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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一樂,兩個人朝醫(yī)院走去。 第49章:小心他們 此刻, 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多了,外面正淅淅瀝瀝的下起雨。 尹一樂睡眼惺忪, 仍在不停地打哈欠, “晨哥,那兩名受害者信息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了, 太困了, 忘跟你說了?!?/br> 胡晨雙手把握在方向盤上,說道:“你說?!?/br> “第一個名叫周悠笙, 年齡三十歲,目前是全職太太, 專心地照顧自己的雙胞胎兒子, 之前曾經(jīng)任教音樂老師。她的丈夫是做生意的, 在三天前剛?cè)ズM獬霾?,今天得知了消息后,正在往回趕。 這個人性格溫順, 與人也非常友善,平常也沒與任何人結(jié)仇, 在家的時間居多,偶爾去超市買菜,然后就是去學(xué)校接孩子, 社交圈也很小。 之后,第二個名叫李清秀,三十二歲,已婚離異, 之前任職電視臺經(jīng)理,此人性情易怒,之前經(jīng)常把手下的人罵的狗血淋頭,之前曾經(jīng)跟前夫共同生下一個孩子,但是卻在地下室的樓梯上摔死。 當(dāng)晚李清秀在外跟同事聚會,臨走之前,把孩子獨自留在了家里,回來之后的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孩子躺在地下室里,已經(jīng)沒氣了。 但是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孩子的身上存在多處虐待傷,有高跟鞋踢出的痕跡,也有鞭撻過的痕跡,總之這么小的孩子身上,全部都是傷痕。 還曾經(jīng)被送去福利院一段時間,后被李清秀領(lǐng)回。 在追究其刑事責(zé)任的時候,李清秀的律師卻出示了她患有精神疾病的證明,最終法院判處了免刑。 這兩個人,天差地別,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我現(xiàn)在就好奇,X怎么會把目標(biāo)鎖定在這樣兩個人身上……” 尹一樂疑惑的說道。 “他們的失蹤地點呢?”胡晨問道。 尹一樂開口說道:“這對雙胞胎是在學(xué)校附近走失的,當(dāng)天下午周悠笙臨時有事,便讓自己的丈夫去接孩子,但是他丈夫卻因為要開緊急會議,便讓自己的助理去接,當(dāng)助理趕去學(xué)校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不見了。 第二個的失蹤地點還不太清楚?!?/br> 這一路倒也十分順暢,胡晨把車停下,兩個人一同走進了醫(yī)院。 …… 在這寂靜的暮色中,雨夜朦朧,一切都好似籠罩進了一層迷霧里,看不透徹。 三人就在夜色中穿行,旁邊就是一片人工湖,黑的如墨,雨滴落在水面上激起漣漪。 一道閃電劈過,與此同時,似乎有人的叫喊聲跟雷鳴重合在了一起。 肖起腳步一頓,邱末晚也立刻確認(rèn)了方向,兩個人在雨中奔跑了起來。 那男人也立刻想追上他們的腳步,只是那肥碩的身影跑起來吃力的很,不一會兒就落下了很遠(yuǎn)。他停下來,隨便靠在什么東西上大口的喘息,稍歇了片刻,打算重新追上去。 他直起身朝前走去,卻感覺衣服好似被什么勾住了,一回頭,卻看見了一張煞白的臉。 “啊——!”他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手腳并用的朝后退去,然后連滾帶爬的朝前跑去。 …… 兩人循著聲音跑進了一條通道內(nèi),停下腳步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里道路狹窄,兩邊便是多處的石洞,隱隱散發(fā)出綠色幽光。肖起朝前走了一步,猛的從那石洞中伸出了多只手來,在觸碰上你肌膚的一瞬間就能惹起一身的顫栗感。 邱末晚皺起眉朝后退了一步。 “假的。”肖起輕聲說道。還跟其中的一只斷臂輕輕的握了握。 邱末晚翻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好在那些殘肢斷臂在揮舞了一陣之后,便縮了回去。 肖起便朝前走去,邱末晚跟隨在他身后,前方便是一個木頭吊橋,兩邊僅有兩條繩索。木板也年久失修,到處都是殘缺的木板,一踏上去仿佛隨時會斷裂,發(fā)出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肖起用手電筒朝下照了一下,那一束熾白的光線將黑暗打亮,只看了一眼,他的眉頭就深鎖了起來,那下面竟是些殘肢斷臂、帶血的眼珠,以及劈開的半顆頭顱。縱使是他,也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氣。 他又把手電筒照過去,仔細(xì)的看了兩眼,才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都是假的,只是些唬人的道具,一眼看上去覺得可怖,但是仔細(xì)看去,就會發(fā)現(xiàn)粗糙、假的很。 兩人繼續(xù)朝前走去,前面便是一個一個的房間。那男人只喊了一聲,之后便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他只能推開門去尋找。 第一個房間里面是民國時期的建筑風(fēng)格,一盞熄滅的蠟燭就在中間的圓桌上。這屋內(nèi)太過于陳舊,到處都貼了破破爛爛的‘囍’紅色貼紙,紅色帷幔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也是殘缺不堪的,里面隱約有兩個人形輪廓。 一個老舊的喇叭形狀的留聲機,正在播放出低沉、緩慢的音樂,音質(zhì)嘈雜,夾雜電流的聲音。 還有一面銅黃色的鏡子,里面隱約有個女人正坐在鏡前梳頭的影子,凳子上卻空無一人。 肖起走過去,用手電筒輕輕的撩開那帷幔,兩個人就背對他坐在床上,一個穿了新郎官的衣服,一個穿了新娘的紅色紅袍,鬢發(fā)上面點綴了紅色珠花。就在這時,這兩人的頭在一瞬間轉(zhuǎn)了過來,身體沒動,頭卻是朝后的,那是兩張可怖的鬼臉。 感覺她在旁邊倒抽了一口氣。 肖起重重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輕聲說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還有,記得小心他們!”他沉沉的聲音傳來。 邱末晚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向他。 “就是那個胖子,還有在這里的另外兩個人?!毙て鹫f道:“你還記得那個女人死去的形態(tài)嗎,手上有束縛的痕跡,臉上有抓痕,口鼻處也有紅印,腳上的鞋子也掉了一只,襪子也掉了,另一只腳上的襪子卻褪了一半,腳上均有擦傷。 當(dāng)時,她就處于一個被脅迫的姿勢。 并且…對于X來說,他并不會親自動手?!?/br> 邱末晚的心仿佛輕輕彈了一下,然后開口道:“你懷疑是那幾個人干的?” “不是懷疑,確定!”肖起的聲音篤定,“除了他們,就沒別人了?!?/br> 兩個人推開門走到走廊上,忽然聽見了一陣‘咚咚’的回音,兩個人同時對視了一眼,然后循著這聲音來到了一個房間前,那聲音是很有節(jié)奏的,一下一下,聽起來好似是敲擊的聲音。 肖起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握住門把手輕輕的一扭,好似是一間病房,中間一張小床,旁邊還放了個架子,上面擺放了些醫(yī)用剪刀、手術(shù)刀、繃帶。在這房間的角落里,還有個小小的柜子,聽聲音就是從哪里發(fā)出來的。 肖起握住把手,輕輕拉開,忽然,有一個人從里面跌了出來,口中被膠帶封住,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