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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的下人。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溫時朝的臉上沒有出現(xiàn)什么可怕的表情,他的神色很淡,眸色也很淡,淡到仿佛沒有感情。 越是平靜,越是可怕。 曉栩當(dāng)然是不怕他的。 真奇怪。 過去的曉栩啊,面對淵若時可勁兒的想要逃走,便會逃到月和那里去。 而如今,她一心想要逃離月和,甚至對于淵若也能惡言相向。 其實關(guān)鍵是。 溫時朝還不是淵若。 曉月清仿佛就要變成月和。 這是對她的考驗,還是劫難? 同等條件下,在兩個人之間做出選擇。 但是目前的情況是,曉月清的條件更占優(yōu)勢啊。 “是我太失禮了。抱歉,小姐?!?/br> 溫時朝對她低下了頭。 他是驕傲的。 那么的驕傲。 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 哪怕他只是一個執(zhí)事,任何一個貴族都能發(fā)落他。 但是他真正愿意低頭的人,只有眼前這一個。 “你知道就好。我不希望在你口中再聽到任何貶低小表哥的話,不然……主人懲罰仆人,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br> 溫時朝笑了。 他嘴角上揚,笑意極深。 “是,小姐?!?/br> 曉栩越是這么說,溫時朝越是痛恨曉月清。 她不會不知道。 但是知道又如何呢? 不,應(yīng)該說,就算溫時朝真的非常痛恨曉月清又如何呢? 曉栩表示,她既然敢讓溫時朝繼續(xù)吃醋,讓他以為她喜歡的是曉月清,那么就不怕他會真的傷害到曉月清。 陰溝里翻船這種事,不會發(fā)生在曉栩身上。 她知道的。 她預(yù)想得到。 她的言行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后果。 不過那又怎樣呢? 她既然敢做,就承擔(dān)得起。 就算真的不行……不是還有系統(tǒng)么? 系統(tǒng):不,本系統(tǒng)只是一個擺設(shè)而已。 曉栩:不,你一點觀賞價值都沒有,不要侮辱“擺設(shè)”這個詞。 系統(tǒng):……好唄。 溫時朝的情敵可不只是曉月清一個人。 曉栩的舞蹈老師,勞倫斯,五年來每個周末都會到城堡里來。 他現(xiàn)在和曉栩已經(jīng)不算是老師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而是朋友與伙伴。 他們用舞蹈來交流,他們彼此惺惺相惜……并沒有。 曉栩只是利用他。 和月和不同,這個人她可以毫無半點愧疚的利用。 利用他做什么? 讓溫時朝吃醋啊! 嫉妒是感情非常好的催化劑。 而一個男人因為嫉妒,會更加渴望一個女人。 當(dāng)他得不到……或者說還沒有實力得到的時候,他就會不惜一切代價往上爬。 如果溫時朝不夠強大,又能拿什么來娶她? 她注定要繼承大公之位,若是她一時心血來潮,沒準(zhǔn)還會去篡個位玩玩。 她和溫時朝之間怎么說都有十歲的年齡差。 溫時朝如果這時候不趕緊的攢足實力,等到她成年之后,她還真有可能就嫁給……唔。 曉栩表示,自己真是為那兩個男人cao碎了心喲。不只是要在意他們的情感,還要在意他們的事業(yè)。她可真是一個盡職盡業(yè)的攻略者呢! 系統(tǒng)表示,自己做的孽,難道不該自己收拾嘛! 順便一提,勞倫斯在不久之前也得到了子爵爵位。 也就是說,就算他不再是曉栩的舞蹈老師,也有資格向曉栩遞拜帖和她見面。 這就是身份帶來的便利。 所以在某一天的午后,屬于曉栩的私人時間,她在城堡后自家的玫瑰園里午睡時,勞倫斯來了。 少女躺在貴妃椅上,長長的黑發(fā)落到臉頰上、胸口上、手臂上……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長發(fā)。 哥特洛麗塔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是如此的合適。 美麗的致命的人。 這是勞倫斯見到她之后的第一反應(yīng)。 在她兒時,他見她已經(jīng)覺得驚艷。 不過驚艷的是她的天賦和舞姿。 隨著少女一點一點長大,他的視線逗留在她四肢和舞步上的時間越來越少,逗留在她臉上的時間越來越多。 他愛上了這個少女。 可是,他沒有資格愛這個少女,更沒有資格得到她。 縱然是個子爵,他還是身份卑微。 更何況,他比她大了十幾歲,幾乎可以做她的父親。 他只能像這樣,偷偷的看著她,偷偷的愛著她。 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才敢用這樣炙熱的眼神凝視她的臉龐。 他無時無刻不在被蠱惑。 勞倫斯逐漸走近熟睡中的少女。 他的理智想要阻止自己快要失控的行為,可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聽他大腦使喚。 他靠近她。 越來越近。 近到可以伸手觸摸她的距離。 他伸出手了。 將她垂落到臉上的發(fā)絲撩開。 美麗無瑕的臉龐就在他眼前。 無聲的敘述著誘惑。 他無可避免的被誘惑到了。 他彎下腰,將臉湊了過去。 只有那么幾厘米的距離……他就能親吻她如白玉一般的肌膚。 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會……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男生自他背后響起,勞倫斯反應(yīng)極大的彈跳而起! “誰!……溫執(zhí)事?” 溫時朝冷冷的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我問你,你剛才在做什么?!?/br> “我……溫執(zhí)事,這是你對一個子爵說話的態(tài)度?”勞倫斯也冷下了臉。 “如果你還希望自己是個子爵,而不是一個死人的話,就離她遠一點?!?/br> 勞倫斯惱怒的瞪著他,“溫執(zhí)事,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能將你賜死!” 溫時朝冷笑一聲,“你不能。大公和夫人不會允許像你這種不懷好意的人留在小姐身邊。如果他們知道了你今天做的事情,你的性命很有可能就保不住了。而且,我在小姐身邊那么多年,你覺得她在你我之間會選擇相信誰?” 勞倫斯一愣,“不……你不要告訴他們,千萬不要。我原本只是想要默默的愛著她。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是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對于這一點,溫時朝也有同感。 不過,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因為“同病相憐”這樣的理由而去同情自己的情敵? “不可以?!睖貢r朝表情冷酷,仿佛惡魔附體一般,“我不能讓你這樣的危險人物留在小姐身邊。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一次,就會發(fā)生第二次?!?/br> “不會的。我只是想要看著她……”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