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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才不是這樣的,身為審神者,我必須公正以待所有人,不能因?yàn)樗匠鹁蛯@一刀派的人有偏見。 ……啊,突然有點(diǎn)想小烏丸了。 可是他說我不能依賴他的。 然后我發(fā)覺,我想的其實(shí)不是小烏丸,而是山姥切國廣。 打發(fā)走燭臺切光忠后我又坐在門口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開始批改公文。 我的媽簡直無窮無盡! 有種我所批改的公文都能繞地球轉(zhuǎn)個圈的感覺了…… 說起來有這么個梗:外星人進(jìn)攻地球之前首先要面對的是什么? 答案:繞地球幾周的香飄飄奶茶。 咳咳咳…… 這個是玩笑,其實(shí)要面對的是我對學(xué)姐熾熱的愛,那種愛已經(jīng)繞地球好幾圈了。 ……咳咳咳X2。 好了胡扯就到這里,我抱著自己的腦袋讓自己靜下心來來,然后拿起筆,開始吧唧吧唧地批改公文。 片刻后,外面的集合鈴聲突然響了。 遠(yuǎn)征部隊(duì)回來了。 我立刻放下公文開開心心地往外面跑,風(fēng)在我的耳邊掠過,然后,我僵住了。 …… …… 被血染紅的白色披風(fēng)披風(fēng),緊閉著雙眼的,被石切丸抱在著的,山姥切國廣。 我愣在了原地。 然后是拔刀的聲音。 “你們這幫混蛋——”山伏國廣直接拔了刀,沖向了那邊站著的三日月宗近。 刀劍碰撞的鏗鏘聲,火花,還有小狐丸冷漠的紅眸。他替三日月宗近擋住了山伏國廣的刀,銀色的碎發(fā)隨著他的動作遮掩住了的一只眼,但那暗影卻遮不住他眼底的語言。 是譏誚。 山伏國廣直接大吼了一聲,再次舉起了劍。 這次三條刀派,除了三日月宗近以外的所有人都拔了刀。 “都給我住手!”我大聲說道,“你們是想造反嗎?” “……沒有這樣的事,主上?!比赵伦诮鼛еσ庹f道,“他們只是太擔(dān)心我這老頭子了,而且,是山伏先動的手哦。” 煩躁煩躁煩躁。 現(xiàn)在的我并沒有辦法強(qiáng)硬地去對待他們,我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不是主觀不能,而是客觀上不能。 “山伏國廣,面壁三天?!蔽艺f道,然后閉了閉眼,“今晚寢當(dāng)番今劍?!?/br> 當(dāng)眾說出來的,也由不得他們拒絕。 “現(xiàn)在立刻把山姥切國廣送到手入室,蜂須賀,我要在今晚看到遠(yuǎn)征的詳細(xì)報告?!蔽依^續(xù)說道。 “只有一下午的時間,可是整理不出遠(yuǎn)征報告的啊,主上?!北е嚼亚袊鴱V的石切丸說道。 “你們的審神者現(xiàn)在是我,”我頗為強(qiáng)硬地說道,“在我看來,如果晚上交不上遠(yuǎn)征報告,這就意味著失職,以后我將不考慮任用蜂須賀成為隊(duì)長的可能性。” “主上,這并不合理啊?!毙『枵f道。 “我倒想看看今天還有多少人要反對我。”我怒極反笑,“我是審神者,這里我說了算。……所以蜂須賀,如果你想起什么遺漏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我房間里告訴我。” 說完后我便讓山伏國廣抱起山姥切國廣,向手入室走去。 混蛋混蛋混蛋—— 我知道今天我失態(tài)了,我不應(yīng)該那樣說的,太口不擇言了??赡苡幸话俜N方法解決剛剛的問題,但我偏偏用了很糟糕的那種。 但我知道我用的不是最糟糕的一種。 調(diào)動著全身靈力努力地為他進(jìn)行手入,山伏國廣怕有人打擾到我們,所以提刀守在門口。我在中間休息時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去面壁吧?!?/br> 山伏國廣楞了一下。 “既然我當(dāng)眾下了令,現(xiàn)在也不好收回?!蔽艺f道,“……或者,你可以把……” 把誰叫來呢? 小烏丸是第一個否定的。 “……把一期一振叫來,然后問他能不能把藥研也帶來?!蔽艺f道。 “遵命,主上。”山伏國廣說完后深深對我行了一禮,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用濕毛巾將山姥切國廣臉上的血污擦干凈,然后開始一輪新的治療。 女主這里的確口不擇言了。但是被被受傷讓她有點(diǎn)炸。 ②女主知道三條家不想寢當(dāng)番,弄壞房子就是例子,她故意選擇今劍,因?yàn)樗X得那些人很寵愛今劍= = 就是個警告。 ③關(guān)于二姐。山伏國廣拔刀去砍三明時,女主就知道了讓被被受傷的罪魁禍?zhǔn)讘?yīng)該不是蜂須賀虎徹,而是三明。但蜂須賀虎徹也不是個無辜的,所以她故意那樣說以離間兩人,看看蜂須賀虎徹會不會為了爭寵而交代三明的陰謀……咳咳不是爭寵。 這里設(shè)定付喪神要保持神格必須戰(zhàn)斗,而且這是他們的價值所在,他們不會像人類一樣懶惰或者有倦怠之心。所以如果以后真當(dāng)不成隊(duì)長,對于蜂須賀虎徹來說還是一個很糾結(jié)的事。 第20章 月遠(yuǎn)し 一期一振帶來了藥研,在看到我正在集中精力手入后他們并沒出聲。一期一振站在了門外,而藥研則走進(jìn)手入室,開始整理著醫(yī)藥箱。 第二輪手入也完成了。 我的靈力總量是足夠的,但是手入是個技術(shù)活。藥研主動過來幫我打了下手,這分擔(dān)了我的很多精力。偶爾不經(jīng)意時我會碰到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就像刀劍一般。 在第三次碰到他的手后,藥研站到了一邊去,問道,“主上,是需要我?guī)蜕嚼亚械钐幚砣松淼膫趩???/br> “恩?!蔽尹c(diǎn)頭。 “如果有靈力補(bǔ)充,人類身體上的傷口放著不管也是可以的?!彼幯姓f道。 “我知道……但我是人類,不是刀劍啊?!蔽覔u了搖頭說道,“將傷口放置不管這種事……我做不到?!?/br> 藥研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一些,“我明白了,主上?!?/br> “……一期和你說什么了嗎?”我眨了眨眼,問道。 “這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彼幯姓f道。 “?。恳黄诤湍阏f話并不是簡單的事嗎?你們之間有矛盾嗎?”我問道。 “不,我是指即使一期哥說了……我們會聽一期哥的話,但對于栗田口派來說,不是那么簡單的事。”藥研說道。 “喔,你的意思是還沒說啊?!蔽艺f道。 “嗯。但是他所做的我可以看到?!彼幯姓f完后便開始給山姥切國廣療傷了。 我眨巴眨巴眼,感覺自己完全沒懂他的意思。 于是我試探性地問道,“你也喜歡魔法少女情詩嗎?” 藥研的手指顫抖了一下,然后他無比冷酷地看向我,說道,“請不要打擾我的治療,主上?!?/br> “對、對不起……!”我立刻慫了,然后直接溜出了手入室。 上午還是陽光燦爛的,下午天已經(jīng)是陰沉沉的了,甚至還飄起了小雨。一期一振倚在墻上,青藍(lán)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