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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董可還在這邊呢?!?/br> “我知道啊?!焙淖诱f,“這有什么,誰還沒有點(diǎn)過去啊。我想,馮董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又看向沈懷庭,“老沈,可得說心里話,要是違心了,你這一輩子都再遇不到真愛?!?/br> chapter17 正常人不會在這種場合問出這種問題,耗子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金瑤覺得耗子有病,覺得他就是故意的。當(dāng)年他們分手沒多久,舒然就結(jié)婚,他就覺得是舒然負(fù)了沈懷庭。 “你他媽有病是吧?”金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著耗子,“酒灌多了,滾回去發(fā)酒瘋。” “不就是一個(gè)游戲嗎?”耗子似笑非笑,真是醉了,臉成了豬肝色,搖搖晃晃站起來,指著沈懷庭,“你小子真是窩囊廢,當(dāng)初她家嫌你窮,她爸爸那樣侮辱你,你還一直記掛著她?舒然你也是……”耗子又看向舒然,雙目猩紅,“你也真是夠虛偽的,當(dāng)年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嗎?最后為了榮華富貴,還不是一腳踹了窮小子?!?/br> “你們當(dāng)初分手才多久啊,轉(zhuǎn)頭就嫁了別人?!?/br> “老沈當(dāng)年……”他似是有些哽咽起來,說著別人的事情,仿佛在說自己的親身感受一樣,“當(dāng)年為了你,他絲毫不帶猶豫地拒絕了有全額獎(jiǎng)學(xué)金的高校??墒悄隳??你爸嫌他窮,覺得他不能給舒家?guī)砝妫?/br> “耗子,別說了?!鄙驊淹ツ樕謇洌曇敉钢α?,擲地有聲。 “我就要說!”耗子嘶吼一聲,像個(gè)神經(jīng)病,“窮又怎么樣?窮就有錯(cuò)嗎?窮就不配擁有愛情嗎?” “你喝醉了?!鄙驊淹テ鹕?,一把掐住耗子手臂,面上依舊淡定,他看向坐在一邊的馮士程,語氣謙卑道,“馮董,今天實(shí)在抱歉,是我這兄弟口不擇言。”又對其他同學(xué)說,“抱歉,攪了大家雅興?!?/br> “讓他說?!笔嫒徽酒饋?。 “說就說!怕你?”耗子一把甩開沈懷庭,指著舒然,“你就跟你爸一樣,虛偽,愛慕虛榮。” “嫁個(gè)有錢人,做了豪門太太,你看你那清高樣?!?/br> “耗子,我問你。”舒然攥緊拳頭,目光堅(jiān)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耗子嗤笑:“真他媽虛偽。裝給誰看?” 舒然沒再說話,拎著包就往外面跑。 “然然?!苯瓞幖钡枚迥_,追了出去。 沈懷庭倒是坐了下來,面無表情,臉色清冷。 馮士程沉默了半餉,也站起身子。 沈懷庭道:“馮董,我跟舒然……” “不必說了?!瘪T士程也是個(gè)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俊顏冷肅,抬眸看了眼耗子。 什么話也沒有再說,只大步離開。 等馮士程離開后,才有同學(xué)敢開口說話。 “陳浩,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情商被狗吃了?得罪馮士程,你害了自己不要緊,可別害了老沈?!?/br> “人家老沈有今天,容易么……” ###### 馮士程追到門口,恰好舒然乘著出租車離開了。 馮士程立馬往停車位去,開了車子,追上那輛出租車。 “小姐,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事了?”司機(jī)從后視鏡里看向舒然,“后面有輛賓利,跟了一路了?!?/br> “沒事,開你的車。”舒然連頭都沒回,她也猜得出是馮士程。 話音才落,舒然手機(jī)響起來,又是金瑤打來的電話。 舒然心情稍微平復(fù)了些,拿過手機(jī),接起來。 “然然,你這是去你爸那里?”金瑤也開車追在后面,“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說,馮士程跟著你呢。這個(gè)節(jié)骨眼,你難道真要去質(zhì)問你爸?” “對,我要去問,問清楚。”舒然一臉冷漠,目光堅(jiān)定。 當(dāng)年,她是知道自己父親不同意她跟沈懷庭在一起的,也逼過她分手??墒撬f萬沒有想到,背地里,那個(gè)人竟然還做了這么多小動作。 如果不是他對沈懷庭說了那些難聽的話,沈懷庭也不會自尊心受創(chuàng)。 他毀了她童年,毀了她少年,他還想毀她一輩子嗎? 舒然此刻心中真是恨透了,他恨那個(gè)動不動就打她、又卑鄙的毀了她愛情……然后利用她婚姻榨取利益的人渣。 她想親口問問他,當(dāng)年,到底他做出了多卑鄙的事情。 舒然掛斷電話,任金瑤再怎么轟炸,她都不接。 三輛車,幾乎是同時(shí)開到的別墅門口。舒然付了錢,下了車就跑去捶門。 金瑤停好車,走到馮士程跟前,擔(dān)心地說:“我從來沒有見過然然這樣,她從來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火。” 馮士程擰眉看向妻子,大步走了過去。 恰巧,張玉蘭裹著羽絨服外套,開門了。 本來張玉林還一臉喪氣,但見到馮士程,立馬笑起來。 “哎呦,你們怎么來了。”張玉蘭十分熱絡(luò),“快,快進(jìn)來,外面冷著呢?!?/br> 舒然不理她,直接沖了進(jìn)去。 “這……她這是怎么了?”張玉蘭一臉茫然看向馮士程。 馮士程也沒有理她,只舉步走了進(jìn)去。 “你怎么也來了?”見后面還跟著個(gè)金瑤,張玉蘭臉徹底垮了,“去去去,你出去,你害的我們?nèi)蝗贿€不夠?。俊?/br> 金瑤道:“這可不是你的家,是然然的,你可沒有資格趕我走?!?/br> 金瑤跟她媽一樣,見到張玉蘭,從來沒給過好臉色。 晚上九點(diǎn),都還沒有歇下。聽到樓下動靜大,舒成跟舒心也下了樓來。 “姐?”舒心像只快樂的百靈鳥,跳著跑下來就要抱。 舒然不讓她碰,一把推開了。 舒心也不知道是太輕了,還是腳下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 金瑤沒忍住,笑出聲來。 “真是愚蠢!以為演宮斗劇呢?”她搖頭。 那邊,舒成臉色卻不怎么好看。不過,他吃過教訓(xùn),曉得女婿護(hù)著女兒,現(xiàn)在也不敢當(dāng)著女婿的面對女兒怎么樣了。 再說,女兒要是真鬧離婚,他也得不到好處。 逼不得,狂不得,他只能忍著。 “這大晚上的,你一臉喪氣,做什么呢?”舒成骨子里,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他很享受那種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感覺。 “我問你,你當(dāng)初到底對沈懷庭說了什么?”舒然雙目猩紅,一雙粉拳,攥得緊緊的,聲音又尖又冷。 “沈懷庭?”舒成意外得很,不由得看了眼馮士程,“他不是為了前程拋棄你,去了國外嗎?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 舒然氣瘋了,她真是忍無可忍,徹底爆發(fā)。 跑去廚房,摔了碗,然后舉了菜刀出來。 張玉蘭見了,嚇了一跳。 “舒然,你、你這是瘋了嗎?你拿刀干什么?” “干什么?”舒然冷笑,有幾分陰森森的,“你們曾經(jīng)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