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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沒有說什么。 慈禧太后諸葛明雪回去之后,傅時就和傅淼回去。 “哥?!弊谀ν熊嚭竺娴母淀岛鋈婚_口,“你說mama若是看到我們那么辛苦,她會不會后悔改嫁?” 傅時聽到這話,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上輩子在午夜夢回的時候,他也曾經(jīng)想過這一個問題,但是,很快,他就醒悟過來了,像利媛那么自私,只顧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會后悔? 他剛想答,然而卻聽得傅淼說著:“她不會,是不是?” 傅時應(yīng)著,點頭,說:“是的。她是不會的。她是一個只顧自己的人,不會顧別人的人。不管那個人是她的老公還是孩子?!?/br> “她竟然是我們的mama。”傅淼嗤笑道,“我們竟然有這樣子的mama。哥,你說我們會不會變成她那樣子的人?” 傅時堅決地?fù)u頭,說:“不會。我們像爸爸更多一些?!?/br> 要是淼淼和傅分是那一種自私的人的話,那么,他只會將他們養(yǎng)大,卻不會像這般費盡心思地為他們創(chuàng)造良好的環(huán)境。 他們兄妹三個,確實像他爸爸多一些。 “那我就放心了?!备淀邓闪艘豢跉猓拔液门伦兂上袼菢幼拥娜??!?/br> 傅時應(yīng)著,說:“放心吧,淼淼,你不會像她那樣子的人。她之前從來沒有做過家務(wù),也從來不會幫著爸爸做什么,但是我們家淼淼卻是幫著哥哥和你陽陽姐做家務(wù),今天更是幫哥哥打掃衛(wèi)生呢?!?/br> “淼淼是個好孩子。” 傅淼被傅時這么夸獎,害羞得臉都紅了,她將臉埋到傅時的背上,說:“哥哥,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好?” 傅時的身體一僵,而后立馬就放松下來,說:“淼淼就是那么好。不過,淼淼,不要隨便趴在男人的背上。” 傅淼立馬就反駁:“哥哥又不是別的男人?!?/br> 傅時:…… “淼淼找大了,男女有別?!备禃r認(rèn)真地說著,“不能再像小的時候賴在哥哥的身上?!?/br> 好有道理的樣子,根本就不能反駁。 “好吧?!备淀挡磺椴辉傅貞?yīng)著。 傅時松了一口氣。 他們回到家之后,傅陽已經(jīng)煮好晚飯了,而此時,傅分也從鎮(zhèn)上的中學(xué)趕了回來。 “阿分。”傅時看到傅分的時候,有些驚訝,“你不是說在學(xué)校開飯,周末也在學(xué)校自習(xí),不回來吃飯嗎?” 還有一兩個月就到中考了,傅分這段時間爭分奪秒地看書,根本就不愿意周末回來。 上周傅分就沒有回家。 他還想著明天煲個湯,帶點菜去給傅分。 但是傅分卻是回來了。 傅分點頭,臉上帶著郁悶說:“是的。我已經(jīng)在學(xué)校里開了飯。但是,上周末,我在學(xué)校里自習(xí)的時候,有幾個同學(xué),一直叫我去玩游戲。” “每天用來看書的時間我都覺得不夠,怎么可能去玩游戲?” “哥,”傅分強調(diào),“我之前是愛玩游戲,但是我現(xiàn)在改了。只是,之前的那些朋友不放棄。” “周末我在教室里自習(xí)完了之后,有兩個同學(xué)竟然在校園那里想拐我去網(wǎng)吧?!?/br> “我費了好大力氣才跑出來?!?/br> “所以,這周末為了避免他們還做這樣子的事情,我還是回家吧。” 這種事真的影響心情。 再者,他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是復(fù)習(xí)以迎接即將到來的中考,根本就沒有精力花在這些人的身上。 惹不起,他還避不開嗎? “哪幾個人?”傅時不經(jīng)意地問著,“這個時間點去網(wǎng)吧,他們不打算中考了?” “就是吳天豪還有馮祖林他們?!备捣至ⅠR就說著,“他們兩個最近沉迷于網(wǎng)吧,根本就無心中考?!?/br> “就是之前跟你玩的很好的那兩個?”傅時問著,“還來過我們家吃飯的那兩個?” 傅分點頭,說:“就是他們兩個。” 傅時點頭,而后沒有再說什么,趕緊招呼傅分吃飯。 第二天,傅分在家里學(xué)習(xí),而傅時,一大早就坐著摩托車出去了。 傅淼想跟著去工地的。 但是傅時不肯,并且讓她不用再送飯,他中午回來吃,順便睡個午覺。 傅淼見傅時聽說傅時回來吃飯,并且還睡個午覺,頓時也不鬧著跟著過去了。 她若是過去送飯的話,哥哥在廠房里吃飯,吃過只會休息一下,然后繼續(xù)干活。 她不去送飯的話,哥哥還可以在家里休息。 而傅時,開車將諸葛明雪接過來廠房這一邊之后,又坐著摩托車出去了。 他直接坐車到鎮(zhèn)中學(xué)附近的網(wǎng)吧。 既然傅分說吳天豪和馮祖林都非常喜歡玩游戲,那么,周末時間,他們肯定是在網(wǎng)吧這里的。 果然,傅時一走進網(wǎng)吧,就看到吳天豪和馮祖林在網(wǎng)吧那里激情萬分在打著游戲。 傅時走過去,拍了拍吳天豪的肩膀。 吳天豪不耐煩地看向傅時。 “你和馮祖林出來一下?!备禃r惡狠狠地說,“我有事找你們?!?/br> 說罷,傅時也不走,就站在原地等著吳天豪。 吳天豪之前去過傅時家里,自然是認(rèn)得出是傅時。 他看了一眼傅時那黝黑的,強壯有力的胳膊,再掃了一眼自己那白皙無力的爪子,最終還是認(rèn)命地起身,走到馮祖林身邊,讓馮祖林跟他出來。 “你做什么?”馮祖林罵罵咧咧地起來,兩手推著吳天豪的手,“我正在關(guān)鍵時刻,差一點就贏了。” “我好不容易存一點錢過來打一局游戲,你現(xiàn)在叫我起來是什么意思?” “沒了傅分那一個傻大個,可沒有人給錢我們玩游戲?!?/br> 吳天豪一聽,恨不得用手去堵住馮祖林的嘴。 這個傻子,竟然看也不看旁邊看有什么人,張開嘴巴就說,還當(dāng)著傅時的面說他弟弟就是傻大個。 吳天豪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到等會那悲慘的會面了。 馮祖林見吳天豪只是拉他的袖子,臉色焦急,卻是什么話也不說,更加不耐煩,大聲地叫著:“我說你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站在旁邊的傅時。 他的臉?biāo)⒌囊幌?,立馬就白了。 “出來。”傅時冷冷地說著,而后邁開腳步往門口走去。 馮祖林抖了三抖。 不知為什么,一見到傅分的大哥,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覺得害怕。 他恨自己,剛才自己怎么會那么不由自主地說出那一句話來呢? “怎么辦?”馮祖林急得對吳天豪說。 吳天豪翻了一個白眼,說:“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他要是知道,他早就想辦法離開了。 早知道傅分這個孩子那么靠譜,竟然將事情告訴他哥,他當(dāng)初就不該打傅分的主意了。 一想到自己痛失了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