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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影帝之盛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呢,等得知幾個女生偷偷拿他的廢草稿本廢橡皮崔琝被嚇得足足一蹦三尺高,看得陳默杜邊烏回幾個知情人完全傻眼,還問他“你居然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當時崔琝臉都青了,丟的不過都是些廢紙,說過一句誰會去在意,他怎么可能注意到后來還有這么一群人專收他廢紙呢!看在同學的份上他可不想打鬧,找個時間和寧洱安說了幾句,出乎他意料寧同學點點頭很快答應(yīng)下來以后不再干,回過頭邀他加了個群,崔琝就這么潛進了自己的米分絲群。意外地還有個熟人,當年機場里的七瑾同學居然也在,群里混了個四當家說話還挺有分量。寧同學答應(yīng)他不暴他馬甲,只是避不過群主和管理員們。一群悶sao就這么一拍即合樂呵樂呵看群員們調(diào)戲新人,結(jié)果崔琝頂著“安樂王”的馬甲一進群就遇上一群洪水猛獸癡女怨?jié)h,立卒!

    崔琝現(xiàn)在是自由身,沒有簽公司更沒有經(jīng)紀人,奶奶身體不好根本不可能跟著他四處飛,想想怎樣方便,他打算跟著宋凌去康城。想的雖美好,卻沒考慮到還有各種應(yīng)酬。一到國都晚上就有了一場酒席,對方指名道姓邀著幾個主要演員參加,看廣天小梨園幾人都答應(yīng)去,崔琝自然應(yīng)下來。

    童星時期他年歲尚小又有張經(jīng)理背后撐腰還真沒參加過酒席。如今一出場意外地倒是受到某些人物重點關(guān)注。這圈里十三四歲叫一聲小童星,不長殘發(fā)展較好十五六歲就改口叫小鮮rou,兩個層次兩種態(tài)度。

    酒席的名頭是為慶賀,幾大投資商幾大娛樂公司還有好些經(jīng)紀人明星零零總總都是影片關(guān)系人。最受關(guān)注的自然是宋凌,幾個投資商這次賺了個飽圍在他身邊套套關(guān)系詢問下一  部電影什么時候拍。宋凌之后就是廣天,又是一次影帝提名,年紀雖小卻是實打?qū)嵉难菁寂?,未來的發(fā)展誰都不會去懷疑。廣天名氣太大他那個小娛樂公司早已套不住他,去年就有大娛樂公司來談價錢,最后被華藝搶了先手,如今價錢談定合約談定就等廣天捧獎歸來舉辦一場簽約會,風風光光將他這個小影帝迎入華藝去。

    廣天之后就屬崔琝,借了提名的東風,他也出了一把風頭。半年不出現(xiàn)在人前,再見他也躥了個頭,骨架子稍稍打開,原本嬰兒肥的圓臉略略瘦長了些,眉峰格外地凌冽,端著酒杯足以讓人嘆一聲“皎如玉樹臨風前”。和廣天說完話華藝老板就往崔琝這邊來游說,如果說廣天可以往實力派包裝,崔琝明顯適合偶像派包裝,如果真能簽下崔琝,幻想一下未來的華藝......想得太美好,華藝老板看著崔琝眼睛不禁放了光。

    “這幾年打算讀書,”崔琝淺淺地說過一句,對于華藝老板提的條件他并沒什么興趣。今年已經(jīng)15歲了,現(xiàn)在的日子于他就好像走在峭壁懸崖之上,他總是擔心猝不及防間會墜落萬丈深淵,猶如前生于滿腹悲慨間飲下一杯鳩酒。

    “以后你如果想要繼續(xù)在娛樂圈發(fā)展可以來找我,”讀書這問題還真是不好置喙,華藝老板送上一張名片就轉(zhuǎn)而游說其他幾個小明星,崔琝到底不如廣天,以他想來偶像派要多少有多少,年輕的演技派卻是難得,崔琝這兒一說說不動,華藝老板不再堅持。

    有華藝在前,其他幾家娛樂公司一下子退去了好些,自覺比不上華藝家大業(yè)大,華藝說不動想來自家也沒什么好條件能讓人答應(yīng),其實說到底,是崔琝沒這個價值值得娛樂公司花大價錢來簽他。不過華藝雖退,皇朝卻還想試一試,來者是當年的新總監(jiān),套套交情說說崔琝當年繼而問起還想不想續(xù)簽合約。崔琝一概答:“這幾年想讀書?!闭f不動新總監(jiān)自然也沒堅持,聊了幾句轉(zhuǎn)而有了新目標。

    “你是想專心學習?”皇朝總監(jiān)走后,突然有人插入一句,崔琝被驚得一跳。他也并非真心專注于學習,只是對十五歲這個坎怕得緊,未來夢想什么的提都不敢提,就怕猝不及防間又一次被帶入萬丈深淵。

    “我是范希彭,”在皇朝聽說過好多次,崔琝卻是第一次看見他真人,比想的還要年輕些,連不惑之年都還不到,明明是帶出了兩大影帝的王牌經(jīng)紀人,卻早早地被人截斷了路,崔琝聽著他的事都覺得有些可憐。這幾年范希彭作為皇朝股東極為低調(diào),多數(shù)人當他是虎落平川再也起不來,參加個酒宴也沒多少人來套交情,一時間他周邊還真是冷清得很。

    “范……經(jīng)紀人好!”崔琝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遲疑了一下叫了聲經(jīng)紀人,卻不想一刀砍在人家心傷上,聽得范希彭輕笑出聲。

    “別人可都避諱叫我范經(jīng)紀人,”就沖這一句范希彭對崔琝感想還不錯,與他握了握手,端了酒杯和他聊起來。比起范股東范老板他依舊喜歡當經(jīng)紀人,心傷歸心傷,固然被人黑得聞?wù)叱粢娬弑艿€沒這么弱氣到被人一踩到底。

    崔琝可沒什么高情商去分析范經(jīng)紀人到底是什么感受,他若是高情商當初也不會慘到被賜死,看他曾經(jīng)那兩弟弟,一個三十二歲病死另一個享年七十,無論怎么說都是完完整整過完了一生,還就他“賜鳩酒,由其自斃”,想想還真是他自己作的。

    “你以后不打算演戲了嗎?”范希彭問他。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崔琝回了一句,喝了口杯子里的果汁。

    “在這圈子里你得知道,機會不是那么常有的?!?/br>
    “可能吧,我現(xiàn)在想專注讀書不想考慮這些事情?!?/br>
    “嗯?你以后想做什么?”范希彭反倒是來了興致,突然問他以后夢想是什么。

    這問題出人意料,崔琝不自覺地遲疑了一下:“大概是……唐……學歷史吧?!彼瓜铝搜郏凰查g想到的居然是唐朝,心心念念從未改變過,他依舊想念大唐。

    “嗯,這專業(yè)不錯,”范希彭居然點了點頭,和他聊起一些歷史話題來。當經(jīng)紀人也不見得人人都是學渣,范希彭顯然是學霸型,見崔琝對唐朝歷史挺熟悉,他也就唐朝歷史和崔琝聊起天來,幾個唐朝歷史大事件還真隨口而來,無論是正史野史,什么都能說上一串。

    聊得雖盡興,崔琝卻有些撐不住,那種感覺又來了,一想起唐朝,整個人都變得恍惚起來,一瓣在這里,笑著和人談天說地,像是隔著一層磨砂的玻璃,整個場景都變得昏黃,在此間的另一半仿若跨越了千年回到了曾經(jīng)。

    他聽到范希彭在說唐朝的名畫,說起又說起,他一句句描繪唐朝的游樂景象,他笑著應(yīng)著,記憶卻在翻沉。他記得窗外的樟樹新發(fā)了芽,自暗沉沉的綠中生出一點兒嫩黃,幾只麻雀蹦跳著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