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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根本不是她。 宋靜若頓時(shí)目瞪口呆,委屈的滿眼含淚。 明霞公主一向待她如親meimei一般,今日怎么不僅沒有溫言安慰反倒如此落井下石。 一定是因?yàn)榇呵唷?/br> 一定是。 等春青和昭陽回來的時(shí)候,大殿里還能聽見大家議論鎮(zhèn)國公府宋二小姐年方二八尚未出閣。 尤其是和她們毗鄰的一桌女賓,說的那叫一個(gè)歡,就差手舞足蹈了。 看著宋靜若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凝聚著強(qiáng)烈的怨恨和憤怒,春青覺得她的腦潰瘍面積一定很大。 而明霞公主面前已經(jīng)擺好了三瓶花雕。 三瓶,你是要把春青喝死嗎? 昭陽瞥了明霞一眼,露出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方才春青敬酒,按理,我們該回敬才是。” 昭陽說罷,起身給在座的每一位親自斟酒。 她斟酒,誰敢拒絕。 只是輪到宋靜若,昭陽特意給她斟了滿滿一杯,“要好好和你大嫂喝一杯才是呢。” 宋靜若看著就要溢出來的酒杯,臉都綠了。 花雕酒橙黃清亮,聞起來馥郁芬芳,春青瞄了一眼放在她眼前的那一盤子大閘蟹,不禁咽了口口水。 真是做了什么孽,放著一桌子美食不吃,拼什么酒! 那盤烤鹿rou她可是嘗都沒有嘗一口呢。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宮女端上一盤鳳尾魚翅和一盤生烤狍rou。 春青眼睛刷的亮了。 既然如此,只能速戰(zhàn)速?zèng)Q了。 等昭陽落座,春青端起酒杯和昭陽行云流水的干了。 酒入口中,春青心里就有了底氣。 果然這古代的花雕比不上現(xiàn)代的五糧液,充其量也就是個(gè)青島純生吧。 別說三瓶了,就是三十瓶也醉不了,最多就是人有點(diǎn)飄忽罷了。 春青一直覺得啤酒的作用就是讓人喝了好肆無忌憚的吹牛。 昭陽猶豫一下,仰頭而盡。 一杯花雕下肚,昭陽頓時(shí)悔的腸子都青了。 這花雕的酒勁兒也太沖了,早知道就少到一點(diǎn)了。 扶著有些發(fā)木的頭朝春青看過去,昭陽就看到好幾個(gè)春青重疊在一起,正笑靨如花的舉起酒杯和她旁邊的人一干而盡。 宋徽陰著一張臉,滿眼心疼望著春青,恨不得立時(shí)就拉著他這傻媳婦回家。 花雕!明霞竟然讓春青喝花雕! 宋徽連把明霞廢了的心都有了。 偏偏他那傻媳婦怎么還一臉享受的表情。 是真的喝傻了嗎? 第四十八章 噴酒 不甘又苦澀的目光從宋徽身上移開,明霞恨恨的看向春青。 宋靜若比明霞更恨春青。 要不是春青,那件早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舊事怎么會重新再被翻出來。 如果目光能殺人,春青現(xiàn)在早就去閻王大叔那里報(bào)道了。 只是面前那滿滿一杯花雕酒讓宋靜若臉色發(fā)白,小心肝不停地顫。 明霞鄙視的看了一眼望著酒杯微微發(fā)抖的宋靜若,冷聲說道:“還不快和你大嫂喝一個(gè),人家酒都倒好了?!?/br> 宋靜若轉(zhuǎn)臉委屈的看向明霞,滿眼寫著我不想喝。 明霞眼皮都沒有撩宋靜若一下,“快點(diǎn)吧,讓你大嫂等久了多不好。” 明霞現(xiàn)在只想灌醉春青,哪里顧得上看宋靜若的委屈臉。 從前宋徽沒有成親,宋靜若作為宋徽的meimei,明霞當(dāng)然要哄好宋靜若了。 可如今宋徽成親了,明霞手頭的頭等大事就是把宋徽的婚事攪黃了,讓他休妻。 自然對宋靜若的態(tài)度就不復(fù)從前了。 只可惜,宋靜若參不透這一點(diǎn)。 春青巴不得宋靜若多磨蹭一會呢,這盤生烤狍子簡直是人間美味。 昭陽抓住春青的胳膊,顫著聲音問道:“你難道不頭暈嗎?”她的頭好暈,感覺天靈蓋都在旋轉(zhuǎn)。 而昭陽身邊的兩位公主早就目光呆滯的趴下了。 春青聽著昭陽說話的語氣,覺得她此時(shí)才是真的羊水破了。 宋靜若咬咬嘴唇,哆嗦的將酒杯端起,“大嫂,我敬你。” 春青抬眼,看見宋靜若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就跟讓她干的不是花雕是一杯鶴頂紅似得。 “好啊?!贝呵啻蠼酪豢邙P尾魚翅,端起酒杯,仰頭而盡,“二meimei,該你了。” 說罷,春青眉眼彎彎,淺笑著看宋靜若。 昭陽在春青耳邊低語,“她就是個(gè)大尾巴狼,我猜她不敢喝。” 喝醉酒的昭陽,說悄悄話都說的這么氣沉丹田。 別說是宋靜若了,就連宋徽都快聽見了。 宋靜若咬了咬嘴唇,憤怒的瞪了春青一眼,又轉(zhuǎn)臉不甘心的看向明霞,希望明霞溫柔的對她說,“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喝了?!?/br> 只可惜,現(xiàn)實(shí)總是殘酷的。 明霞冷著臉催促道:“趕緊的,不就一杯酒嘛,整的跟要你命似得?!?/br> 宋靜若嘴角顫了顫,仰頭想要學(xué)春青,一干而盡。 結(jié)果花雕的酒勁兒太沖,宋靜若一口噴了出來。 那場面,就跟水槍噴射似得。 一桌子美食,無一幸免,均遭到宋靜若橫飛的口水荼毒。 春青的筷子正夾起一塊狍子rou,望著上面滴答滴答流下的宋靜若的口水,頓時(shí)手僵住。 我的rou! 春青心底放聲哀嚎! 就剩這么一塊了,你好歹讓我吃完了再噴呀! 春青追悔莫及,早知道就先吃了這塊rou再和宋靜若喝了。 這么好吃的狍子rou,還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能再吃上呢。 春青幽怨的朝宋靜若瞪過去。 宋靜若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尷尬的面紅耳赤。 太欺負(fù)人了。 為什么春青就能跟喝白水似得一干而盡,而且還動(dòng)作優(yōu)雅,她喝一口就要噴呢。 竟然還有幾滴噴到了隔壁男桌王閣老家二公子的臉上,就是當(dāng)初打那個(gè)算求娶她的二公子。 王閣老家的二公子一臉嫌棄的拿出手帕,將臉上的液體擦掉,然后將手帕交給一旁服侍的宮女,“扔掉。”翻了個(gè)白眼說道。 說罷,朝宋靜若望了一眼,那眼神就跟看蒼蠅似得。 宋靜若頓時(shí)眼淚刷的就流了出來。 “別丟人了。”明霞脧了宋靜若一眼,聲音不高不低的說道:“真是窩囊廢?!闭f罷,兀自將自己的酒杯端起。 絲毫沒有注意,她的這句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