,崔琝換了個班主任。之前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