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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怎么與晏池說? 對于陸尋來說,這是個大大的難題。 接下來的一連幾日,因?yàn)樾睦镅b著事,陸尋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對此,晏池是都看在了眼里的。 想到陸尋的異樣是在自己提到了即將到來的秋狩之后才有的,晏池又不由將這次秋狩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可任他怎么想,都沒有想出什么不對來。 隆佑帝登基以來,雖然不是每年都會帶領(lǐng)群臣去秋狩,但也并不新鮮,便是去年就有過,那時候陸政三兄弟還都隨著隆佑帝一起參加了秋狩。 那時候也沒見陸尋有什么別的反應(yīng),怎么這次…… 晏池百思不得其解。 也就在陸尋的猶豫以及晏池的疑惑中,眼瞅著就到了秋狩的前昔。 因?yàn)殛憣さ漠悩樱坛匾呀?jīng)告了假,并不會參加這次秋狩。 在晏池與陸尋說起告假的事時,陸尋又是好一陣的欲言又止,晏池見狀倒也沒有追問,反倒是陸尋自己后來到底是沒忍住。 她覺得…… 只要是三哥,就算她最大的秘密暴露了,也是無妨的吧? 心里有了這個決定,陸尋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這幾日她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提醒晏池,也間接的提醒皇長子一聲,卻又因?yàn)椴恢酪绾闻c晏池解釋自己是如何能未卜先知的而沒能開口。 與晏池說實(shí)話,就意味著陸尋重生以來最大的秘密便有被晏池知道的可能。 甚至,不只是可能。 陸尋覺得,以晏池的敏銳,只要自己稍稍透露一些,就足夠讓他猜出很多了。 重生以來,陸尋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透露過自己重生的秘密,但她細(xì)細(xì)想來,她竟然并不介意讓晏池知道這個秘密。 畢竟,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晏池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 就是不知道,三哥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不敢置信吧? 帶著這樣的疑問,在秋狩前昔的夜里,陸尋總算是一改之前這幾日的沉默,主動喚住了晏池:“……三哥?!?/br> 屋里只有陸尋和晏池兩人,晏池牽著陸尋的手坐到床沿上,目光溫和地道:“尋尋,其實(shí)你不用勉強(qiáng),要是不想說就不說,我不會逼你的?!?/br> 第357章 陸尋知道晏池說的是真的,若是她不想說,晏池絕對不會逼她。 但也正是因?yàn)檫@樣,她才想要告訴晏池。 事實(shí)上,獨(dú)自一人守著一個秘密不能與任何人說,這種感覺有時候真的讓人覺得很是煎熬。 至少,對陸尋來說便是如此。 若是能讓她最信任的三哥與她一起分擔(dān)這個秘密,想來,她心里會覺得輕松很多吧? 這讓陸尋更堅定了要將秋狩上會發(fā)生的事說與晏池聽的想法。 頓了頓,她道:“三哥,我并不覺得勉強(qiáng),不過……三哥,你相信有人能知道未來發(fā)生的事嗎?或者,三哥你相信其實(shí)真的有前世今生嗎?” 說話的時候,陸尋自己也有些困惑。 一直到現(xiàn)在,哪怕過去了這么幾年,陸尋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經(jīng)歷了前世今生,還是只是莊周夢蝶。 聽陸尋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晏池不由微微一頓。 好半晌,他才道:“尋尋,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陸尋于是松了口氣,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也跟著落了下來,“三哥,你知道嗎,當(dāng)初在甘霖寺里雖然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早在這之前,我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你了……” 這話說來有些拗口,便是晏池也難免聽得有些困惑。 陸尋不是沒有看出來晏池的困惑,但她今天最主要是想與晏池說秋狩的事,因而也沒有細(xì)細(xì)與晏池解釋,只是道:“三哥,這些咱們以后再慢慢說,我今天是想與你說這次秋狩的事,如果我沒有猜錯,如今朝中的儲位之爭里,三哥你早就已經(jīng)站了位,而且還支持的是皇長子,對嗎?” 前世的晏池之所以能以那么快的速度成為新帝的左右手,倍受新帝的信任,可不就是因?yàn)樗兄屓藷o法忽視的從龍之功嗎? 那時的京城隱隱有種說法,雖然晏池表面上是在新帝成為太子之后才站到他身邊的,但早在此之前,晏池就在暗中做了許多支持新帝的事。 以陸尋對晏池的了解,這個說法總不會是空xue來風(fēng)的。 陸尋自認(rèn)為自己沒有說什么了不得的話,但晏池卻聽得一驚。 如今的朝中,儲位之爭正是最激烈的時候,皇長子與二皇子身后各有支持之人,眼瞅著一直到現(xiàn)在隆佑帝都還沒有立儲的意思,兩人以及他們身后的擁躉可都急了眼了,明里暗里的已經(jīng)交手不少次。 而晏池…… 如今的他在旁人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六品官,雖然是榜眼出身,卻沒有得隆佑帝如何的重用。 這樣的一個人,自然是不會被那些放眼儲位的大人物看在眼里的。 但事實(shí)上,晏池確實(shí)早就與皇長子站到了一條船上,而且還在暗中替皇長子做了不少的事。 晏池是個有野心的人,自然也想搏出一個將來,更懂得他要作出什么樣的選擇,才能用最小的力氣得到最大的回報。 二皇子有個強(qiáng)悍的母族,又哪里能看得上他這種小蝦米? 但皇長子就不同了,本就在儲位之爭中略處于劣勢的皇長子,可不會嫌棄任何一個愿意投靠他的人,更何況還是晏池這樣的人。 所以,雖然晏池沒有明著站到皇長子黨里去,但他與皇長子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了。 可這些,在深閨里鮮少有出門的機(jī)會的陸尋又是如何知道的? 一時之間,晏池看向陸尋的眼里都帶了些驚奇。 陸尋也沒有解釋,只是接著道:“三哥,既然這樣,那你一定要勸著皇長子不要參加這次的秋狩,若是要參加,也一定要防備著二皇子使壞……” 一邊說著話,陸尋一邊想起了前世這次秋狩上發(fā)生的事。 前世的這次秋狩聲勢極為浩大,不僅有帝王嬪妃皇室成員,還有文武百官以及其家眷,用個夸張些的說法,秋狩期間,整個京城都空了幾成。 陸尋雖然沒有跟著去,但因?yàn)槟且魂嚲┏堑陌傩諅円灿绕潢P(guān)注秋狩之中發(fā)生了什么事,因而她也聽說了不少。 就比如,皇長子在秋狩之中驚了馬,雖然有侍衛(wèi)拼命護(hù)著,最后仍從馬背上摔落下來,而且還傷了腿的事。 這件事無疑在朝中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