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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自從……我說我喜歡你以后,你就不理我,對吧?” 連枝瞪圓了眼睛,猶豫片刻,低聲道:“沒有吧?” 他忽然睜開眼睛:“有的!” 連枝被嚇了一跳,哭笑不得望著他。 “你說吧,是不是討厭我?”嘯之忽然拉過她的手,感到連枝的躲避,他立刻抓得更緊了。 “……我不討厭你?!边B枝只得紅著臉,認(rèn)真地回答了他。 “當(dāng)真如此?” “嗯?!?/br> 嘯之松了松手,又似乎是舍不得,在她手上摩挲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連枝臉漲得通紅,心有余悸地把凳子拉得離他遠(yuǎn)了一些。 不想動作那么小,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嘯之道:“你為何要坐那么遠(yuǎn)?快些回來?!?/br> 連枝只好哭喪著臉又坐回來。 嘯之又捏了捏她的臉:“你不要怕,我……呃,雖然醉了,但是不會打人?!?/br> 她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雖然心中隱隱想:“總覺得……嘯之有些流氓。”但連枝還是強(qiáng)行壓下了這種想法。 嘯之可是正人君子,真正的紳士。 “你的話,我都信,”嘯之道,“你方才說不討厭我的,我可記住了。” “額……” 嘯之忽然低下頭,慢慢地說:“那么,我想問你件事?!?/br> 連枝隱約感到什么,即刻打斷了他:“我先問你好不好?” 既然他已經(jīng)喝醉了……那有些平時不敢問出口的話,便可問個清楚了。 “你……真的喜歡我嗎?”連枝攥緊衣角。 嘯之猛地望向她,不停的點頭:“自然是真的,我真的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你不信我嗎?你怎么能這樣呢?” 他眼睛里含著水光,看起來亮晶晶的,眼尾淺淺的紅暈看起來像是剛剛哭過。連枝與他一對視,心都軟完了……怎么弄得,像是她欺負(fù)他似的?她的心怦怦直跳,像是有什么醞釀已久的東西在逐漸流露。 他說他喜歡她……很喜歡她…… 原來嘯之,真的這么喜歡自己?! 連枝瞪大眼睛,身體一僵,感到臉頰又開始發(fā)燙,腦海中一片空白,像是又回到了那日的桂花林里,他抱著她,說著同樣的話。 這是真的,并非她的幻想。 天吶…… 嘯之呆呆地等著她的回應(yīng),卻半響沒有等來,他蹙了蹙眉,猶豫片刻,又道:“輪到我了?!?/br> 連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咬著唇,不知所措地望著他。 “我想問你……要不要同我做真的夫妻?”嘯之低聲道,“我不想睡榻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來晚了,對不住,實在是韓嘯之這廝借酒調(diào)戲老婆太久了……導(dǎo)致這章沒啥劇情,哼╭(╯^╰)╮ ☆、第二十八章 嘯之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緩緩睜眼,被從窗外撒進(jìn)來的曦光刺得蹙了蹙眉。 宿醉令人頭暈?zāi)垦?,他坐起來,輕輕按了按太陽xue。 門“吱呀”一聲打開,連枝端著水盆走進(jìn)來:“你醒了?熱水都備好了,洗漱吧,待會兒不是還要去學(xué)校嗎?!?/br> 嘯之暈乎乎地應(yīng)了一聲,接著翻身下床。 不對…… 下床?!! 嘯之瞪大眼睛,猛地看向自己坐著的地方——赫然是設(shè)著丹紅鴛鴦紗帳的床鋪,右手邊是兩個水藍(lán)色蓮子紋的軟枕。 “我……”嘯之大驚,愣了半響,看看自己,又瞧瞧連枝。 “怎么了?”連枝放好水盆,走過去,“還難受?想吐嗎?” 他擰著眉頭,沉吟片刻,才慢慢地說:“……昨夜,我是睡在這張床上的?” 連枝點頭。 嘯之抓緊了身下的軟被,咬了咬牙,臉漲得通紅:“我們……” 連枝微微一愣,還未待她反應(yīng)過來,嘯之已經(jīng)起身向她輕輕鞠了一躬。 “連枝……韓嘯之酒后孟浪,冒犯了你,實在該死……”說著,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哎,”連枝神色一變,登時紅了臉,急忙抓住他,“你說什么呢,沒有的事……我昨夜不過是見你醉得厲害,把床讓了與你,我睡榻上來著?!?/br> 她羞得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看他:“不必多想,你并沒有冒犯我呀?!?/br> 嘯之一愣,臉頰上還火辣辣地疼著,他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床上,確實還算整齊…… “……原來如此。”他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輕薄連枝。 連枝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回過頭去,輕聲道:“你快些洗漱吧,早飯已經(jīng)好了?!闭f罷,快步走出了房門。 “我昨夜……” 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過分之事吧? 嘯之靜靜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早飯吃得很安靜,畢竟有老太太在,今日又不知是什么緣故,二哥韓鳴之和二嫂莉娜也在,嘯之縱然好奇自己昨夜有沒有借酒發(fā)瘋,此刻卻也不好提,只得時不時望一眼連枝。 連枝察覺他的目光,不由得彎了一下唇角,卻不看他,只專心吃東西。 二人這廂暗潮涌動,韓方氏卻開了口:“嘯之,我聽外頭傳,開源中學(xué)是不是要關(guān)了?” 嘯之拿著勺子的手頓了一下,頷首道:“嗯,昨日下的正式通知,校長叫我們今日去領(lǐng)最后一個月的錢,從此便關(guān)了?!?/br> 韓方氏皺眉道:“那慧哥兒怎么辦?你大哥昨日才去接的他,這幾日怕就要回來了,早不關(guān)晚不關(guān),偏偏這時候關(guān)?!?/br> “開源雖關(guān)了,不是還有一所興中嗎?慧生總有書讀的?!兵Q之接過話。 “唉,這就快中秋了,越到年下我就越發(fā)愁,”韓方氏又道,“你大哥前幾日就說,日報關(guān)了門,他沒了飯碗。這下又輪到阿先,阿先也就罷了,好歹就他們兩口子??砂⒊羞€有兩個孩子,盈盈還小,慧生卻大了,要用錢的地方漸漸地多了。這年可怎么過啊?!?/br> 鳴之只道:“以大哥和阿先的才能,要找工作不難,我也有幾個朋友在教育部,可以幫看看?!?/br> “謝謝二哥,不過我也不急,處理完了開源的事情再說,況且……我也不想再教書了?!眹[之緩聲道。 鳴之一驚:“不教書?” 韓方氏放下碗:“胡說,不教書?那你做什么?你爹在世時就曾經(jīng)囑咐過,做教書先生是最穩(wěn)妥的,結(jié)果你們?nèi)值埽坏媚阋粋€成了,如今你還說不做?” 嘯之道:“娘,我想像大哥一般,試著做編輯……” “哼,”韓方氏氣道,“還像你大哥?你大哥這飯碗好嗎?怎么好端端的就沒了呢?!你還想學(xué)他!” “娘?!兵Q之蹙眉道。 嘯之卻搖頭:“我是教書的,如今不也沒了工作?哪有什么飯碗是真的穩(wěn)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