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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低聲解釋。 “組長你怎么也到這里來了?” 瑞恩的眼神很清澈,安珀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打探了一下四周,沒有別人的蹤跡。她不著痕跡地抽出手,“說來話長,不如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談?” 瑞恩興奮地點(diǎn)點(diǎn)頭,亦步亦趨地跟著安珀和回了洞窟。 進(jìn)洞前,安珀和特意慢了幾步,落在瑞恩的后頭。瑞恩彎腰進(jìn)去,看見林楠的時候微微一愣,“你未婚夫……他怎么了?” 話音剛落,一根冰冷堅(jiān)硬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后腦,安珀和的聲音沒了往日的溫度,“卡達(dá)爾人?” “組長,你在說什么呀?”瑞恩茫然地想要轉(zhuǎn)過身來。 然而在瞬間,安珀和踢了一下他的膝蓋骨,瞬間襲來的劇痛,讓他癱倒在地上。安珀和就勢用一只手制住他,另一只手握著槍直指他的眉心。 “組長,你要?dú)⑽??”瑞恩一臉不可置信?/br> 安珀和的神色被遮在陰影里,但她身上的殺氣和她利落的動作,都已經(jīng)顯示了她的決心,“你騙我!如果你真的藏在這里,怎么可能會穿的這么整潔干凈??ㄟ_(dá)爾人聞不出你?只有帝國人聞不出蟲子的臭味!” 瑞恩火紅的瞳孔一閃,變成了怪異的豎瞳,動物般的眼睛在黑暗中散發(fā)著熒光。他勾起嘴角,平日里純潔的臉上突然帶上了一絲邪氣,“你猜對了??上н€有一點(diǎn)你不知道哦。” 安珀和笑了一下,“我沒必要知道!” 說話間,她對著瑞恩的眉心,摳下了扳機(jī)。然而幾乎在同時,身下一空,她出于慣性地?fù)涞乖诘?,子彈也深深地射入了地里?/br> 安珀和,“???!” 不知道怎么回事,瑞恩在后面撫上她的肩頭,湊近的時候,可以感受到他吐出的氣比正常人要涼上幾分。自己早該察覺的!安珀和懊惱地拍了一下地。 然而一切都晚了,他的聲音帶著冰雪般的幽冷,“你還有一點(diǎn)不知道,我就是卡達(dá)爾的二王子,皇位的準(zhǔn)繼承人。我親愛的組長?!?/br> ☆、36|35.6.27| 巨大的城堡像是食人的巨獸,很多人匆匆忙忙地來回穿梭,卻沒有發(fā)出半點(diǎn)聲音,安靜地可怕。 一個全副武裝的戰(zhàn)士走過精美的雕花長廊,穿過重重疊疊的帷幔,終于看到在露臺上出神的帝王。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半跪在地上,仿佛害怕驚擾到沉睡的雄獅,“陛下,人找到了?!?/br> 拜倫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茫茫雪原,飄忽的眼神倏忽綻放光彩,收回目光,涼涼地掃了過去,“還活著?” “還活著,二皇子說明天就能回首都星?!?/br> 拜倫揮揮手,“推我去見夫人?!?/br> 護(hù)衛(wèi)急忙起身,然而手剛剛碰到椅背,拜倫卻又改變了注意,“算了,還是走著去看他吧?!?/br> 拜倫打開房間門,看見里面的場景的時候,覺得全身的氣血都在往頭上涌,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生氣了。 奎思恩的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條封住,雙手被鏈條綁著拴在床頭,身上只穿了一身薄紗,他半跪在床上,似乎已經(jīng)昏睡過去。 拜倫的全身骨頭都在響,瞳孔瞬間變成豎瞳,眼角長出微紅的絨毛,嘴里的尖牙也不受抑制地長了出來。 幾乎在瞬間,他轉(zhuǎn)身一把卡住護(hù)衛(wèi)的脖子,將他半舉在空中,振聾發(fā)聵的聲音讓外殿所有的人都害怕地跪在地上,“是誰允許你們這樣對待他的?!” 護(hù)衛(wèi)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之前夫人剛被帶回首都星的時候,因?yàn)閮蓚€學(xué)生的失蹤大發(fā)雷霆,一直囔囔著要見陛下。 他原本以為陛下費(fèi)盡心思把夫人接回來,會迫不及待地接見夫人,然而陛下卻顯得毫不在意,只是隨意地讓他安排好。 他一時也琢磨不透陛下的用意,便找以前的老人問,聽說以前夫人在這兒住的那幾年,都是這樣的待遇。是啊,omega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生育的工具,那幫高傲的帝國omega怎么會真心實(shí)意地為卡達(dá)爾人生孩子,陛下這樣冷血睿智的人應(yīng)該也不例外。 陛下快要死了,抓夫人回來,也是想在最后為自己留下后代吧。聽說……他們曾經(jīng)是有過一個孩子的。 拜倫抑制不止自己殘殺的*,他感受到血腥味漫上喉嚨。在護(hù)衛(wèi)快死的那一刻,突然一甩手將他扔出門外。護(hù)衛(wèi)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滑行了四五米,才堪堪停下,不停地向外吐著血沫。 “我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門外守著的護(hù)衛(wèi)都恐懼地低下了頭,拜倫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剛剛的聲響似乎驚醒了奎思恩,他微微抬頭看了過來。拜倫強(qiáng)忍住喉頭的血腥味,慢慢走到床邊坐下。 奎思恩在黑暗中感受到有人湊近了他,對方的氣息噴在他脖子上,帶著那只狐貍的sao氣,然而幾天的囚禁已經(jīng)讓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是再經(jīng)歷一遍地獄罷了,還能更糟糕么? “親愛的夫人,就算這么多年不見。還是一看見你,就讓我興奮的不行?!卑輦惖氖致?fù)嵘纤哪槪袷瞧つw光滑的毒蛇,在肆意游走,奎思恩已經(jīng)快要吐了。 臉上的布條被扯下,然而奎思恩依舊固執(zhí)地不愿意睜開眼。 “咦?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雖然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但我還是最喜歡你原本的臉呢” 銳利的指甲劃破奎思恩臉上的假面具,扯著假面具的逐漸剝落,露出真容。 那是張美麗的如同天神一樣的臉,就算在黑暗里,也在熠熠生光。 拜倫癡迷地看著,用手細(xì)細(xì)地描畫著他的輪廓,最終停在了奎思恩的眼睛上,“你不想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嗎?” 然而奎思恩像木偶一樣,連呼吸聲都微不可聞。 拜倫起初還是臉色平靜地看著他,隨著時間的流逝,臉色越來越難看起來,他暴怒地起身,一只腳半跪在床上,用力地掰開奎思恩的眼皮,“我讓你看看我!” 他沒費(fèi)多大力氣,奎思恩猛然睜開了眼,平靜地問:“然后呢?” 拜倫松開了手,頹然地坐了回去,沒了……這雙他日思夜想的眼睛里連恨意都已經(jīng)沒了。 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劇烈的咳嗽襲來,他匆忙伸手擋住,好不容易止住,連看都不看,將染滿血的手藏到身后,“抱歉……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這里陪我小住一陣子?!?/br> “呵呵,快死了?”奎思恩終于笑了,“就算你死,我也不想再看見你。因?yàn)槊看慰匆娔?,我都覺得自己死過一次?!?/br> “對不起……” 這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拜倫先反應(yīng)過來,扯上被子蓋住他幾乎□□的身體,“之前你太生氣了,我怕你看見我更加生氣,就沒過來看你。我沒想到他們……” “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