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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了?現(xiàn)下還沒醒么?”顧凝急著問話,邊問還邊拄著拐棍要往屋里去。 劉洪康怕他撞破薛云卉的女兒身份,不敢讓他進(jìn)屋,只糾纏著他說話:“等大夫看了,就知分曉了,顧道長別急,您這腿還傷著,快坐下歇歇!” 顧凝哪里能歇得下,想跟去看,劉洪康只同他打太極,就是不讓。而院子外頭的人,聽了這幾息,也是沉不住氣了。 尤其見顧凝還在院里問東問西地,劉家人還待他甚是客氣,想自己這個(gè)正經(jīng)的,倒在門外。 那都不打緊,可她這總也醒不過來,是怎么回事?! 袁松越實(shí)在忍不了了,到了呂家小院門口,手覆上了那木門,一使勁便要推開了去。 “哎呦!醒了!醒了!” 這一聲喊,直把袁松越喊得頓了一下,緊接著,他聽到那顧凝急忙地問話:“醒了?到底怎么回事?她覺得如何?!” 回應(yīng)她的是劉家大姐,“還好,還好,跟沒事人一般!真真,大夫也說不出是什么個(gè)病癥!咱們薛道長只道是無妨,說是被夢(mèng)里捉鬼去了!倒也不錯(cuò),昨夜可是中元呀!” 袁松越站在門外聽得直皺眉,還是想親眼看看才能放心,又要去推門,剛推出去半分,卻一眼從門縫中瞧見她匆匆提著鞋,從廂房走來出來。 步履平穩(wěn),面色如常,她開了口:“我真沒事!這不是好了嗎?就是沒想到昨夜糾纏上來的這小鬼這么利害,我跟他一直斗,好不容易快收了他了,不想又竄出來一個(gè),所以耽擱了!沒事的!真是勞累大家費(fèi)心了!” 她說話亦是中氣十足,袁松越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眼,反手拉住了門上的環(huán),將推開些許的門帶了回來。 院里是她見那顧凝時(shí),驚奇的問話,“哎呦,賢弟你怎么也來了!你這腿還沒好,做什么這么折騰?倒是我的不是了!” 那顧凝說無妨,又問她,“昨夜果真捉鬼去了?怎么還有夢(mèng)中捉鬼之事?顧凝到?jīng)]聽說過。” 袁松越聽見她似是哽了一下,繼而又道:“那什么,昨夜不是中元節(jié)么?什么怪事沒有?賢弟別為我cao心了!我們正一也有些獨(dú)特的法術(shù)呢!沒事的!快讓大夫替你看看腿要緊!” 她這邊落了話音,那顧凝還想問什么,她卻趕緊叉開了去,“我去請(qǐng)大夫過來!賢弟你先坐好!看好腿我請(qǐng)你吃飯去!千萬別客氣!” 那顧凝欲言又止,不再說什么了。 袁松越聽了這幾句話,莫名松了口氣,又有些滿意。 客氣就對(duì)了!到底那顧凝是外人,總算她還拎得清! 第190章 騰地兒 鬧了這么一出,薛云卉倒還挺不好意思,主要是昨夜歇得太急了,忘了叮囑阿蕎一聲。 這會(huì)兒快至晌午了,薛云卉抱著阿蕎,陪著顧凝換藥。 顧凝見著阿蕎小道姑的打扮,頭上扭著小啾啾,腰上栓了小葫蘆,說起話來俏生生的,喜歡極了,若不是腿傷著,倒想討來抱一抱。 他道:“師父總想收個(gè)小坤道,年歲小些,慢慢教著養(yǎng)著,可惜總也收不到?!?/br> 顧凝嘆了一聲,又看了阿蕎一眼,“若是師父見到阿蕎,定是稀罕極了?!?/br> 薛云卉笑了一聲,“那可不行了!你們?nèi)娼處锥嗲蹇?,我可舍不得我這個(gè)寶貝疙瘩跟你師父去!” 顧凝笑著嘆道,“所以師父總也收不到女弟子啊……” 換了藥,又吃了飯,便到了顧凝下榻的五江客棧。 全真幾人見著阿蕎果然都稀罕地不得了,左問問右問問,魏卿眉更是喜歡,倒是跟劉俏一般,抱了阿蕎就不撒手。 薛云卉得了閑,同全真幾人說幾句話。說到那宮道士時(shí),在旁聽著的魏卿末倒是開了口,“薛道長說得宮道士,我倒是瞧見了?!?/br> 幾人連忙朝他看去,男孩把當(dāng)時(shí)的情形回憶了一遍,“……可惜我只匆匆看了一眼,沒看清楚,只瞧著下巴底好似有顆黑痣?!?/br> 下巴底有痣,不容易瞧見,眾人一時(shí)都想不到什么,只暗暗記了下來。 薛云卉又把妙妙說得話繼續(xù)道來,“……說是什么血不夠了,把她頂上去。那后邊的人,是要孩子的血不成嗎?純陰純陽的血?是想做什么?” 幾人聽了薛云卉說了這話,都有些吃驚,連一向笑嘻嘻的晏嶸都沉了臉色。 他道:“怕是邪術(shù)了。那什么宮道士也沒有下落,我看,這事很有些棘手?!?/br> “棘手倒也沒什么。按著那些乞丐的說法,本來昨夜是要將這些孩子全部送走的,說是有人來接應(yīng),咱們這回把孩子救了,他們謀劃的事看樣是要敗落。這些人若不死心,定還會(huì)伺機(jī)再行謀劃。顧凝以為,咱們不能就此罷手了!” 顧凝話音一落,謝炳便看了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凝說得不錯(cuò),這事恐是沒完。只不過,羅盤已無再顯示,再加上他們這一番謀劃不易,如今毀于一旦,再行謀劃也是不易。以我之見,我們也應(yīng)重新斟酌一番后邊之路。” 眾人自然道是。不過接下來的話,已是全真教的內(nèi)務(wù)了,同薛云卉這個(gè)正一教的人沒半個(gè)銅板的干系,她找了借口離開,去尋了阿蕎。 魏卿末的腿傷得甚是厲害,現(xiàn)下想回老家不太容易。今日又請(qǐng)了大夫看了一回,說他這般,少說兩月之后才能挪動(dòng),現(xiàn)下挪動(dòng),無異于二次受傷。 薛云卉見魏卿眉時(shí)不時(shí)走神,說著話便飛了心思,不由問她:“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貼的?我在保定倒有幾個(gè)熟人,說不定能幫上些忙?!?/br> 魏卿眉聞言連忙擺手,“薛道長客氣了,我倒不是愁這個(gè),是家里些私事,有些棘手。” 既是私事,那薛云卉可不好再問了,剛想說些什么接過話題去,不想魏卿眉卻似乎很有傾訴之意,自己說了來。 “方才問了阿蕎幾句,曉得道長家里也不太容易。我家……倒也是這么個(gè)情況。我爹去了以后,只我強(qiáng)撐著武館,我娘身體不好,弟弟又年幼,多虧兩位堂兄相幫。只是這些年過去,武館穩(wěn)定下來,卿末慢慢長起來了,堂兄們也都兒女滿地,難免不為自己打算。自今年過完年,三堂兄便有意要離去了,許是不好意思開口,一直未說。不想卿末出了這一檔子事,雖說神明保佑沒出大事,可到底受了重傷,還要留在保定幾月。我是怕三堂兄到時(shí)更難開口了。” 薛云卉聞言默了一默,問道:“令堂兄不是還有一人在么?想來也能撐上一撐吧?” 她這么一問,魏卿眉臉上苦笑更甚了,“唉,道長不知,我五堂兄他,早有意想將武館歸于他名下,若非是三堂兄鎮(zhèn)著,只怕是……” 這下薛云卉不知說什么好了。 家中有人虎視眈眈,偏自己這處又出了岔子,若是換她落到這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