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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靈保佑著,大郎媳婦哪能這么快就有了身孕。” 呃……三嬸,您這也太牽強(qiáng)了吧,哪跟哪啊。 我這么快有了身孕完全是我這土地肥沃加上宋徽種子好的緣故好不好。 不過隨即想起三嬸連她是王母娘娘轉(zhuǎn)世都深信不疑呢,春青立刻就釋然了。 這樣的話題,她作為一個(gè)媳婦而言,不好插嘴,春青只好保持一個(gè)略帶憂傷的笑容。 “你娘家表姐送的那五娃斗蓮的包被給三嬸瞧瞧,三嬸做個(gè)參照?!碧K氏將話題扯開,刻意將笑容漾的很滿,“到時(shí)候,這幾幅花樣子照樣給你做一個(gè),別和那個(gè)繡重了。” 春青微微一笑,“三嬸,重不了的,我表姐繡的那件被白芍扔了?!?/br> 扔了? 田氏死氣沉沉的眼珠立刻轉(zhuǎn)了轉(zhuǎn),兩眼放出一道類似x光線或者伽馬光線的東西,直射春青。 竟然把娘家人送的東西扔了,這里面可不簡單。 老太君也被春青這一句讓人意外的話從悲戚中拽了出來,“好不好人家一番心意,怎么就扔了?” 她記得那個(gè)叫白芍的丫頭挺穩(wěn)重的呀,怎么做出這樣傷親戚體面地事情來。 “那抱被被貓兒抓了,好幾處都抓起了線,弄得破破爛爛的不像樣子,白芍怕我瞧了心里難受,就做主扔了?!贝呵鄬咨纸o她的解釋說給大家聽。 盡管她也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被貓兒抓了呢。 春青一向不喜貓,覺得那動(dòng)物的眼睛特別邪性,所以宜春苑的屋里從不許貓兒進(jìn)出的。 那抱被又是收在箱子里的,除非那貓兒成精了,能把箱子打開,然后別的不抓,專門把蔣沁繡的抱被拖出來抓個(gè)稀爛。 即便心里疑惑,春青卻也無所謂。 反正就算那抱被好端端的放在那里,她也不會(huì)用。 她討厭蔣沁,才不會(huì)給自己的心頭寶貝用她做的東西呢。 春青如是解釋,老太君和蘇氏自然也不會(huì)多心,畢竟是人家娘家人送來的。 蘇氏可惜的嘖嘖幾聲,安慰春青道:“沒事的,三嬸再給你繡個(gè)好的。” 春青眉眼彎彎的點(diǎn)頭,“嗯,不傷心,就是個(gè)包被而已,沒了還能再繡。”聲音又脆又甜。 老太君心下頷首。 她就喜歡大郎媳婦這心寬的灑脫勁兒。 不像有的孩子,針眼大點(diǎn)的心,動(dòng)不動(dòng)就哭鼻子抹淚,有事沒事就往牛犄角里鉆,十頭牛都拽不出來。 田氏卻是媚眼如絲的露出一個(gè)春日暖陽般的詭異笑容。 她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事情絕對不像春青說的這樣簡單,說不定那抱被就是被春青自己絞爛了的呢! 不過是只貓,又不是貓妖,能把抱被抓個(gè)稀爛。 “大郎媳婦,你的那個(gè)表姐住在侍郎府吧!”田氏一掃死氣沉沉之色,滿面春光的看向春青,兩眼冒著精光。 她似乎抓住了什么讓她振奮的東西,只是一時(shí)間還沒有理清頭緒。 春青瞧著田氏激動(dòng)地跟剛剛掃蕩了一畝地的人參似得,絲毫不像個(gè)病人該有的樣子,立刻心里警惕起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提及蔣家 春青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田氏虎虎生風(fēng)精神抖擻的臉,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不過她心眼有限,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二嬸問這個(gè)是什么意思?”既然想不出來,春青干脆不想了,直接問。 咱可不是那說話繞彎彎的人,多累啊,萬一傷了胎氣怎么辦,多不值當(dāng)?shù)摹?/br> 而且,就算不傷胎氣,這僅有的心眼也不能都用到田氏身上呀。 問完,春青就目光灼灼的看向田氏,雖然咱心眼不夠,可眼神好使著呢。 田氏完全沒想到春青會(huì)這樣和她說話,頓時(shí)一口老血涌了上來,氣的肝兒顫。 這死蹄子說話怎么就這么氣人呢,她一定是故意的。 田氏默默大喘一口氣,將胸口那濁氣吐了出去,擺出一副救世主般的和藹笑容,說道:“上次聽說她還沒有出嫁呢,想著今年也有十七了吧,婚事可是有眉目了?” 十七歲還沒有嫁出去的老姑娘,她的婚事一定是侍郎府里的糟心事吧,說不定春青的母親因?yàn)檫@件事cao碎了心不說,還被她娘家jiejie埋怨呢。 田氏心下冷笑一個(gè),等著看春青明媚的笑臉變得惆悵。 只要能讓春青不痛快,她就高興。 蘇氏則是白了田氏一眼,怎么能問人家這樣的話呢,這不是惹得大郎媳婦不痛快嘛! 蘇氏正打算說幾句喜慶話把田氏這話繞過去,春青就說話了。 “是啊,和二meimei一樣,一直沒有嫁出去,愁死人了。”春青眨巴著大眼睛字正腔圓的說道。 蘇氏登時(shí)樂了。 大郎媳婦反應(yīng)真快,這話接的多有水平。 瞧著田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吃癟樣,蘇氏笑著給了田氏又一擊,“哎!二嫂,靜若丫頭的婚事你可得上心點(diǎn),今年都十七了,你就算是再舍不得她,也不能一直留著啊,女大不中留,遲早是要嫁人的?!?/br> 就在田氏臉色漸漸泛白的時(shí)候,春青幽幽給了田氏致命一擊。 “是啊二嬸,我也覺得您還是上心點(diǎn)二meimei的婚事吧,她閑的無聊琢磨著給我下藥倒是其次,怕只怕自己把自己折騰的……”春青說到這里聲音猝然而至,沒有再說下去。 可是,在場的每一位都知道春青想要說的是什么。 二皇子和靜若在街上當(dāng)眾做下的那件事,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們不知道,可主子們卻一清二楚。 田氏頓時(shí)一臉委屈的朝老太君看過去,滿眼受傷的表情赫赫寫著:母親,她們欺負(fù)我。 老太君默默將目光輕飄飄的落到了炕桌上那碗澄澈清亮的青花瓷茶碗上,心里暗暗罵了田氏一句糊涂。 她真不明白田氏究竟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問起人家娘家表姐的婚事,十七歲的女孩子了還沒有嫁人,自然是家里一塊不能對外提起的心病。 不怪大郎媳婦說話難聽,她這完全就是自掘墳?zāi)沟墓?jié)奏啊。 也是兩個(gè)孩子的娘了,怎么越活越不成體統(tǒng)。 老太君的直接無視讓田氏心里傷害頓時(shí)加一。 太欺負(fù)人! 可坑是自己掘出來的,跪著也得填完啊。 眼瞧著老太君現(xiàn)在對自己對靜若都是一萬個(gè)不滿意,可不能在招惹她老人家了。 真就奇怪了,為什么每次明明是給春青這死丫頭挖的坑,可結(jié)果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