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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燭臺切你怎么過來了qaq不要這樣我還未成年qaq……” 不可描述之。 作者有話要說: 據(jù)說你們都想看被被,把他給你們放出來了——! 山伏國廣在角落里哭唧唧。 不對。 如果是他的話不是哭唧唧,是哭咔咔吧。 突然笑死。 第71章 音の靜かさよ 音の靜かさよ 我和山姥切國廣在一起的時候, 和與燭臺切光忠最不同的感覺是。在燭臺切光忠身邊我總想嘰里咕嚕說個不停, 就是害怕他真的無視掉我。 但和山姥切國廣在一起時卻是完全不同的。 我更喜歡和他安安靜靜地待在一起, 我知道他的目光會落在我身上的,即使他可能暫時去看其他事物了,但他的目光最終還是會回到我身上的。 我聽過一句話:沉默是對一件特別有感覺的事物最好的交代, 我們能夠表達的, 往往只是溢出來的部分。 和他在本丸轉(zhuǎn)悠期間也碰到了其他的付喪神,我一直抱著他的胳膊, 我以為他會害羞,結(jié)果沒有。在遇到其他付喪神時他們沖我行了禮,有些人露出了明顯的吃驚表情, 但畢竟沒有說什么。 山姥切國廣任由著我抱著他的手臂, 他的表情是淡淡的, 有時會對行禮的付喪神回禮。 在又轉(zhuǎn)了個圈后, 山姥切國廣終于抽回了他的手臂。我看向他,他也注視著我的瞳仁, 我看到他的唇在動,微風送來了他的聲音。 “怎么這么著急向大家展示著您對我的所有權(quán)呢?” “啊,其實也沒有特別想要去炫耀……”但其實我就是有點故意炫耀的意思吧, 無論是隨身佩戴者的山姥切國廣的第二把本體刀, 還是今天這個舉動, “但是我感覺,這樣的話國切你也會開心吧?!?/br> 山姥切國廣點了點頭,陽光照在他的身上, 微風吹動了他的斗篷,也晃動了我的思緒。我發(fā)現(xiàn)我又忍不住想要觸碰他了……手下?同伴?朋友?家人?我正這樣想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我擦肩而過,往前面走了。 我便停下了思考,抬腿跟了上去。 “怎么突然跑掉了啊,切國?!蔽冶г沽艘痪洹?/br> “我害怕繼續(xù)下去的話,會傷害到您?!彼f道。 誒誒誒?突然說傷害什么的……稍微有些費解的說。 “不會吧,我這么皮糙rou厚,才不會被傷到?!蔽艺f道。 他彎了彎唇角,沒有說話。 他笑了啊。 我也跟著開心了起來,雖然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微笑。 和山姥切國廣到了手入室后我開始給躺在病床上的壓切長谷部進行新的一輪治療,神力告罄之后,山姥切國廣將他的神力渡給我相當一部分。 于是我這次一鼓作氣,將壓切長谷部的舌頭給恢復原樣了。 啊,好的,現(xiàn)在他可以進行舌(情詩)吻了。 對不起剛剛那句話一定不是從我腦海里出現(xiàn)的瑪?shù)逻@么哀傷的事情為何我說了這么不知分寸的逗比的話我勒個去。 “多謝你,審神者?!眽呵虚L谷部說的第一句話是向我道歉,然后第二句話是:“七?;ㄉ⒗铿F(xiàn)在在哪兒?” 那邊山姥切國廣皺了眉,“你太無禮了,長谷部,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是這座本丸的主上。” 壓切長谷部沒有說話,只是用他沒有眼球的空洞眼眶看著我,然后他說道,“您是需要我跪下來對您宣誓效忠嗎?” “我聽了你以前的事,我不認為這樣的你還有忠誠可言?!蔽覔u了搖頭說道,“但是為了我的計劃,我需要你的效忠?!?/br> “如果我不效忠呢?”他用那種彬彬有禮的聲音說道,“您會將我碎掉嗎?” “碎掉大概不會,我可能會把你關(guān)在這個本丸從此不讓你離開半步,或者繼續(xù)把你囚禁在地下室也說不定。當然,我會治療好你的身體的。”我很實在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希望你用魂契對我宣誓效忠?!?/br> “您是在開玩笑嗎?”壓切長谷部的聲音冷了下來。 這次連山姥切國廣也看向了我,但他并沒有說什么,我原本想立刻對他解釋一下的,但他看向我的目光沒有波動,我仿佛聽到他在說,“沒事,我相信您,主上?!?/br> 于是我的心也跟著安靜了下來,我繼續(xù)說道,“我無意強迫你做什么事,我讓你對我使用魂契是因為這樣的話我能從你的第二把本體刀上對你進行手入,盡快修復你的創(chuàng)傷了。” 這樣的說辭未免也太過簡單,所以我干脆全盤托出了: “接下來我的打算是,放你離開本丸?!?/br> “那么,我會去找七?;ㄉ⒗?。”壓切長谷部也很直白地說道,“我已無意交付忠誠和與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了,我現(xiàn)在想要的只有她?!?/br> “這也是我的想法?!蔽冶M可能將所有感情都拋開,平靜地、理智地說道,“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她當初有錯在先,你又對她犯了如此罪孽之事,但你也因此受到了這些可怕的懲罰——無辜的是本丸?!?/br> 我說這話時聲音有些顫抖,山姥切走上前一步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掙脫了他,直接握住他的手。這讓我的心情再次平靜了下來,我繼續(xù)說道,“包括神隱——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所有人都要為曾經(jīng)做錯的事付出代價,即使事出有因。” “那么魂契……” “嗯。這意味著幾十年后我自然而然的老死或者中途因事故死亡,你也會死掉。”我說道,“所以,你要和我簽訂魂契嗎?壓切長谷部?!?/br> 壓切長谷部拖著殘損的身體在我面前跪了下來,“……好的,審神者?!?/br> 山姥切國廣則松開我的手,安靜地退到一邊,讓我獨自承受著壓切長谷部的禮節(jié)。 —— 作者有話要說: 啊,是的,這是我一開始所打算的,怎樣處置學姐和壓切長谷部。 標注:這不是讓長谷部為所欲為,因為長谷部的命還捏在彌生手里。其實長谷部和學姐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他們彼此傷害過后彼此諒解,但這是不可能的。第二條路是他們死在一起,而他們之后的確也走了第二條路。 還有長谷部是長谷部,不代表全體付喪神。其他付喪神只是受害者。 另外,神隱在我這里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東西,不是兩個人從此快快樂樂醬醬釀釀的生活(…… 其實我更傾向于被神隱的人變成了某個物體,比如瓷娃娃啦,甚至是刀鞘上的某個配飾啦這種……。 付喪神本來就不是人類 他愛的你 是任何形態(tài)的你 你不是人類也無所謂 不能動不能說話啥的 都ojbk 如果是瓷娃娃的話就更好了 因為你不會亂跑企圖擺脫他的控制 觀月彌生和壓切長谷部就再沒有交集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