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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急停的也快,等不了太久就消停了。 剛送走了一場雨,車窗上仍是道道水痕,外面的地面上潮濕一片,打濕了一地的枯黃樹葉。 肖起幾人從車上下來,然后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 周澤的家境并不富裕,但是有個親戚在建設(shè)局上班,托了關(guān)系才進去,只是安排了一個最基層的工作,但是他卻在短短兩年內(nèi),連續(xù)跳了幾個高板,從原來下基層干活的人變成了一個小有權(quán)勢的領(lǐng)導(dǎo),跟在韓云帆父親的手下工作。 這一年周澤的工作干的是風生水起,還跟朋友合伙做了個倒騰車的生意,生活也越來越滋潤了,還是市中心買了一套房子,經(jīng)常帶不同的女伴出入。 這套樓盤剛開的時候,房價幾乎炒成了天價,但是好在環(huán)境還不錯,臨護城河而建,里面的環(huán)境雅致,房子格局設(shè)計也高端,里面還有一片人工湖,中間的噴泉正在汨汨的往外噴水。 前面是兩排私人別墅區(qū),后面便是普通的住房。 不得不說,這里的安保系統(tǒng)還是很完善的,攝像頭基本將小區(qū)完全覆蓋,在保安室內(nèi)便能將所有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出示了證件,還要身份證登記,總之一系列登記流程麻煩得很。 “這小子這兩年是賺大了吧,這兒的房子都能買起?!焙康闹讣獍淹嬷蚧饳C說道。 “聽說周澤是在兩年前經(jīng)人提拔,干了一年之后,升官,總之事業(yè)趨勢一路飆升?!币粯氛f道。 胡晨若有所思的點頭,“難道這小子在建設(shè)局還有什么貴人…” 到達周澤所住那層后,按下門鈴,開門的是一位年近四十歲的婦女,她的表情看似很怯懦,穿的也很普通,一雙手看起來很粗糙,應(yīng)該干了不少的農(nóng)活,而周澤呢這幾年在外面賺了不少錢,也不見他把自己的母親從那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接出來,這套公寓平常就他一個人住,有時候也會招惹一兩個小姑娘,沒兩天就又變了一張新面孔。 今天周澤的母親來還是為了配合搜查。 此刻,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通紅,手忙腳亂的道:“同志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倒茶?!?/br> “阿姨不用麻煩了?!鼻衲┩磔p聲說道:“你也不用太緊張,我們就是隨便看看。 還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就是周澤這一段時間有跟你聯(lián)系過嗎?” 周澤的母親搓了搓手,搖頭道:“沒…沒聯(lián)系過,我們沒通過話?!?/br> 肖起則是戴上手套在這個公寓內(nèi)隨意的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每個角落都看的十分仔細。 之前警方曾經(jīng)去周澤的老家看過,卻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有回過家的跡象,這城市那么大,要想尋找一個人真的如大海撈針般那么困難。 肖起走進臥室,里面的布置很簡單,有點亂,床上布滿皺褶,一件外套胡亂的扔在屋內(nèi)的椅子上,地上全部都是蹂~躪成團的紙,有的還丟在了桶外,他蹲下身,然后展開來看。 這是一封舉報信,被舉報的人正是韓云帆的父親,里面的內(nèi)容有條有理,控訴罪行一般的把證據(jù)都羅列了下來。肖起緩慢的站起身,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一抬頭便見邱末晚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你看這個是什么?!彼研胚f給她,然后說道。 邱末晚只看了一眼便表情詫異的抬起了頭,萬千思緒好似一同堵在了胸口,她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周澤那張臉,看起來總是皮皮的,說起話來不修邊幅,總之邱末晚一直感覺他跟韓云帆的關(guān)系不錯。 肖起已經(jīng)快速的解答了她內(nèi)心的所有疑問,他修長的手指在一個牛皮紙信封上彈了彈,然后遞給她,“看看這個你應(yīng)該就會明白了?!?/br> 拆開信封,里面是厚厚的一沓百元鈔票。 “這點錢應(yīng)該只是冰山一角,當然也沒有什么能比金錢更加誘惑,一個剛剛從小角落走進新天地里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的?!毙て鹂吭趬Ρ谏险f道,他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了看,這里的確是最佳的觀賞地點,護城河蜿蜒蔓延,車行道川流不息。 邱末晚的手中握緊了信封。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部分嗷~ 兇手是原本就設(shè)定好的,只不過這期間穿插了很多的事情。 第23章:三吻 周澤看向她, 眼眸很深,“還有, 周澤的母親在說謊, 回答問題的時候,她眨眼的頻率, 眼睛一直在朝右上方看, 以及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她非??桃獾膹娬{(diào)了一個字眼, 那就是‘沒’,并且音量和聲調(diào)也不自覺的拔高了, 同時還做出了擺手的動作, 太急于否認了, 這很難讓人不去分辨她說話的真?zhèn)?。?/br> 邱末晚一愣,他說的自己剛才還真沒有注意。 “你在這個房間里隨便看看?!彼?jīng)過的時候,手刻意的在她的肩頭用力的按了一下, 語調(diào)輕輕的,“你需要觀察每個人的表情、聲音、動作, 這是最基本的,懂嗎?” 邱末晚點點頭,“下次我一定注意?!?/br> 肖起便輕輕的‘嗯’了一聲, 隨后走出了房間,周澤的母親仍然坐在沙發(fā)上,明明是自己兒子的房子,卻顯得束手束腳的, 非常的拘謹。肖起在她對面坐下,不動聲色,那雙濃黑的眼睛卻仿佛能夠洞悉一切,直達心底,那婦人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 “請問你兒子真的沒聯(lián)系過你嗎…”肖起并不兜圈子,直接切入正題,“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之后再回答,因為這關(guān)系重大,并且…很有可能周澤會有生命危險?!?/br> 她布滿皺紋的臉稍微動容,卻還是沒說話,眼眶也已經(jīng)通紅。 肖起沒在強迫她,而是轉(zhuǎn)身走到外面點燃了一支煙,很快抽完了,便返了回來。 周澤的母親卻仍然不肯開口,牙關(guān)咬得很緊,手指關(guān)節(jié)因過分用力而顯得蒼白。 “我已經(jīng)知道他就是殺害韓云帆的兇手,你不用再替他隱瞞了。” 這句話一出口,她果然猛地抬起了頭,臉上滿是錯愕的表情。 肖起修長的手指在沙發(fā)的邊緣輕輕的敲了幾下,“也是你的反應(yīng)讓我更確定了這個事實,我說過他會有生命危險之后,你的表情在一瞬間發(fā)生了變化,看似很慌亂、又好似在極力的隱忍,但是這情緒并沒有維持太久,過了幾秒鐘后,你眨眼的頻率明顯提升了,那就表明了你在思考。 在思考什么呢?你在懷疑我說這句話的真假性嗎? 看來你兒子并沒有跟你說太多,你應(yīng)該只是知道他殺了人,但是并不確定他到底牽涉進了一起什么案件中,你也不確定我們是否已經(jīng)掌握他的行蹤,所以在那一瞬間,你害怕說出秘密后就會毀了他的一生。 一般情況下,一個母親聽見自己孩子的生命收了威脅,第一時間不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