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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輻射的緣故卻越來越短, 少有能活過五十歲的。 是以,從那開始便有人回到早已無人居住的地球?qū)ふ夜湃祟惖倪z跡, 研究古人類長壽的秘密,更有野心者—— 借此尋求長生。 呂寧姝只看見回憶里的“自己”闔著雙目躺在營養(yǎng)艙內(nèi), 邊上還站著兩個研究員在竊竊私語。 “這就是唯一那批克隆成功的古人類?” “是啊, 她倒是所有的實驗都撐了下來, 經(jīng)常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也是難得?!?/br> “啊?那最難的‘基因重組’實驗?zāi)???/br> “也撐下來了?!?/br> “罕見啊,能撐過這個實驗的, 修復(fù)功能都會被改的極強……再加上先前她接受的實驗,那不就是能實現(xiàn)永生了?” “噓, 小聲點,別讓她聽到了,不要把古人類當笨蛋, 他們也會裝睡偷聽的?!?/br> 呂寧姝仔細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倒是有些懵了。 ——千想萬想,沒想到她是身穿。 按照他們的說法,自己還是由古人類克隆出來的? 照這樣的線索……克隆的就是東漢末年的那個呂寧姝罷。 這樣想來, 整個事情中最令呂寧姝疑惑不解的地方便明了。 在東漢末年的那個呂寧姝死后,她就穿了過去,結(jié)果剛巧被嚴氏尋到,誤以為是死去的女兒復(fù)活了。 事實上,她們本來就是兩個生得一模一樣的人。 正思索著,呂寧姝就看見回憶里的自己整日尋思著逃出實驗室,并且還找到了一個想和她一起搞事的人……呂布? 看著那張莫名眼熟的臉,呂寧姝毫不懷疑那身長九尺男子的身份。 接著回憶的畫面便快進到了這兩人打暈了研究人員,聯(lián)手在實驗室搞了破壞、并且成功逃出去的時候。 呂寧姝托腮看著。 ……原來自己以前就這么有活力啊。 再后面就是兩個人努力混入人群中的事情了,這段記憶很模糊,呂寧姝也只看了個大概。 唯一記住的就是—— 呂布看到那本只剩下殘卷的里面的內(nèi)容時,暴跳如雷的神情。 為什么她總感覺呂布好像知道什么? 這不是沒有緣由的,呂布看她的眼神很慈愛,像是真的在看女兒一樣。 難不成克隆還帶記憶的? 呂寧姝不信這么扯的事情,但呂布確實對她表現(xiàn)的很熟悉,這就很難說得通。 她又看見回憶里的“自己”從呂布手中接過,看了一眼那個令呂布如此生氣的片段,接著便朝著他放肆地笑了起來。 而此時呂布神色惱怒地指著那本書,口中還不停嚷嚷著諸如“丁原小兒并非我義父”,以及“我怎么不記得當年董卓府中的那個小情人是王允的義女”等話語。 呂寧姝默默看著呂布的反應(yīng),嘴角微微地抽搐了那么一下。 …… 又是一黑,陷入了那灼熱的溫度之中。 呂寧姝這么一倒,先前打算去其他人家詢問的打算自然是跑湯了,曹丕把她扶在自己的馬上,驅(qū)著骕骦急急忙忙去找張機。 骕骦這時倒是很乖巧,根本不需要曹丕驅(qū)趕,便主動跑到了前面想給他帶路。 曹丕哭笑不得,卻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直朝著回去的路策馬狂奔。 呂寧姝的癥狀并不像傷寒,基本上每個病人在患傷寒之前都有預(yù)兆,可呂寧姝方才出門時還活蹦亂跳的。 傷寒雖然有發(fā)熱,但絕不會像她這樣突然倒下去。 好在他們距離張機坐堂所在的地方并不算遠,在打馬急速狂奔之下很快就到了。 張機瞧見昏睡狀態(tài)的呂寧姝也嚇了一跳,立即上前查看她的情況。 曹丕擔憂道:“如何?” 張機又露出了為難的神情,他行醫(yī)多年,罕見的兩次面露難色都是因為呂寧姝那奇怪的體質(zhì)。 ……這種聞所未聞的體質(zhì)簡直是在刁難他張仲景好伐。 不是說這樣百毒不侵、能夠自我修復(fù)的體質(zhì)不好,其實這種體質(zhì)正是很多帝王不惜代價也要尋求的。 若不是張機有意幫她隱瞞,呂寧姝怕是已經(jīng)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了。 可這樣的體質(zhì)一旦出了事情,張機也不知道怎么治。 他對著曹丕嘆了口氣:“的確并非傷寒,此時發(fā)了高熱,許是修復(fù)過度所致?!?/br> 曹丕這才松了一口氣,指端揉開她無意識蹙起的眉頭:“若是高熱不退該如何?” 張機搖頭,惋惜道:“那……我也沒辦法了,你暫且先把她扶到屋里罷。” 曹丕彎下腰,一把將呂寧姝橫抱起,走進了屋內(nèi)。 ……其實挺輕的。 第一回用這樣的姿勢抱人,曹丕抿著唇有些不知所措。 呂寧姝的腦袋無意識地靠在他肩上,青絲以男子的發(fā)式束起,這樣近的距離還能隱約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 雙眸輕閉,安靜倚著,沒了平日里鬧騰的態(tài)勢,她的面上無意識地顯露出了一絲茫然。 就當曹丕準備把呂寧姝放在榻上的時候,懷中的人卻驟然睜開了雙眼。 曹丕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只見醒來的呂寧姝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一字一頓道:“干掉司馬氏!” 司馬炎以后會篡魏的?。?/br> 歷史上的曹氏稱帝之后,其后面的兩任皇帝便逐漸被司馬家族架空。 直至最后一任傀儡皇帝曹奐,也就是曹cao的孫子,被晉朝的開國皇帝司馬炎逼迫禪位才結(jié)束。 曹丕一頭霧水:“這是為何?” 呂寧姝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她似乎是醒了,對于剛才無意間蹦出的那句話十分后悔:“沒事,是我剛才做夢了?!?/br> 雖然她依舊很想干掉那個未來會篡位、把辛辛苦苦打下的曹魏基業(yè)都奪去的司馬家族。 哼,就是看他們不爽怎么了! 曹丕覺得事態(tài)不對,一摸她額頭——已經(jīng)退燒了。 他調(diào)侃道:“難道在你夢中,那司馬氏逼著你把學(xué)官里頭的所有書都背了不成?” 呂寧姝訕訕地松開他的胳膊:“比這個嚴重多了?!?/br> 曹丕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神情:“原來在你眼里還有比這更嚴重的?” 呂寧姝炸毛,不過她卻也沒動手揍人。 這小子的身子看起來不像軍中那些家伙那樣耐揍,要是被打壞了可怎么辦。 雖然她知道三國演義不能當歷史看,跟歷史也有很大的不同,只消看呂布暴跳如雷的樣子就知道了。 ……但至少大體方向是沒錯的罷。 呂寧姝正思考著要不要給主公去信一封建議他把此時尚在隱居的諸葛亮逮過來。 且不說若是諸葛亮知道了這事會作如何反應(yīng),秉持著“不能為我所用者,也不能為他人所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