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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傷口的作用微乎其微,但安珀和知道他不肯為自己花更多的錢了。 她表現(xiàn)的很好,傍晚的時候男人又給了她一碗水,站在一旁看著她喝了下去。 等男人一出門,安珀和就急忙爬到林楠身邊,扒開他的嘴,把自己偷偷含在嘴里的水都喂給他。 天黑了很久,男人才回來,他帶回來了一條新鮮的人手,“我的運氣可真好,看我分到了什么?!?/br> 安珀和厭惡地看著他,然而他還在滔滔不絕地炫耀,看見安珀和的眼神,有些苦惱地?fù)狭藫项^,“好吧,是要養(yǎng)著你生孩子的,分你一點好了。” 他取出匕首,剁了一根手指頭塞在安珀和手里,安珀和沒有忍住,哇地一下就吐了。 男人皺眉,有些生氣,“你怎么回事,我這么久,好不容易才分到一只手!” 安珀和把地上的手指撿起來,拍拍干凈遞給他,“對不起,我受傷了,吃點水果就好。” 男人臉色這才好點,從懷里掏出兩個果子給她。說是果子,簡直比草還要難吃。但是安珀和知道她必須吃,她要好好的活著,林楠才有活下來的可能。 她閉上眼睛,胡亂地把果子塞到嘴里,隨意嚼一嚼,生生地咽了下去。 男人見她吃完了,拖著她就往床上走,安珀和慌了,“你干什么?” “嘖,養(yǎng)你不就是為了生孩子嗎?”男人對安珀和的掙扎顯得很不耐煩,拖得更加用力了。 安珀和的一只手緊緊地?fù)缸〉孛?,有些慌亂地說:“我現(xiàn)在受傷了,不能生孩子的!一起睡,我會死的!” 男人停了下來,他這一輩子都沒見過omega,那是貴族才有資格享用的東西哩,“真的?” 安珀和拼命點頭。男人把手一松,“真麻煩,要幾天?” “一周!”安珀和怕太久會耗盡他的耐心,一周的時間,自己應(yīng)該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吧。 男人怏怏地自己爬到床上睡了,安珀和趴在地上不敢動,生怕引起他的注意。沒多久,震天的鼾聲響起。 安珀和忍著疼痛,爬回林楠身邊。 洞窟的地面非常不平整,還有一些尖銳的石頭。經(jīng)過剛剛的拖拽,安珀和的腿上和手上已經(jīng)被劃得鮮血淋淋。她顧不上這些,從懷里掏出偷偷藏起來的果子,細(xì)心地嚼碎,那苦味讓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但她顧不上這些,她溫柔地捏住林楠的下巴,慢慢渡給他,確保他都咽了下去。 她將林楠翻了個身,把白天男人買的藥抹在他背上。一邊抹,一邊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只是手在微微的顫抖,林楠一定很痛苦吧。 忙完這些,她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全身的疼痛襲來,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她把林楠放在干凈的草上,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抱著他睡著了。 一周以來,安珀和一直十分配合,想盡辦法討男人開心。男人開心了便會跟她介紹這個星球,介紹他自己,偶爾還會給她買一點藥。 安珀和通過跟男人的交談,對這個星球有了一些了解。這個星球很小,上面只住了幾百個卡達(dá)爾人。資源十分匱乏,只有一個小藥店,一間小雜貨鋪。其他人都是靠路過的軍隊丟棄的垃圾過活。 他們也會種些東西,不過都十分難吃。 安珀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那些藥效果不好,林楠的情況惡化了,她等不了了。 這天晚上,男人回來的時候,安珀和已經(jīng)坐在了床上??匆娝M(jìn)來,對他甜甜一笑,“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多虧你這些天的照顧?!?/br> 男人微微一愣,開心地走過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我終于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的手撫上安珀和肩頭,安珀和強(qiáng)忍住心里的惡心,努力地笑著,“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們蟲族的真身呢。” “每個種族都不太一樣的。”男人急不可耐地開始剝她的衣服。 安珀和按住他的手,“聽說蟲族變身特別威武,你能給我看看嗎?” “怎么這么麻煩?”男人有點不樂意,他覺得自己真實的樣子有點丑,但是眼前的omega顯得十分期待,哎,要拿來生孩子的,想看就給她吧。 “你可看好了?!彼砩掀つw開始慢慢變黑,全身的骨骼咯吱咯吱地作響,皮膚裂開,骨頭長出來,最終變成了一只碩大的丑陋的蟲子。 男人得意地抬起頭,卻看見了黑洞洞的槍口,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顆子彈就順著脖子下面的殼縫里鉆了進(jìn)去。 安珀和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起來,“再見,蟲子先生?!?/br> 子彈在他體內(nèi)炸開,惡心腥臭的液體炸了安珀和滿身滿臉。她趴在床邊,不停地干嘔。 在剛加入臨時軍的時候,她接受過培訓(xùn),這種蟲子的軟肋就在脖子下面,那里有一片沒有被護(hù)住的皮膚。 她扶住床邊,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這天晚上她沒有再跟林楠睡在一起。她身上太臟了,而且她明天出門還需要靠這身氣味的掩護(hù),所以不能清理。 躺在石床上,那蟲子該死的臭味一直往她鼻子里鉆,黑暗中,她睜大了眼,看向林楠的方向,一夜未睡。 第二天天剛亮,她就爬起來,費了好大勁才用棍子撬開石床,挖出了男人埋在下面的罐子。罐子里有滿滿一罐的蟲族通用幣。她隨手抓了一大把放在口袋里。 喘了幾口氣,接著開始搜尋男人的衣物,找到一件黑色的大衣。穿上之后,帽子搭下來將她的臉遮住了大半,又從一堆雜物里翻出一條黑色的圍巾,將自己的下半張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準(zhǔn)備好一切,她走到林楠身邊,扯下圍巾,在他額頭印上一吻。林楠無意識地哼了一聲,安珀和溫柔地摸著他的頭發(fā),“等我回來?!?/br> 走出洞窟的一瞬間,夾雜著冰雪的狂風(fēng)刮了過來。寒意瞬間侵入她的全身,讓她瑟瑟發(fā)抖。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的安珀和眼前開始發(fā)黑。 她用手蓋住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過來。 眼前幾乎是一片雪原,只可憐的長了幾棵小樹。遍地都是類似她住了好幾天的隆起的洞窟。 街上還有幾個蟲族beta,他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鹆奶?,擋在了去藥店的必?jīng)之路上。 安珀和深吸了一口氣,將兜帽扯下了些,向前方走去。 ☆、35|6.27| 經(jīng)過幾個喝酒的卡達(dá)爾人時,他們突然停下來談笑,眼神齊刷刷地掃了過來。安珀和心里猛地一抖,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盡力地保持著自己的呼吸和步伐,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那幾個卡達(dá)爾人只是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生,而且他穿的也太多了吧,但是他的氣味很熟悉,很常見的臭蟲味,便也沒有多想,又開心地喝起酒來。 圍巾下的安珀和咬了咬唇,全力集中自己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