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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隨口胡亂說道。 她沉沉睡了一夜,怎么會知道宋劍在哪里。 宋倩難掩惶恐的又看了蔣沁一眼,轉(zhuǎn)身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東廂房,東廂房……她要去東廂房,她要去問個清楚,究竟怎么了。 宋倩自然撲了個空,待她再轉(zhuǎn)回蔣沁屋里的時候,宋劍卻已經(jīng)在了。 宋劍身邊是一個面色粉紅的小丫鬟,低眉順眼站在那里,而冬青則是臉色鐵青。 宋倩這個時候自然沒有心思理會蔣沁從娘家?guī)淼膬蓚€丫鬟之間在鬧什么別扭,她直直撲向宋劍。 “哥哥,怎么回事!”宋倩臉色發(fā)白,聲音凄厲。 宋劍原本正呆呆愣在那里,他也沒想到自己酒后竟然把蔣沁打成這個樣子。 要不是心里知道這個躺在床榻上的人就是他的新婚妻子,宋劍幾乎辨不出她是男是女。 昨日在侍郎府做客,席間去廁所經(jīng)過女賓所在的花廳,正巧遇上二皇子妃和蔣沁在里面高談闊論。 不禁頓足側(cè)耳聽了幾句。 卻是聽得滿心怒火中燒,只覺得有一頂碩大無比的綠帽子在他頭頂上方向他直直扣下來。 突然想起數(shù)月前蔣沁三更半夜跑到城門外的客棧爬他的床那一次,宋劍恍然大悟。 原來蔣沁是把他當成宋徽了,原來她是去和宋徽偷情的。 原來宋徽和蔣沁之間竟然有這樣齷齪的勾當! 難怪蔣沁的添妝禮上,周氏要那樣羞辱她了。 活該! 一想到自己最初的盤算,竟然還想著憑借蔣沁和周氏得親戚關(guān)系搭上宋徽這條線…… 現(xiàn)在想來,真是可笑至極! 自己送去的蝦子,周氏肯花錢買下來已經(jīng)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換作旁人,只怕早就把自己轟出去了吧。 明知蔣沁和宋徽暗地偷情,周氏卻是只字未有向自己提起,可見周氏多少還是顧及蔣沁與她的姐妹情分的。 而蔣沁……在周氏大哥的新婚喜宴上竟然大肆宣揚她和宋徽的茍且之事,還真的不要臉! 無恥之極! 所以,醉酒之后宋劍才會那般毒打蔣沁。 只是,他也沒想到,他竟然差點把她打死。 現(xiàn)在清醒過來,滔天的怒氣也散去,宋劍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說打死蔣沁蔣家會怎樣,就是二皇子妃那里,他也交代不過去呀。 還有宋徽那里,他既然和蔣沁在背地里有茍且之事,這可是個大把柄。 憑著這個要挾宋徽,要什么沒有呢! 自己怎么就那么沖動! 打了蔣沁除了撒撒氣,對他一點好處沒有?。?/br> 當初怎么就沒個人攔住他。 想到這里,宋劍惡狠狠的瞪了冬青一眼。 冬青原本就因為那小丫鬟這個時候趁機爬床氣的不行,現(xiàn)在被宋劍瞪了一眼,更是一肚子火氣。 不敢惹宋劍,冬青把一腔怒火都發(fā)作到了那小丫鬟身上。 “下作的娼婦,奶奶這里病的昏迷不醒,你死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不來伺候?”說著,冬青伸手便去擰那小丫鬟的臉。 小丫鬟低著頭,脖子微微一縮,閃身躲在宋劍身后,楚楚可憐。 宋劍立刻抬腳朝冬青小腿踢去,“混賬東西,奶奶病著,大夫尚且在把脈,你胡咧咧什么!” 這個冬青,越發(fā)沒個規(guī)矩。 真是什么樣的主人什么樣的狗,看到冬青,宋劍難免想到周氏跟前的白芍,心里一團火燒的越發(fā)旺。 再說,如今這丫鬟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冬青還這樣張嘴就罵,到底還有沒有爸自己當成主子了。 冬青猛地受宋劍一腳,頓時腿上吃痛,重重的跪倒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 “以后這位就是音姨娘,尊重著點!”宋劍冷臉說道。 音姨娘……冬青訝異又含恨的朝那小丫鬟看過去。 卻見她小鳥依人的現(xiàn)在宋劍身后,得意的朝自己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冬青頓時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她們這里鬧得歡,宋倩還被晾在那里呢! “哥哥!” 宋倩滿眼含怒的抓住宋劍的衣袖,加重語氣刷存在感,“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二皇子妃……” 宋劍立刻打斷宋倩的話,“我知道!”掃了一眼那給蔣沁把脈診治的大夫,宋劍給宋倩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去外面說?!?/br> 說罷,兀自抬腳出去,“音姨娘也回去吧,累了半宿好好補一覺。這里有冬青伺候就夠了!” 剛剛榮升做姨娘的音姨娘嬌嬌弱弱應了一聲,“好?!?/br> 待宋劍和宋倩出去,音姨娘款步走到跪倒在地的冬青面前,揚手一個巴掌打了上去。 手臂雖然瘦弱,掌風卻是凌厲,冬青立刻被她打得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 第三百八十六章 流產(chǎn) 冬青頓時被音姨娘這一巴掌打得半邊身子摔了過去。 音姨娘涼幽幽說道:“這一巴掌是為你從前欺負我打得?!?/br> 話音落下,冬青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一陣掌風迎面撲來,接著臉上便是火辣辣的燙。 音姨娘沒有換方向,依然打在方才那半邊臉上。 “這一巴掌是為我死了的meimei打得?!币粢棠镅壑袔е鄥柕某鸷蓿捯魞簠s是出奇的平靜。 “我meimei才十歲,數(shù)九寒天,就因為給你捶腿力氣重了些,你便罰她在院子里的冰面上跪了整整一夜,還讓人將帶著冰渣子的水從頭澆到她的身上,你的心究竟還是不是rou做的!” 那一夜,她的meimei直接被凍成了冰棍。一想到meimei的慘死,音姨娘眼中越發(fā)燃著熊熊怒火。 冬青捂著半邊臉,難掩驚詫之色,說道:“你是她jiejie?” 當年讓那小丫鬟在院子里跪著,冬青并沒有打算真的讓她跪一夜。 天寒地凍的,她也怕鬧出人命。 可半途蔣沁有事叫她,忙了一陣子便忘了她這一樁事,等從蔣沁屋里出來,便直接睡去了。 翌日一早,灑掃的婆子起來做事,才發(fā)現(xiàn)那丫鬟早就被凍成了冰坨。 不過是死了個丫鬟,她又無父無母的,讓人扔了亂葬崗也就算是了事。 冬青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個jiejie。 驚恐的看著音姨娘,冬青說道:“你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嗎?” 音姨娘是蔣沁出閣前一個月蔣府從牙婆手里買的陪嫁丫鬟。 音姨娘嘴角彎起一絲冰涼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