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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靜若而相信她呢。 現(xiàn)在局面完全不是春青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宋靜若根本就是要往死里坑她啊! 難道我春青就要被這么倆面目可憎的人糟蹋了? 忙了整整三個(gè)月,宋徽終于和沈澤明聯(lián)手,讓張世榮心甘情愿的給皇上上折子,主動(dòng)提出和親。 接下來就是選誰去和親,這就不是宋徽cao心的事了。 無事一身輕,宋徽策馬揚(yáng)鞭朝鎮(zhèn)國公府飛奔而去。 做了三個(gè)月的和尚,今兒晚上一定要開上他個(gè)八度九度才行。 小宋徽也雄心勃勃的等著一展風(fēng)姿。 馬不停蹄回到明志堂,宋徽卻沒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媳婦。 “大奶奶呢?” “二小姐請大奶奶去八珍閣吃飯了。”白芷稟報(bào)。 靜若請春青? 宋徽怎么想都覺得奇怪,坐立難安,輾轉(zhuǎn)反側(cè),干脆起身直奔八珍閣。 翰墨軒里,春青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自鎮(zhèn)定的望向白耗子和河馬,不過,她的目光最終被站在白耗子和河馬身后的白露吸引。 天! 你家大奶奶我都要被這倆色狼給糟蹋了,你怎么還有功夫撓癢癢啊,還撓的這么氣定神閑的。 春青絕望的看著她可愛的小白露。 就在春青心底一陣哀嚎,應(yīng)該帶白芷或者白芍出來而非白露的時(shí)候,她眼前突然一亮。 白露摸出了那兩根手臂粗的甘蔗! 而且,她可愛的小白露把那兩根甘蔗揮了起來。 春青心底頓時(shí)歡呼。 不行,我得趕緊說點(diǎn)什么來吸引這倆貨的注意力,好讓白露趁機(jī)下手。 春青沖白露眨了眨眼睛示意,你等我信號(hào)。 白露接到春青的訊息,立刻亦朝春青眨眨眼,以作回應(yīng)。 不過,在春青看來,她根本不是在眨眼,完全是在抖臉。 白露抖完臉,春青正要張嘴,就聽得一聲巨響,嚇得不禁一個(gè)哆嗦,向后踉蹌幾步,扶著背后的桌子站穩(wěn)。 桌上放著一套備用茶杯,春青手一滑,茶杯噼里啪啦碎在地上。 “啊!” 白露氣沉丹田的吼了一聲,一手揮著一根甘蔗,跳起身來,直朝白耗子和河馬的后脖頸子砸去。 春青不知道白耗子和河馬是被白露的那一聲驚天動(dòng)地的吼聲嚇得還是被那甘蔗砸的,總之等她回過神,那倆貨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 而且,他們身下就是她剛剛打碎一地的瓷片。 白露乘勝追擊,揮著她的甘蔗棒子,在白耗子和河馬身上一頓亂打。 并且,始終保持那驚雷般的喊聲。 不是說等我信號(hào)嗎? 春青愣了一瞬間的神,就飛快的加入了白露的行列。 不過,她手里拿的不是甘蔗,是她從背后桌上抄起來的雞毛撣子。 還好提前吃了三個(gè)包子,要不哪有力氣呀! 貓?jiān)诤材幋巴獯髽渖系陌敌l(wèi)望著屋里的景象,嘴角一頓狂顫。 世子爺,您確定大奶奶需要奴婢的保護(hù)? 這簡直彪悍的沒天理?。?/br> 就在春青和白露努力發(fā)揮著渾身的洪荒之力時(shí),翰墨軒的門“啪”的被一腳踹開。 難道這倆貨還有幫手? 春青嗖的轉(zhuǎn)頭去看。 就看到宋徽一張大黑臉杵在門口。 望著屋里的場景,宋徽整個(gè)人都傻了。 這是什么情況,是我推門方式不對嗎? 掃了一眼趴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血的兩個(gè)男人,宋徽目光落在正揮著雞毛撣子的春青和手拿甘蔗棒子的白露身上。 剛剛在樓道聽到白露殺豬般的嘶叫時(shí),宋徽心猛地一縮,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沖到翰墨軒。 門被踢開的瞬間,他心底涌上nongnong的惶恐不安。 然而,打死他也想不到,屋里是這個(gè)場景。 見到宋徽,春青頓時(shí)就像是挨打的孩子見到親娘一樣,腰桿硬了起來。 要說剛剛她拿著雞毛撣子怒抽白耗子和河馬,那完全是出于自衛(wèi)的本能。 可現(xiàn)在就不同了。 有人給撐腰,她是徹底不怕了。 春青拉住還要揮甘蔗棒子的白露,給她使了個(gè)眼色,示意她住手。 可是,轉(zhuǎn)而想到,白露根本看不懂自己的眼色,于是直接說道:“別打了?!?/br> 白露愣了愣,停了下來。 這時(shí),她才注意到,宋徽站在門口呢。 白露立刻舉著甘蔗棒子站到了春青身后,小眼神瞪著地上倆血人。 第七十三章 簽字畫押 白耗子和河馬見到宋徽,立刻呼救起來,“世子爺,救命??!” 喊得撕心裂肺。 白露兩眼冒光的瞪著他倆,特別兇狠的說道:“再說話打你啊?!闭f完,揮了揮手里的甘蔗棒子。 白耗子立刻哆嗦了一下,捂住臉,“姑娘別打臉?!?/br> 河馬壯著膽繼續(xù)朝宋徽求救,“世子爺!” 白露一甘蔗棒子就朝河馬的大腿抽了過去,“告訴你別說話?!?/br> 只是白露方向沒有瞄準(zhǔn),甘蔗棒子落下去的位置,比較偏靠大腿根部的某處。 河馬頓時(shí)疼的齜牙咧嘴,滿臉橫rou顫的越發(fā)厲害,冷汗嘩嘩的流。 白耗子立刻感同身受的夾緊雙腿,朝宋徽投去求救的目光。 宋徽同情的看了河馬一眼,那個(gè)地方被傷到,那可比十指連心還要疼啊。 更何況她是被白露傷到的。 估計(jì)從此只能做軟綿綿了。 好可憐! 因?yàn)椴幻髑闆r,宋徽只好指著春青對河馬說道:“我夫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河馬和白耗子立刻發(fā)出驚悚又絕望的慘叫! 她真的是世子夫人??! 靜若,哥哥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樣坑哥哥們啊。 說好的賣唱姑娘呢? 河馬疼的不能動(dòng),白耗子立刻掙扎著給春青賠不是,“是我們有眼無珠,夫人饒命啊?!?/br> 有宋徽在,春青當(dāng)然有恃無恐。 一臉大尾巴狼的表情瞪著白耗子,“我都和你說了我是世子夫人,你們偏不信,現(xiàn)在好了,信了吧?!?/br> 白耗子立刻小雞啄米似得點(diǎn)頭,“信了,信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門這一次吧?!?/br> 倚在門邊的宋徽忍不住問道:“究竟怎么回事?” 白耗子滿眼驚恐的看向宋徽,打死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