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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天,她躺在他身下,無力的喘息尖叫,卻無法阻止他在她身上留下血的烙印。 她的胸口…… 男人的顏色暗了。 曉栩:……我感覺到了。 系統(tǒng):為毛你王八之氣殺氣煞氣各種氣都可以屏蔽,唯獨(dú)男人的那啥啥接收的那么快! 曉栩:你懂的?!緬伱难邸?/br> 系統(tǒng):不,本系統(tǒng)不懂?!纠淠槨?/br>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晏容華怎么都要把這個人吻到神志不清為止。 少女靈巧的雙手將腰帶在男人腰間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想要退開,就被男人瞬間攬住腰。 他再怎么樣,都無法容忍美食在前,只聞一點(diǎn)味道就會滿足。 男人低頭,含住了少女的耳垂。 曉栩:喂,外面有很多人在等著呢。 系統(tǒng):沒準(zhǔn)還會沖進(jìn)來看個現(xiàn)場?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少女耳邊輕笑。 “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br> 少女別過頭。 曉栩:你的新婚之夜和本大神有一毛錢關(guān)系? 系統(tǒng):他那是赤果果的性暗示! 曉栩:還用得著你說嘛! “晚上……” 男人的聲音更低、更沉…… “公主!莫要讓駙馬等久了!” 少女猛然掙脫了他的懷抱,蹬蹬蹬退了好幾步。 男人不悅的挑起眉。 “公主美艷無雙,駙馬定會如珠如寶的對待你。” 曉栩嘴角一揚(yáng),笑容好不真誠。 男人更加不悅。 “他如珠如寶的對待本宮,就因?yàn)楸緦m這張臉?” 曉栩:……不然嘞?還能因?yàn)槟愕膬?nèi)在美不成? 系統(tǒng):就跟曉栩大人選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一樣一樣的。 “公主,吉時快到了,我們出去吧?” 少女果斷無視了他剛才那句話。 晏容華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很大膽,她看似恭敬,其實(shí)不斷在挑釁他的威嚴(yán)。 偏偏。 他沒辦法對她做什么殘忍的事情。 他只想對她做些……污穢的事情。 逃? 你能逃多久? 你能逃到哪去? 曉栩:逃到你心里? 咳。 美艷無雙的公主被眾多宮人簇?fù)碇叱鋈?,上了步輦?/br> 曉栩在一旁跟著,跟著步輦晃晃悠悠出了宮,抬進(jìn)公主府。 憑良心說,駙馬這個人也算是個英俊體面的男人,與人中龍鳳比自然是差了一大截,但是依舊可以算得一個如意郎君。 不過在此之前啊,這位如意郎君面對公主時……腿能不抖么? 曉栩努力繃住一張面癱臉,免得笑場。 公主殿下頭上有紅蓋頭,想要怎么譏笑諷笑冷笑都沒問題。 拜過天地,送入洞房。 皇帝皇后還有眾位皇子喝過酒之后就準(zhǔn)備走了。 曉栩跟著公主殿下離開之前,竟突然回頭看了一眼。 很巧的是,皇帝陛下也回頭看了一眼。 少女?dāng)宽?,微微一笑?/br> 不要看我。 不要用那雙眼睛看著我。 一旦你對上了我的眼,就再也不可能,讓別人入眼。 那是魔障。 那是罪孽。 那是詛咒。 曉栩作為陪嫁的小宮女,一路攙扶著公主殿下進(jìn)入新房,然后就這么看著他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從懷里掏出一包不知什么東西灑進(jìn)酒壺里。 周圍的人都嚇壞了! 但是公主殿下一個眼神過去,他們各個噤若寒蟬垂頭不語。 要命,就閉嘴。 敢謀殺皇帝欽定的駙馬,這位公主還有誰不敢殺的? 更何況他們這些下人? 曉栩以袖掩唇,掩住自己嘴角的笑痕。 晏容華就這么端著酒壺,坐在婚床上,紅蓋頭被他踩在腳底下。 公主殿下滿臉都是譏誚,淬了毒的酒,恐怕也比不上他淬了毒的眼。 等了片刻,晏容華不耐的撣了撣衣袖,“真慢?!?/br> “駙馬還要在外頭接待客人,自然是慢些?!睍澡蚪z毫不畏懼他身上釋放的氣勢,語氣淡淡的說道。 晏容華斜眸看了她一眼。 若是這一眼落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足以叫人心驚膽戰(zhàn)。 可是對于曉栩來說,那不過就是一眼而已。 晏容華輕聲哼笑,然后將視線移開,“你們,把衣服脫了,到床上來。” 被他視線掃到的下人們各個驚恐的瞪大了眼! “公主殿下的話,你們也不聽了么?是覺得公主殿下心慈仁厚,不會殺你們?” 曉栩笑了。 血腥,死亡,能夠帶給她樂趣。 擺不出那張楚楚可憐的畫皮臉了。 被這么兩個人這般驚嚇,下人們當(dāng)然不敢不聽話。 橫豎都是死的話,還是挑一個死的痛快的。 脫光了衣物的少女爬上了艷紅的床鋪。 晏容華連一個眼角都吝嗇給她們。 不多時,駙馬進(jìn)來了。 入眼便是一片玉體橫陳。 他以為自己喝醉了看錯了。 直到美艷無雙的公主對他招手。 駙馬咽了咽唾沫,跌跌撞撞的走過去。 晏容華一聲低笑,拉過駙馬就將他壓倒在床上。 曉栩:哦,這姿勢。 系統(tǒng):你沒有在腦補(bǔ)奇怪的東西吧? 曉栩:比如淵若把月和壓在床上…… 系統(tǒng):打住! 駙馬起初被公主的主動給驚嚇到了,隨之而來的當(dāng)然是滿滿的驚喜。 哦,一秒之中就只剩下滿滿的驚恐了。 “壓住他?!惫鞯钕滦θ轁M面的說道。 床上的少女們聽話的鉗制住駙馬的四肢加頭顱。 公主殿下張揚(yáng)的笑著,臉上滿是惡毒的神采,他捏住駙馬的嘴,將加了料的酒壺壺嘴對準(zhǔn)之后,將酒水灑下。 如果只是普通的喂酒,駙馬還覺得這或許是情趣。 但是很快。 他被酒水嗆住,沒有人理會。 他感到窒息,也沒有人理會。 他渾身抽搐,還是沒有人理會。 他逐漸沒了聲息,依舊沒有人理會。 晏容華隨意將酒壺往地上一扔,冰冷的瞳眸掃過床上眾人的臉。 “若是旁人問起來,該怎么說你們清楚吧?” 眾人忙不迭點(diǎn)頭。 “你給他喝了什么?會被查出來么?”曉栩問道。 晏容華下了床,走向站在一旁的少女,大手一伸就將她攬進(jìn)懷里。 “記得我給你說過,后宮里的腌漬玩意有很多。這藥,不仔細(xì)查是查不出什么的。只會讓人以為,他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馬上風(fēng)。 俗稱精盡人亡。 “公主殿下英明。不僅除去了一個障礙,還保全了自己。” 新婚之夜,夫君死在別的女人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