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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事了。 葛望聽后激動的謝過孫保財,想了下道:“住你家不合適,你家的茶寮,是不是快停了,要是方便我們借住那里吧?!?/br> 茶寮那屋他去過,里面有灶臺,搬張床過去就能住了。 他和媳婦帶個娃去孫寶財家住,擔心會有人說閑話。 人家本意是想幫他,到時在給人家添麻煩,可就不好了。 孫寶財聽后,知道葛望的意思,不由笑道:“茶寮那邊的房子,要問過我娘,才知道啥時候能空出來,反正不管怎樣,總歸有你們住的地方?!?/br> 葛望聽后心放下了,笑著又謝了一遍,兩人又說了會話,到家門口才分開。 孫保財回去進屋看老婆在練字,從身后抱住她黏糊了一會,在錢七的白眼中,放開了她的腰。 拽過旁邊的凳子,坐在旁邊看她寫字,真不忍心打擊媳婦,這字寫成這般,離寫好還遠著呢。 錢七看孫保財消停了,才繼續(xù)練字,邊練字邊問道:“你干嘛去了,這么久才回來。” 出去時跟她說,送完縣衙請的人就回來,外面這么冷也不知干嘛去了。 孫保財聽后,說了一遍發(fā)生的事,末了又把葛望家的事說了,還問了家里還缺啥。 到時他去縣城一并買了。 錢七聽后驚訝的看著孫保財,確定他說的是真的,也不由皺起眉頭。 這窮人活著都不易,這要是在遇災害啥的,那可真是要命了。 印象中今年確實比往年冷,這種天災也不是她能阻擋的,索性也不在糾結那個。 想著家里吃的不缺,棉被啥的都夠用。 看著孫保財?shù)溃骸敖o爹娘和咱倆,在每人買一身棉襖和棉披風吧,還有木柴需要多備一些。” 葛望媳婦要生了,她家房子肯定不能在住。 但要是住到茶寮那處房子,她還是蠻擔心的。 想了下道:“葛望兩口子,還是住到爹娘那邊的屋里好些,茶寮那路邊房子,大冷天的又挨著官道近,晚上怕是不安全吧,這事你跟爹娘好好說說吧?!?/br> 葛望要是堅持,就讓他自己去住,他媳婦和孩子還是住到這邊為好。 孫保財聽了自然點頭應好,這跟他想的差不多。 后來他們才知道,他倆的思維方式,有時候還是現(xiàn)代的思維方式。 他們不在意的小事,這里人能想成天大的事。 葛望媳婦聽了葛望說的事,皺眉想了會道:“你去我娘家一趟,跟他們說說情況,到時問一下,我去那邊生孩子行不?!?/br> 這孩子生在娘家,總比生在孫家好聽些吧。 雖然她知道錢七不會在意,但是她不想以后,村里有人拿這事說嘴。 村里那些人說的話,她可領教過了。 這要是在傳出個,孩子不是葛望的,是孫保財?shù)?,那時她還活不活了。 葛望聽完,忍不住抱著媳婦道:“別亂想,我明天一早就去問?!?/br> 第65章 晉江首發(fā) 劉氏看這天冷了后, 客人也少了,天冷外面不能擺攤, 半個月前就把桌椅搬到屋里了。 想著老頭子回來說的話, 心里忍不住擔憂,今年的天冷的早, 跟往年確實不一樣。 那年的雪災, 她記不大清楚了,就記得死了好些人。 看來人了, 迎上去一看是三娃子,看他手中的食盒, 知道這是給他們來送飯了。 他們開茶寮后, 老三媳婦就堅持給他們送飯。 她開始時反對, 這他們也是做吃食的,哪還能缺了飯吃。 沒想到老三媳婦,還是每日都送, 也不管他們吃不吃。 這慢慢的習慣了,上次他們倆去瓷安縣, 一連幾天吃的,都是豆花包子,吃的她這嘴里, 都是豆花味。 這才明白,老三媳婦的孝心,她才吃了幾天就這樣,這要是長年累月這么吃, 估計看到這東西,胃里都得冒酸水。 上前接過食盒道:“這天冷了,我和你爹打算先關了茶寮,等明年開春后在開。” 打開食盒蓋,把里面的飯菜端出來,讓老頭子過來吃飯。 孫保財聽了自然贊同,找了個凳子坐下,說了葛望家的事。 劉氏聽了直接道:“不能住咱們家,住這可以?!?/br> 說完吃了口菜,老三媳婦做的飯菜,可比她強多了,吃慣這好吃的了,她現(xiàn)在做的飯,要不是怕浪費,老頭子都不吃。 當然就是她自己,也吃的不是個滋味。 孫保財聽后笑道:“他們兩口子帶個孩子,住在這邊也不安全啊?!?/br> 茶寮這的房子,他當初蓋了,就是給爹娘他們,放東西和遮風擋雨用的。 也沒個院墻,這要是晚上遇到敲門的,還不得嚇個好歹啊。 劉氏聽了,抬頭看了眼三娃子,看他是真不懂。 放下筷子皺眉道:“葛望媳婦這可是快生了吧,這要是生在咱家,你知道別人會怎么說嗎?!?/br> 孫保財心里納悶,這有什么好說的啊。 聽劉氏話里的意思,肯定不是說他,做好人好事的。 于是看著劉氏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請娘解惑。 劉氏看三娃子嚴肅道:“肯定有人會說,這孩子是你的種,要不怎么上你家生孩子啊,只要有了這風言風語,那這事就會被那些人,說的跟真的似的,到時你一百張嘴都說不清,因為別人根本就不信。” 那些碎嘴子,長了張嘴就是說人的,到時說啥,她現(xiàn)在都能猜出來個大概。 不外乎就是,那葛望媳婦在葛家,好幾年都沒孩子,這一搬出來住,咋就有孩子了呢。 生孩子還在孫家生,兩家離的那么近,所以那孩子肯定是孫保財?shù)摹?/br> 到時葛家那些不省心的,在蹦出來說幾句,那葛望兩口子,還咋在村里呆下去。 看三娃子一臉驚訝的樣,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不在乎別人說啥,但是人家葛望兩口子呢,啊,人家葛望盼了這么多年的孩子,莫名就被人說成你的了,人家能不恨你,葛望媳婦到時想不開咋整,所以他們不能住咱家。” 孫保財被劉氏這么一說,也意識到這樣做的嚴重性。 怪不得他提出,去他家住時,被葛望拒絕了。 他還當葛望,不好意思麻煩他呢,所以才有好房子不住,反而問起茶寮這邊的屋子。 看來人家都懂,就他和錢七不明白! 既然如此,到時跟葛望說,茶寮這邊隨時能住就行了。 看來他們還是沒法,完全融入到這里,這觀念上的認知差異,始終還是伴隨著他們。 又跟孫老爹聊了會,得知大嫂二嫂已經知道,那就不用去特地告訴了。 等他們吃完了,才拿著食盒往回走。 到家后,跟錢七說了劉氏的話,錢七心里一陣唏噓,是他們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