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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手回個頭向崔琝吐舌頭做怪臉。 “姐,你等我們一會兒,”崔琝還不會開車,昨天說好葛舟來接不想今天睡過頭,他撓了撓頭,回房間問謝斯蓉什么忘帶了。 “有眉筆嗎?”謝斯蓉問。 當(dāng)明星無論男星女星化妝品必備,崔琝翻出了一把遞給謝斯蓉??此催^臉眉毛顏色淺,謝斯蓉心血來潮忽而抓著他說要幫他畫,崔琝眨了眨眼搖頭,催她趕緊把自己收拾了。 “小光你過來!過來!”謝斯蓉拽著他領(lǐng)子推他坐椅子上:“一下嘛!就一下好了!”看她目光灼灼滿懷期望的樣子,崔琝無語了一下松了口,結(jié)果看她畫出一柳葉眉,他眉毛打結(jié)簡直抓狂。 “我最會畫這個形狀……”謝斯蓉一副做錯事的樣,還想幫崔琝加工眉毛被崔琝堅決地拒絕。 嫌棄了一下結(jié)果崔琝是自己動手,畫完見謝斯蓉那邊保存了照片崔琝簡直不能郁悶。 “柳葉眉留念!”謝斯蓉展示照片一臉笑,看崔琝眨著眼睛瞪她,嬉笑一下推著崔琝出門:“等我5分鐘,我很快好!” 出門見著葛舟和趙星闌大眼小眼看著他,崔琝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過頭,指了指窗外:“外邊好像下雪了……”不想遭到了小星闌的吐槽:“外邊才沒下雪!舅舅吹企鵝!” 崔琝:“……”吹企鵝什么梗? ☆、第 143章 第八十七章 ?崔琝帶謝斯蓉過來吃飯,親戚之間詫異了一下很快了然,然而關(guān)起門來說話,宋曉只說一句:“太早了!”別人家是到了三十多歲找不到女朋友,崔琝倒好,這么早就帶了女朋友回家,宋曉也是哭笑不得。什么都沒定下來的事,現(xiàn)在說好不好適不適合還太早,況且玉春悠覺得謝斯蓉好,他們何須多說,全交給崔琝自己處理。崔琝的阿姨姨夫待她熱情,謝斯蓉心里松了一口氣,想到自家父母,勾了崔琝的小手指晃晃,見他側(cè)過臉疑惑地問她,謝斯蓉回以一笑。 過了年回歸劇組,的拍攝立即進(jìn)入了緊張階段,年前吳品言的脾氣是彈丸子炸,過了年他升級成了超級霹靂大火藥,搞得整個劇組都兢兢業(yè)業(yè)絲毫不敢怠慢。崔琝這個依舊當(dāng) 集火器的男主忍不住問了聲:“吳導(dǎo)過年吃了多少火藥?” 他每日和謝斯蓉膩在一起這段時期心情是極好,有心開開玩笑,當(dāng)著鵪鶉改劇本的編劇攤了攤手,湊近了跟他咬耳朵:“籌不到錢?!钡氖略缦却蕃\就知道,消息都傳出來了結(jié)果吳品言接了梁雨燃的盤導(dǎo)他還詫異,這時候聽編劇一說,明白過來了,吳品言是沒錢了想借賺回一把好投給他心心念念的。這種事導(dǎo)演間其實挺普遍,牧霈就常這么干,有心心念念的大片缺錢拍不了,先來幾 部小片俗片爛片圈一圈錢,他最沒 節(jié)cao的一次,拍到中途沒錢了,同一幫演員放現(xiàn)代背景里整個劇本演一演,再加點的花絮整合一下弄出一 部姊妹 篇,名曰,十足的爛片,至今在電影網(wǎng)爛片排名上名列前十,當(dāng)初沖著演員沖著宣傳沖著導(dǎo)演去看的觀眾們紛紛說上當(dāng),有的扔臭雞蛋說下次去看他就是傻子,然而等到放映,這次評價卻是反轉(zhuǎn)了的差口碑,紛紛說好看!當(dāng)然,吳品言才沒牧霈這么沒 節(jié)cao,拍他改劇本改人物性格同樣希望把片子拍好了,眼睛一掃片場掃下來就 集火崔琝:“你個做男主的給我好好地琢磨角色?。?!”這話吳品言說了不下幾十遍,崔琝耳朵都聽得起繭子,然而齊觴這個人物的陰暗面他一時還把握不住。 劇情的開始是療養(yǎng)院里的相處,一個沒有聲音一個沒有聽覺,在這樣的世界中他們比劃著互相述說著。謝斯蓉演的淺靜依舊延續(xù)著她前幾個角色相似的單純干凈美好,與之成對比的是崔琝飾演的齊觴,復(fù)雜化的兩面派,一面是面對淺靜時的溫和與小心翼翼,用心地維持著自己的假面,另一面是不甘與憤怒,對自己對家人對這個世界,矛盾的感情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身上,從某方面來說是崔琝未曾嘗試過的一種類型,齊觴這個角色對他而言也是一種表演上的挑戰(zhàn)。 然而崔琝對角色的理解與導(dǎo)演對角色的理解出現(xiàn)了偏差,當(dāng)又一次被“卡”重來后,崔琝和吳品言爭論了起來。 “循序漸進(jìn)懂不懂?!”吳導(dǎo)舉著卷起來的劇本大揮手:“感情的事情又不是放爆竹一樣,啪地一下就來了!你這么突然拉手做什么?” “我覺得是一見鐘情,”崔琝非得堅持自己的理解:“要不然就無法解釋為什么淺靜是特別的!” “什么叫一見鐘情!哪里來的一見鐘情?!”吳品言反問。 “第一 部……”崔琝答,不想戳到吳導(dǎo)演的爆點了。 “你有沒有看劇本?!齊觴的性格和第一 部里是一樣的?” “插入一個遇見的鏡頭之類……可以這樣解釋……”崔琝說自己的想法,眼見著吳導(dǎo)演吹眉瞪眼還當(dāng)吳導(dǎo)要炸,不想吹了吹胡子吳品言眉一皺沉默了一會兒竟是點了頭:“你先按你的試試?!?/br> 自己的意見被接受,崔琝心里雀躍了一下,回頭看了看謝斯蓉,綻然一笑,跑回去站位,示意導(dǎo)演自己好了。 崔琝理解中,齊觴眼中的淺靜應(yīng)該是一種美好的存在,理想化夢幻化,而當(dāng)理想與現(xiàn)實產(chǎn)生了偏差才會有他之后的瘋狂。然而之前的好演,齊觴的瘋狂崔琝卻一直找不到感覺。一演不好他就容易焦躁,有時候謝斯蓉和他說話變得愛理不理,謝斯蓉給他整得沒了脾氣,憤憤地踢了他一腳,崔琝還疑惑地回頭看看她。 最終崔琝是請了三天假,什么都不干把自己關(guān)房間里,想著齊觴想著他的經(jīng)歷他的心情然后想到了義豐想到了大唐,時間終是消磨了過去的困苦艱難,在這里已過了十來年,再回想起來隔著一層玻璃,帶著些許感慨些許遺憾。崔琝放任自己沉在過去的陰影中,嘗試重現(xiàn)那時的陰郁與憤懣,他早已走出那一段過去,重現(xiàn)的感情依舊有些不同,等他在三天后走出房間,出現(xiàn)在片場的是一個陰郁又蘊著瘋狂的人,不是他,只是一個叫齊觴的角色。 他演不出一個完整的齊觴,那便成為兩個齊觴,一個溫暖,一個瘋狂。吳品言將陰暗面齊觴的戲 集中在這一段日子里拍攝,拍攝很順利,然而齊觴的那種內(nèi)斂又強迫式的瘋狂影響了整個劇組的氛圍,之前是在吳導(dǎo)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怒氣下兢兢業(yè)業(yè),這回是在齊觴黑深漠然的眼眸下兢兢業(yè)業(yè),見著齊觴的眼睛掃過來,忍不住心中抖抖腿腳顫顫。 好的演員表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