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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糕點(diǎn),讓人驚訝的是,糕點(diǎn)竟然是綠色的,和車窗外掠過的竹子一般青翠誘人的顏色,一時之間倒是連味道也有幾分竹子的清新。 阿元把糕點(diǎn)分給幾人,輪到因田見她猶豫了一下,而后也伸手拿起一塊。最后才自己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咬了幾下吞下,不住的贊嘆,邊說道: “糕點(diǎn)這么好吃,燈籠又好好看,青竹娘子真是有心。” “只怕有心的還不止這些。”因田忽然開口道。 阿元不解,“還有什么?” “這兩個裝糕點(diǎn)的木盒?!彼Φ?,“只怕在新安都可以買下好幾家地段不錯的糕點(diǎn)店鋪了?!?/br> “什么?”阿元驚訝的捧起盒子仔細(xì)看了看,能看出來盒子是嶄新的,似乎又有著極好聞的檀木香。紫色,不過這紫色極好看,并不是漆上去的那種極為輕浮的顏色。而是滲透木里,帶著幾分沉淀的厚重。 “這木原本的顏色就是紫色的。”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殷暖開口解釋,又說道,“周家娘子也太客氣了些?!?/br> “嗯嗯?!彼@訝過后,也忙不迭的點(diǎn)頭,“確實(shí)太客氣了?!闭f著又頗有幾分傷感的道,“也不知以后還有沒有再見的機(jī)會?!?/br> “想這么多做什么?”因田打斷她道,“日后有緣,自會再見。” 一路說著話回到殷家,就見幾日不見,殷家竟然處處張燈結(jié)彩,一派喜慶景象。(。。) ps: 愿看文愉快~~~~求投喂~~~ ... 第一七〇章 暖知 殷暖幾人才到殷府正門,便見司園的家僮和羅氏院子里的奴婢等候在正門處。 因?yàn)橄惹耙笈鸟R車在半途上耽擱了些時辰,故而殷暖到的時候,殷嬰已經(jīng)下了馬車,站在門口處等候著。 “阿兄?!币髬肟匆娨笈铝笋R車,便走上前幾步,頷首道,“吾先進(jìn)去拜見阿母,酉時再和你一起去給阿父問安?!?/br> 說完又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離去。 明明隨便吩咐一個仆從就可以完成的事,他卻依舊嚴(yán)肅認(rèn)真的在門口等著。好不容易待殷暖到了,他又只是一臉嚴(yán)肅的說完這一句話就告辭離開了。 殷暖想來知道他的性格如此,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告訴來接他的那些家僮,說殷嬰這幾日在寺廟里不分晝夜抄寫經(jīng)書,注意讓他休息。 穗映也已經(jīng)帶著家僮在門口等候著,此時見到殷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正想要開口,就見殷暖身后的水奴阿元等人從馬車上下來,手里大包小包提著很多東西。 本來正在往前走的殷暖忽然停住腳步,待到阿元等人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極為自然的接過水奴手里的其中一個包袱。水奴回頭看他,笑了笑似乎是要拒絕,不過殷暖執(zhí)意,她便也沒在說什么,且把其中一個包袱遞過去。 穗映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一開始的那種看見殷暖的歡喜忽然就淡了幾分,看著水奴也越加的礙眼起來。 “五郎君?!彼胗匙呱锨?。行了一禮之后說道,“包袱給婢子拿著吧?!?/br> 殷暖倒也沒多想什么,隨手就把東西遞給她。穗映接過之后又轉(zhuǎn)身吩咐其他家僮去把馬車上的行禮拿下來,而后說道: “五郎君,軟轎已經(jīng)備好,請這邊移步?!?/br> “不必了。”殷暖道,“此地距離司園并不遠(yuǎn),走回去就好?!?/br> “可是五郎君一路勞累,坐軟轎回去也輕松些?!?/br> “就是因?yàn)橐宦奋囻R勞頓,手腳都有些僵硬了?!币笈?。“走回去倒還爽利些?!?/br> 他堅持。穗映也不能再說什么,只是低眉順眼的伺候在身側(cè),不時說幾句這些時日府里發(fā)生變化。 水奴微微抬頭看了穗映一眼,沒說什么。又垂下眼瞼。不動聲色的退后兩步。離殷暖遠(yuǎn)了一些。 “三阿兄就快大婚了吧?”殷暖看著眼前的殷府,紅結(jié)紅綢,一派喜慶。說道,“也的確是該準(zhǔn)備了?!?/br> 回到樹硯閣,其他家僮伺候殷暖前去梳洗,水奴等人因?yàn)橐彩秋L(fēng)塵仆仆,便各自回房打理。因田雖是住在水奴隔壁,然而此時也極為自然的跟著進(jìn)了水奴房間。 “因田。”水奴道,“其實(shí)你不必過來,自去梳洗就好?!?/br> “殿下?!贝说乜偹阍贈]他人,因田忍不住換回熟悉的稱呼,說道,“婢子服侍殿下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請殿下不要趕婢子離開。” “也罷。”知她固執(zhí),司馬君璧倒也沒在說什么,只是道,“既如此,在我沐浴更衣之后,你便回去休息吧?!?/br> 若不如此,只怕因田會一直留在這里知道伺候到她睡著為止。 因田心里的想法,水奴倒也不是不知——只怕是想著她從前時時是前呼后擁的情形,現(xiàn)在身邊伺候的就只有她一個人,還不能光明正大的伺候。因田怕是心疼可憐起她來了,就想自己盡量伺候得周到一些,多少彌補(bǔ)幾分遺憾。 猜到她的想法,水奴無奈的同時,卻也有幾分感動。別人都是樹倒猢猻散,她卻是落難勢敗之后,還有這么一個人死心塌地的跟著,倒也有幾分幸運(yùn)。 “是。”因田猶豫半響,還是選擇了一個服從的回答。 因田辦事很有效率,很快就把熱水送進(jìn)來。水奴看她一臉恭敬的模樣,倒有幾分無奈。 寬衣入水,恰到好處的熱度立即滲入四肢百骸,一下子把這些時日的疲累勞倦都清除殆盡。 “殿下?!币蛱锝o她輕輕揉著那極長極軟的頭發(fā),邊低聲道,“那個穗映,留不得?!?/br> “你也看出來了嗎?”水奴問道。 “嗯?!币蛱稂c(diǎn)頭,也不驚訝司馬君璧會這樣問,反正公主殿下在她心里最是聰慧無比的,說道:“她的一些所作所為雖然高明,但是并不代表能瞞過所有人。”想著司馬君璧一向重視殷暖,因田猶豫半響,還是說道,“怕是會對殷家五郎君不利。” “因田?!彼淮穑粏柕?,“你之前在殷暖面前顯露過實(shí)力嗎?” “沒有。”因田立即回道,“當(dāng)初潛進(jìn)司園護(hù)衛(wèi),也只是用了些其他法子,并未顯露過什么?!?/br> 司馬君璧又道:“那依你看,殷暖他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