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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笑容,抬頭,說:“沒有關(guān)系會睡到一張床上去嗎?不對,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你的學生,除此之外我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和容月怎么樣跟我沒關(guān)系?!?/br> “我坦白,我跟她在一起過,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我也跟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是我不喜歡她,這就是所有的事實?!鼻哉f。 “這些話你跟我說不著,我不想知道,我有男朋友,而且我現(xiàn)在想回家?!?/br> 曲言變了臉色,摟住朱露露的腰把她帶到室內(nèi),鎖了門。 曲言沒有放開朱露露,而是順勢把朱露露摟在懷里不松開,緊緊地抱著,朱露露甚至沒有任何可以動彈的空間。 “露露,我一直喜歡的都是你,我以前不知道?!鼻栽谥炻堵兜亩呡p聲說著,溫熱的氣息打在朱露露耳邊的肌膚上。 “我不信。”朱露露的回答異常清晰,而且,因為不相信,所以朱露露顯得很平靜。她還記得曲言曾經(jīng)說過,在他離開C市的時間里,就是容月取代了她,使朱露露漸漸淡出他的腦海。 “我是說真的,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br> “我不信,曲言,我不信,你不要我了,我不信你?!敝炻堵兜穆曇魪碾[忍的哽咽變成了毫不掩飾的抽泣。 朱露露的臉上盡是淚水,從眼眶里溢出來,經(jīng)過白皙的臉頰,最后劃過嘴唇,曲言看到,咸咸的液體正在向她的嘴里滲透,占領(lǐng)那鮮艷又干凈的顏色。 “露露,我能吻你嗎?”說出這句話,曲言也很驚訝,剛剛看到咸澀的液體流進她的嘴里,然后就聽到自己的聲音說了這樣的話??墒撬环裾J,他想要這樣做,曲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朱露露的嘴唇。 朱露露怔了怔,剛要掙扎,曲言的嘴唇已經(jīng)快速貼上了她的柔軟,霸道又溫熱,輾轉(zhuǎn)纏綿,同時,曲言迅速后退,到達門板停下,把朱露露壓在門板上用力的親吻。 這樣多好,露露,你的淚水和苦澀我們一起來品嘗,曲言想。 很久之后,曲言終于放開了朱露露,依然抱著她,下巴放在朱露露的頭頂,唇邊還有剛剛吻她時的感覺,熟悉的,久違的,想念的,曲言說:“不要管容月,別把她放在心上,和我在一起?!?/br> 懷里的女孩沒有出聲,曲言低頭,就看到朱露露的眼淚更加洶涌,看著他的目光甚至是憤恨的。 “露露?!?/br> 曲言看到朱露露咬牙切地說:“你不能這么羞辱我?!闭f完這句話,朱露露靠在門板上,放聲大哭。 曲言一時間手足無措,緊緊的把朱露露抱在懷里,嘴里一邊安慰一邊道歉。 的確,曲言沒有任何羞辱朱露露的意思,他只是太過想念從前的日子,也太過期待朱露露的一切,從前,這個女孩的手只有他牽過,從前,這個女孩的身體,只被他緊緊抱在懷里過,從前,這兩片嘴唇,是獨屬于他的領(lǐng)土,從前,這個女孩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存在。 朱露露不顧曲言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眼淚流下一行又一行。 曲言慢慢放開朱露露,看著朱露露背靠著門板,哭聲漸漸低下去,直到最后,完全停止,朱露露呆滯的站著。 曲言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說:“別站著了,過來坐會兒吧?!?/br> 朱露露搖頭,不說話,哭過的臉頰顯得很狼狽,滿是淚痕,黑色的發(fā)絲還黏在臉上。 曲言把頭靠在沙發(fā)靠背上,閉上了眼睛,他說:“露露,你說吧,你想怎么樣。” 朱露露抬起手把黏在臉上的長發(fā)別到耳后,她說:“我不會跟你在一起,你想都別想,還有……” “為什么?”曲言打斷朱露露的話,說道。 “因為你有女朋友,你不喜歡我,這是你親口對我說的,而且你剛才的行為我很生氣,你還背叛我?!?/br> 曲言扯起一邊嘴角,說:“朱露露,你說了這么多理由,其實都是因為你不相信我,你心里埋怨我,就算我跟你說我喜歡你,我跟容月沒有關(guān)系,我不喜歡她,你也不信,你只會認為我在羞辱你。” 朱露露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曲言卻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說:“還有什么,你說完。” “我要回學校?!?/br> “不可能?!?/br> “我的事兒不用你cao心?!?/br> “我沒覺得cao心,我喜歡管你的事兒?!?/br> 然后,曲言站起身走進廚房。 朱露露隨意吃了幾口午飯,時間已經(jīng)三點多了,下午的課,徹底趕不上了。 周五,朱露露依舊一整天被曲言守著沒有出門。 朱露露說:“我要去上課,我不想期末的時候不及格。” 曲言不以為然,說:“不及格怎么了,就算你最后畢不了業(yè),就算你以后不想上班,我也能養(yǎng)你一輩子,我養(yǎng)得起?!?/br> 朱露露走出這個房子的時候,是朱爸爸和朱mama回來的時候,這些天,曲言睡覺都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害怕一個不小心,早晨醒來的時候,朱露露已經(jīng)走了。 其實任性的不只是朱露露,他也是任性的,曲言想。 ☆、第 27 章 周二的早晨,當朱露露還沒有醒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朱露露睜開了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看,是一條信息,打開,發(fā)信人是俞澤陽,信息內(nèi)容是:露露,在干嗎,起床了嗎? 朱露露松了口氣一般喘息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回復道:澤陽,這么多天沒有聯(lián)系,你消氣了嗎? 俞澤陽回道:我沒事,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忙,下午有時間嗎?今天是我的生日。 朱露露馬上回到:有時間,我下午給你打電話。 曲言中午沒有過來給朱露露做飯吃,只打電話告訴朱露露中午早一些出門,帶她去外面吃。 曲言來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帶著朱露露去吃飯,吃完飯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上課了。 曲言和朱露露一起走在校園里,朱露露說:“晚上不用來接我了?!?/br> “為什么?你去干嘛?” “澤陽生日,我們約好……” “不行。”曲言沒有等朱露露說完。 朱露露停下了腳步,看著曲言,說:“你憑什么管我,我和我的男朋友見面,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你不許去?!?/br> “曲言,你總是說我任性,你自己呢?你想想自己現(xiàn)在說的話,我和我男朋友見面跟你沒關(guān)系,別管你不該管的事兒?!?/br> 曲言看了她一會兒,說:“我是為你好。” “我不信。” 曲言嘆了口氣,說:“你就會說這句話,永遠不信我?!?/br> 朱露露本來已經(jīng)走了幾步,聽見曲言的話,又轉(zhuǎn)身來看著他,笑了笑,說:“對,我不信你,從三年前就不該信你了?!北緛硐露Q心不再說從前,但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