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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抱住我的小太監(jiā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7

分卷閱讀247

    確定?

    就是放到現(xiàn)代,也應(yīng)該是驗(yàn)血吧,看看身體里有沒有抗體。

    他懸線診脈,竟然還能驗(yàn)出這個?

    這鬼醫(yī),厲害了!

    “喲!姑娘你厲害了!臉上怎么一點(diǎn)麻子都沒有??!”

    浪遙似乎覺得極為新奇,從墊子上爬起來,一溜小跑過來,蹲在夕涵面前,看著她的臉嘖嘖出聲,“我不記得我診治過你?。∵€有其他大夫有這技術(shù)那!”

    “大夫?你不擔(dān)心會被感染了?不用保持距離了?”

    被他盯得發(fā)毛,夕涵忍住抽搐的嘴角,皺著眉問了一聲。

    “沒事!有面巾那?!?/br>
    浪遙甩頭,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見他越湊越近,眼見著還要上手摸,夕涵往后仰了仰身子,眼神警惕。

    “鬼醫(yī)。”

    旁邊服侍的人,卻有一個箭步?jīng)_過來,把浪遙攔住了。

    浪遙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轉(zhuǎn)頭看向那人。

    對方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許是因著面上有著麻子,所以用面巾遮了半張臉。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挑挑眉,伸手就拽住她的手腕。

    “呵!那死太監(jiān)是從哪找到的,這種又生過天花,還對他忠心耿耿的?!?/br>
    浪遙蹲在地上,揚(yáng)眉看過來,扯著嘴角,笑得不懷好意。

    那婦女只是向著浪遙行了一禮,并沒有答話。

    “該給三皇子看看了吧?!?/br>
    夕涵拍了拍裙擺,站起身,語氣有些冷淡。

    對于浪遙一口一個死太監(jiān),她是真的有些煩躁。

    雖然也能聽出來,浪遙就是嘴賤,其實(shí)沒有帶著那么大的惡意。但是聽在夕涵耳朵里,就是怎么都不舒服。

    “好,綁線。”

    浪遙也站起身,迅速往往后撤了六七步,指著她手上線,語氣理所當(dāng)然。

    見著夕涵點(diǎn)頭,那婦人上前幫她解開了繩子。

    夕涵幾步走到床前,動作小心地將繩子綁在三皇子的手腕上。

    “綁緊點(diǎn)沒事!又勒不斷,你那么小心干嘛。小爺這邊太悶了,趕緊的?!?/br>
    浪遙坐回自己的墊子上,開口吐槽著,語氣是明顯的嫌棄。

    夕涵掃了他一眼,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又折騰了一通,浪遙才算是給三皇子診上脈。

    他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診完脈就跑了。

    夕涵問他情況,他也做出一副‘天機(jī)不可泄露’的神秘樣子,跑得賊快。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便有人熬了藥送回來。

    “三皇子,該喝藥了。”

    夕涵坐到床邊,小心地碰了碰三皇子,將聲音放柔。

    良久,三皇子才緩慢地睜開眼睛。

    他看著夕涵,眸色還是一片幽暗,只是里面的亮光黯淡了不少,能夠看出來虛弱疲憊。

    對上視線,夕涵立即露出一個笑,她動作輕柔地扶著三皇子坐起來,道:“這么久沒有見,三皇子有沒有想奴婢???奴婢可是想您了那。之前奴婢不是去石門了嘛。那邊還是挺好玩的,那戶人家里種了一顆杏樹,這個時候正好……”

    夕涵從旁邊人手中取過藥碗,小心地照顧著三皇子喝藥。嘴上說著一些閑話,手下的動作卻不見絲毫停頓。

    喝過藥,又給三皇子喂了飯,才扶著他躺下休息。

    期間夕涵一直親力親為,其實(shí)婦人想要接過她的工作,但是三皇子的視線始終落在夕涵身上。

    于是,夕涵還是拒絕了婦人的好意。

    三皇子真的極乖巧的病人,不哭不鬧,喂到嘴里的藥或者飯,都乖乖地咽下去,只是用那雙幽暗的眸子靜靜地望著夕涵。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不用治了

    一連幾天,浪遙都是雷打不動的,一天過來兩趟。確認(rèn)夕涵的身體健康,給三皇子診脈更改藥方。

    就是有一點(diǎn),他對于三皇子的病情絕口不提。

    夕涵就是怎么詢問,他都不好好回答,始終嬉皮笑臉的打岔。

    一開始夕涵還十分擔(dān)心,但是見著三皇子情況似乎好轉(zhuǎn)了不少,不僅胃口好了一些。就是身上的紅疹也開始化膿,似乎有結(jié)痂的跡象。

    然而,又一天浪遙給三皇子診完脈,就凝視了他半晌,也不說話,就轉(zhuǎn)身直接下了樓。

    夕涵還等著他的回復(fù),對方卻看了幾眼就走。

    她一怔,皺起眉,有些遲疑地喊了一聲:“鬼醫(yī)?”

    浪遙甚至沒有回頭,溜溜噠噠地跑了。

    夕涵的眉頭皺得更緊,把手里的東西扔給旁邊的人,抬腳就追了上去。

    等她跑下樓,浪遙已經(jīng)出了殿門。

    那身黑色的披風(fēng)、面巾就像是往常一樣被扔在門口。

    “鬼醫(yī),您這是什么意思?”

    夕涵猶豫了一下,在門前停住步子,提高了聲音,喊了一聲。

    浪遙轉(zhuǎn)頭看了夕涵一眼,扯著嘴角笑了笑,彎腰拽了一根狗尾巴草。

    他叼著草,一搖三晃地走回來,靠著柱子,和夕涵隔著一條走廊相望。

    “鬼醫(yī),今天不需要調(diào)整藥方了嗎?”

    夕涵眉頭緊皺著,抿抿唇,努力將聲音放得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