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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姑娘即將嫁到咱們府里來,這二姑娘莫不是舍不得jiejie,還想與jiejie做一輩子的妯娌不成?” 說這番話的時(shí)候,章氏難免顯得有些刻薄。 章氏前面這些年都沒個(gè)兒子,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晏池這么一個(gè)讓她極為滿意的兒子,對晏池的期望正高著,就知道了有李慧淑這么一個(gè)惦記著自家兒子,而且還想盡了法子往晏池跟前湊的小姑娘,又哪里能有什么好聲氣兒? 更何況,前幾個(gè)月還有老太太的娘家人想要打晏池婚事的事在先。 陸音見狀倒是有些后悔將這件事告訴章氏了。 畢竟,就算李慧淑對晏池有那樣的心思,但也不過是少女懷春而已,就算李慧淑表現(xiàn)得主動了些,但其實(shí)也算不得什么太出格的。 如今章氏知道了這件事,若是再鬧出什么事來…… 李家畢竟也與陸家是姻親。 章氏瞧著陸音那副擔(dān)心的模樣,倒是將心里的怒氣收了起來,又好氣又好笑地道:“音姐兒,難不成在你眼里,母親就是那等如此沉不住氣的人嗎?放心吧,就是看在長房的面子上,母親也不會做什么的。” 她是將晏池看得重,但也不是那等分不出輕重的。 陸音這才放下心來。 章氏又道:“好在池哥兒自己倒是一頭撲在了讀書上,沒有這個(gè)意思,那李家二姑娘縱是有心也只能是白想,等到她定下親事,總會消停了。” 陸音也點(diǎn)頭。 陸李兩家已經(jīng)結(jié)了親,斷沒有再結(jié)親的道理,這一點(diǎn)只怕李慧淑自己也是清楚的。 將這件事放到一邊,章氏倒是注意起旁的來了。 她看向陸音,“音姐兒,你和瀅姐兒領(lǐng)著那李家二姑娘去池哥兒的書房時(shí),尋姐兒正在池哥兒那里與他下棋?” 陸音一怔,然后點(diǎn)頭。 她想起那時(shí)聽到的,陸尋在晏池跟前的活潑與俏皮,一直到現(xiàn)在心里都有些隱隱的疙瘩。 論起來,她才是晏池的親meimei,可也不知道怎么的,晏池待她雖然溫和有禮,但她其實(shí)能看出來那溫和之中是有著疏離的,就是陸音自己,面對晏池時(shí),雖然有心像陸尋那般與他親近,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束手束腳不能完全放開來。 可陸尋…… 她就可以。 而且,三哥對她的態(tài)度,與對別的兄弟姐妹,都是不一樣的。 那樣的特別,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楚分明。 這樣一想,陸音又忍不住有些黯然。 章氏又忍不住擰起了眉頭,眉宇間有些不快,“池哥兒這孩子,莫不是糊涂了,你這個(gè)親meimei不親近,倒是與尋姐兒這般親近!” 類似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次了,章氏又哪里能看不出來? 但偏偏,她就算是看出來了也不好說什么,畢竟晏池如今與陸尋也是嫡親的堂兄妹,難不成她這個(gè)做伯母的,還能去與陸尋說,讓她不要與晏池走得太近了? 任是如何,章氏都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第102章 桂花 提到陸尋和晏池走得近,章氏和陸音都沉默了好一會兒。 好半晌,章氏才拍了拍陸音的手安慰道:“音姐兒,池哥兒本來就是個(gè)不擅言辭的性子,他自然也是看重你這個(gè)meimei的,這一點(diǎn)從他這些日子以來待你如何就可以看出來了。至于尋姐兒……” 章氏想,大概人與人之間都得講究點(diǎn)緣分。 就比如晏池和陸尋。 否則,同樣都是meimei,晏池又如何會偏偏喜歡與陸尋親近呢? 這般一想,章氏倒也釋然了。 事實(shí)上,她就是不釋然,也沒有什么辦法。 “音姐兒,你也不必為了這件事而耿耿于懷,不管怎么說,池哥兒是咱們二房的人,也是你的親哥哥,將來你出嫁之后,他也會是你在娘家的倚仗之一!”章氏說得堅(jiān)決。 她之所以執(zhí)意要過繼一個(gè)兒子到膝下,除了不想叫陸績因?yàn)樽铀玫氖露z憾一輩子,也是替陸音著想。 她和陸績總有走在陸音前面的那一天,若是沒有個(gè)親兄長在后面支應(yīng)著,將來陸音在夫家受了什么委屈,又要誰來替她出頭? 陸瀅有陸承和陸弛兩個(gè)哥哥,陸尋有瑋哥兒和恒哥兒兩個(gè)弟弟,只有她的音姐兒,沒有兄長和弟弟,若是將來她和陸績再走了,豈不是只能孤零零的一個(gè)人? 堂兄,總是與親兄長不同的。 而現(xiàn)在,晏池過繼到了二房,若是沒有陸家,晏池是絕對不可能過上如今的日子的,更別提是進(jìn)學(xué)乃至于以后的科舉的,只要自己善待于他,便是在任何人眼里,陸家于他也是有恩的。 只要晏池將來想在官場中立足,他就絕對不可能對音姐兒的事置之不理。 不得不說,章氏也算是殫精竭慮了。 陸音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從章氏的話中聽出了她的意思,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后低聲道:“母親,女兒明白了?!?/br> 至于那兄妹情…… 既然強(qiáng)求不來,那便也罷了吧。 章氏這里正忙著,陸音也沒有多呆,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去。 而章氏,在陸音離開之后,略思忖了一番,吩咐了身邊的心腹嬤嬤盯著庫房的清點(diǎn),自己卻是一路往了外院而去。 不多時(shí),章氏就到了晏池住的院子。 硯臺這時(shí)候正在院子里摘桂花。 院子里的桂花開得正好,即使是遠(yuǎn)遠(yuǎn)地望過去,也能看到那一樹淡黃的細(xì)碎的花朵。 桂花開得太小,要摘起來自然也就不甚容易,硯臺又不像女子那般細(xì)膩,并沒有一朵一朵的慢慢摘,而是拿了干凈的棉布鋪在地上,然后直接用一根竹竿在桂花樹上敲敲打打的。 如此一來,細(xì)碎的花朵便如那雨點(diǎn)一般,紛紛往下落,最后落到了地上鋪著的棉布上。 看到自己眨眼之間就“摘”了這么多的桂花,硯臺有些得意地抬頭一笑。 然后,就看到了已經(jīng)到了院門口的章氏。 “二夫人!”硯臺先是一慌,然后連忙將手里的竹竿丟到一旁,也顧不得再去看落了滿地的桂花了,小跑著到了院門處迎向章氏,“二夫人,公子爺正在書房里溫書……” 章氏蹙著眉頭看了硯臺一眼,再看看遠(yuǎn)處那落了一地的淡黃色花朵,“既然池兒在溫書,你不在旁邊服侍著筆墨,怎么倒是跑到院子里來摘桂花?弄出這么些聲響,池兒還能安心溫書嗎?” 說著說著,章氏的神情便嚴(yán)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