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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他倆也在。怎么辦啊?哎,之前也沒講過咱倆訂婚,今晚我肯定也沒法回去住了。” “怎么,她連你是不是夜不歸宿也得管著?”印小青暫時還沒能get到要點,只哀嘆自己的福利被無情剝奪。 文靜長嘆著解釋道:“被罵不自重倒也無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可我不敢走啊,走了顧文翔就得住進(jìn)去了!” “?。?!這樣啊……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印小青頓時無語。 在二樓臨窗坐著的他一面和文靜說話,一面抬步往樓梯口走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了顧父顧母正攙著一位有點駝背但步伐還算利索的老人走來。 他趕緊迎了上去,打算假裝偶遇去蹭一頓飯吃。 他倆才剛訂婚正甜蜜著,如果只為了瞞著顧氏老家人不想被打攪,卻弄得小兩口連面都見不了,那也太殘忍太不合常理了。 印小青琢磨著,實在沒法的話,該說的也得說。他可不想做什么“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至于顧文翔,好好琢磨一下自然能找到應(yīng)付他的辦法。當(dāng)然,暴露訂婚這事兒時間上可以有那么一個緩沖。 這人啊,就不能撒謊,一旦開始說第一個謊言,后面要么撕破臉丟個人,要么就得進(jìn)行一連串后續(xù)圓謊活動,譬如已經(jīng)說了在外地不能回來參加婚禮,那就不能是同時閨女訂婚,只能把那時間往后挪挪。 印小青琢磨著那他此刻和文靜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正在談戀愛?哎喲,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片刻后,文靜就聽到手機(jī)里傳來了印小青洋溢著無限熱情的說話聲,不是對她而是對爹媽說的。 “哎,伯父伯母你們也來這兒吃飯呢?靜靜在嗎?真巧了,我正想約她今晚看電影,你們可千萬得幫幫忙說點好話——追她可真難,好不容易正式談戀愛了吧,她還嫌棄我加班多,跟我鬧別扭?!币痪湓挼墓Ψ?,印小青就把謊話掰好了,對方只需要點頭默認(rèn)。 常年做生意腦子特靈活的顧建軍秒懂,在向羨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就一把握住了未來女婿的手,應(yīng)諾道:“哦哦,是小印啊,行行行,來,一起吃飯。靜靜她大概在停車,待會兒就會過來?!?/br> 說完還指著老太太給做了介紹:“這是靜靜的奶奶,你也喊奶奶吧。嗯,媽,他是靜靜的男朋友,一年輕有為的醫(yī)生。” “男朋友?嚯,她退婚后這么快就又找對象啦?哎喲,這長得好就是不缺男人,嘖嘖?!鳖櫮棠躺袂橹袧M滿都是不屑與鄙夷。 這老太太先前被向羨予甩臉子,又被文靜嘀咕頂撞,心里還有氣,再加上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占了老顧家財產(chǎn)不肯給文翔的)孫女,因此這張口就是拆臺的話。 結(jié)合那表情動作,聽起來就像是在說文靜是破鞋而且還特別不檢點。 印小青感同身受,差點被氣笑,或者說,他此刻已經(jīng)笑了,風(fēng)輕云淡溫文爾雅,卻暗含無限嘲諷的笑。 好在他是從頭至尾旁觀了文靜和賈思真、林丹丹的一番折騰,也親身領(lǐng)教了顧文翔是多么的恬不知恥,還曾見識過大伯母的無賴撒潑…… 不然,這盆污水還真真得被老太太給文靜潑實在了。 一瞬間,印小青覺得他此刻就像是需要勇斗惡龍的騎士,需要和老巫婆干一架才能成功解救美麗的公主。當(dāng)然,打架他是不會的,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么,也只能在言語上取得優(yōu)勢才能立于不敗之地。前提是,農(nóng)村阿婆得聽得懂他說的話。 “退婚的事兒,我知道。退得好,不然我怎么能有機(jī)會幸運的和靜靜在一起呢?”印小青琢磨之后笑著對顧老太太這么說,給足了文靜面子。 說完他又看向落后一步跟著走來的顧文翔和林丹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微微翹起唇,若有所指的淡淡問道:“我知道的事兒還不止這一件呢,你們說,是吧?” 一瞬間,顧文翔和林丹丹臉都開始有些泛白發(fā)青。 前者是瞧見印小青就想起對方曾看見他被顧文靜暴打,還一串串的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洗涮人,記憶太丟人,看見對方就難受。 而林丹丹則是想起了這人是她想假摔訛詐文靜的目擊證人,更可怕的是,他還是自己建卡醫(yī)院的醫(yī)生! 這醫(yī)生之間肯定是相互間有來往的,他會不會知道自己曾經(jīng)打過胎,會不會知道自己預(yù)產(chǎn)期時間不對? ☆、第59章 有仇報仇 印小青也沒多話,問過之后即點到而止。 一行五人隨即要了個包間就座,文靜則在樓下給老同學(xué)打七八個電話,直至點菜結(jié)束湯鍋上桌這才姍姍來遲。 此舉自然引來顧老太太不滿,張嘴便斥責(zé)她“沒規(guī)矩”、“不像話”、“沒家教”…… 文靜沉著臉沒吭聲,顧建軍看女兒受委屈心里不好過,急忙賠笑勸說:“媽,別生氣,這城里人多車多,靜靜肯定是找不到停車位才晚來一步?!?/br> “沒錯沒錯,是這樣的。我們上來時她就在找地方停車?!鳖櫸南枧c林丹丹也跟著點頭,心不甘情不愿的幫腔。 威脅后的好處便是,余下來的就餐時間里顧文翔、林丹丹二人看碟下菜分外老實。哪怕顧老太太尖酸刻薄三番兩次針對文靜,他倆都能東拉西扯的幫忙擋回去。 文靜一開始默默吃著,而后漸漸覺得他倆神色總有那么點不自然,處事態(tài)度也顯然不合常理。 “這是咋的?怎么感覺她在討好你呢?”她借著服務(wù)員上菜的時機(jī)側(cè)身附耳,如此詢問。文翔不想和印小青對視的原因倒挺分明,不外乎就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或許是,心虛?”印醫(yī)生聳了聳肩,隨即他就看見文靜露出了譏諷不屑的笑。 “爸媽,你們還記得我有個叫王思奇的熟人嗎?那個和賈思真名字有點像的,”文靜忽然提及了一個子虛烏有的熟人,不等爹媽搭白又自顧自的繼續(xù)說了下去,“那家伙搶劫傷人進(jìn)去了呢,上半年的事兒了,據(jù)說判了二十年!” “唷,他這是搶多了還是傷人比較重,二十年可判得不輕?!鳖櫧ㄜ婏@然從沒聽女兒提過這人,但并不妨礙他做個合格的捧哏者。 “說是組織了黑社會團(tuán)伙什么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這人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蔽撵o一面說著一面?zhèn)饶款┫蛄值さ?,果然見她臉色越發(fā)難看。 顧老太太聽到這里哼哼著又開始冷嘲熱諷:“說你沒家教你還不承認(rèn),看看這都交的是什么朋友?!” “哎,這不是那王思奇他有個女朋友么,聽說懷孕了呢,可惜卻見不著親爹只能找個后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