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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鹿三 文案: 一句話簡介:涼沐潯當初可以將陸向遠捧到天上,現(xiàn)在也能將他踩到腳底。 舒爽版文案: 陸向遠惡狠狠地看著涼沐潯,讓她別去招惹蘭昕。 涼沐潯用雙手在下巴做了一朵花的形狀,毫不謙虛地說道:“看什么看,沒看過沒墊鼻子,沒打玻尿酸,也沒有隆胸開眼角的純自然美人呀。不留空氣劉海也比小蘭花可愛一百倍?!?/br> 陸向遠:“純自然并不是說說而已?!?/br> 涼沐潯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指著門:“侮辱我美貌的都該四肢收一收,然后給我滾出去?!?/br> 內(nèi)容標簽: 都市情緣 歡喜冤家 破鏡重圓 天作之合 搜索關鍵字:主角:涼沐潯,陸向遠 ┃ 配角:蘭昕洛于謙 ┃ 其它:一對一,結局這次是真的合了 =============== 第1章 第一章 梧桐秘語 嘿,陸先生,你為我種的梧桐樹,我看到了。 以前我總想著陸向遠什么時候能夠回應回應我,可是現(xiàn)在我是多么多么希望自己還是一廂情愿,他依舊是我可望不可即的那輪天上月。我想仰望他,只想仰望他,一直一直仰望他。 -----涼沐潯 在H市和M市,我都給洛于謙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對于其他人來說也許不算是很長的時間,但是對于我這種除了追求陸向遠之外做任何事情都毫無定性的人來說,算是很長了。 當然我和洛于謙的交情不僅僅只是在工作上建立的,更關鍵的是他喜歡我卻不逼我,在我老爸老媽遭遇不白之冤的時候,他還對我不離不棄,仗義出手。 這樣是非黑白,感情和理智分得清清楚楚的人,我自然是很樂意跟他保持和諧友好的朋友關系的。 可是就算我和洛于謙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很和諧友好了,我還從來沒有去過他家里一次。 前些日子洛于謙出現(xiàn)在海邊,跟我說了很多有關陸向遠和蘭昕之間的事情,我決定跟著他回家。他說要回去準備一下,再來接我和如愿。 洛于謙是個很講信用的男人,不過幾天,他就來接我們了。 他要把我和如愿接去他在M市的家,坐在他sao紅的新款蘭博基尼跑車上,讓我對他近些年的心境變化產(chǎn)生了諸多同情,究竟是怎樣的變故才能讓他從低調(diào)內(nèi)斂變得這么放浪形骸的。 我可真心希望這弱爆了的改變不是因為我,這會讓我的心理壓力上升到史無前例的高度,因為就算有壓力也不會讓我產(chǎn)生要去補償他的動力。 又靜默了一陣。 我準備打聽一下洛于謙這兩年有沒有什么新鮮的八卦,于是望著窗外組織語言,我需要一種能夠達到我八卦的目的,卻又不暴露我八卦內(nèi)心的方式。 現(xiàn)已是深秋,空氣里除了濃得有些沉重的桂香,剩下的全是肅殺的氣息。涼沐潯將手伸出窗外,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能承接一手掌的水珠。 道路兩邊是毛絨絨,綠繡球一般的地膚草,從中長出一支又一支紅得傾麗艷絕的美人蕉。 以前我也養(yǎng)過地膚草,沒幾天就根脈焦黃,讓我一度懷疑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像百度圖片上那般蔥郁玲瓏,現(xiàn)在看來只怪我手太黑了。 洛于謙一直都在認真開車,路過市中心的繁榮,越往僻靜的深處走。 我突然有一種感覺,視線里劃過的景色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所有的疑惑在看到那棵系著藍綠色紗巾的梧桐樹得到了解釋,我慌忙地看向洛于謙那邊,一棵帶著駝色圍巾的梧桐正跟之前的那棵樹相向而立。 我記得安念曾經(jīng)給我講過□□和宋美齡的故事,宋美齡很喜歡法國梧桐,然后□□就將整個南京城都種滿了梧桐樹。雖然安念也講這個事情只是人們的一個美好臆測而已。但是我已經(jīng)將梧桐當做是一種浪漫,一種傾我所有,換你歡心的愛情了。 我將這個事情原封不動地講給陸向遠聽,他當時聽的時候有些漫不經(jīng)心。我以為我最后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沒有想到他不但都聽進去了,還記在了心上。 我說,陸先生,我也喜歡梧桐樹,什么時候你也能為我種梧桐樹呢?我不貪心,不需要你在整個M市都種上,只需要你在通往我們家門口的這段路上種上兩排就夠了。 這是我跟陸向遠在一起的時候提過的最苛刻的要求,他連我最基本的要求都沒有滿足過,我怎么敢奢望他做到。 以至于我現(xiàn)在好像有一種美夢成真,得償所愿卻難以置信的感覺,該怎么來紀念這個時候自己的心情呢,我原本是想熱淚盈眶的。 可是現(xiàn)在洛于謙就在身邊,我可能會嚇到他。 很快我就看到了我和陸向遠之前的家,以往這一片地方只有一棟獨門獨戶的房子,如今倒是兩相輝映,相映成趣了。 不過這感覺真是不好。 洛于謙這家伙就不能給我和陸向遠的回憶留下一片凈土嗎,非得淌進來。 “洛于謙,在離開漁村之前我怎么說的,你立刻馬上給我復述一遍?!?nbsp;我將視線從窗外的風景撤離,冷冷地看著洛于謙,捕捉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微微地顫抖。 洛于謙時不時地用余光打量我臉上的表情:“不能把……你的消息透露……給任何人?!?/br> 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態(tài)度分外強硬:“重要的事情說三遍?!?/br> 洛于謙癟了癟嘴,無奈道:“廣闊的海洋將你熏陶得更加作了?!?/br> 我左側出腿用力地踢了他一腳,像是一個地痞流氓一般惡狠狠地說:“現(xiàn)在給我馬不停蹄地換個形容詞?!?/br> 洛于謙罔顧我和如愿的生命,齜牙咧嘴地瞪了我半天,我則威勢更盛地回瞪,最后他不得已偃旗息鼓,妥協(xié)道:“你更加精益求精了?!?/br> “這還差不多?!蔽壹m正了洛于謙的用詞不當之后,又回到了我原先想要講的話題上,“你既然知道我不想將我回來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那你還住在陸向遠家附近?!?/br> “活得再肆意妄為的人,都會愛過情不自禁的人,說過情不自禁的話,做過無可奈何的事情?!?/br> 洛于謙一個瀟灑的漂移,轉彎,“這些你應該很了解不是嗎?” 站在我腿上張望著道路兩邊快速后退的花草樹木,如愿的眼睛像是一汪銀光粼粼的清水,熠熠生輝。 “少給我上哲學課,否則讓你斷第三條腿?!蔽业囊暰€銳利得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劍,從他的臉野性的下移,還不時發(fā)出冷笑的聲音。 “就許你死賴著陸向遠,就不允許我在你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