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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門口。 殷頌進(jìn)屋的時候,謝氏已經(jīng)被送到床榻上,只是臉色灰白,幾乎沒有一點(diǎn)一點(diǎn)生氣。 “這是怎么了?” “回郎主。”右芳哭道,“大娘方才聽聞八娘死訊,就昏過去了!” “哼!”隨后進(jìn)來的趙氏冷哼道,“昏得倒是及時?!?/br> 殷頌卻沒理她的諷刺,只問道:“可喚疾醫(yī)了?” “婢子已經(jīng)讓人去請了。” 很快疾醫(yī)就匆匆趕來,看過之后回稟說是身體虛弱,急火攻心之下受不住就昏過去了。殷頌問如何才能醒,疾醫(yī)說看了屋里眾人一眼,顫顫驚驚的說到病人需要靜養(yǎng)的話。殷頌便命眾人全部出了謝氏屋子。(。。) ps: 愿看文愉快 第二六八章 撞柱 “郎主?!壁w氏有些不滿,“難道此事就這般算了不成?” 殷頌道:“不過是在郁幽園找到一具尸體而已,這又能說明什么?” “怎么不能?”趙氏不敢置信看向殷頌道,“現(xiàn)在的事實(shí)是八妾蘇氏一尸兩命,死在了謝氏的園子里,難道這事不該找她討要個公道嗎?” 殷頌回頭看她,不耐煩的道:“謝氏已經(jīng)昏迷,你待要如何?” “我……”趙氏一怔,氣憤的轉(zhuǎn)身道,“謝氏不說也沒關(guān)系,至少還有其他的證人不是嗎?” 幾人來到廳堂,就見廳堂中央跪著一個老翁,卻是當(dāng)初殷暖幾人前往郁幽園時,獨(dú)自守著園子的徐翁??匆娨箜灥热顺鰜恚煳堂Ω┥碚f道:“郎主明鑒,老奴真的不知為何八娘的尸身會在湖底!” 趙氏道:“人證物證聚在,你還在狡辯?” “主母明鑒!”徐翁俯下身,說道:“老奴一直守著郁幽園,甚至不曾見過八娘,更是不知八娘的尸身為何會在此處?!?/br> 趙氏道:“我且問你,此園是否只有一個入口?” “……是?!?/br> 趙氏冷笑一聲,又道:“是否只有你一人看守?” 徐翁愣了一下,又道:“是?!?/br> “哼!”趙氏冷哼道,“那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難不成是蘇氏莫名其妙的避過你的眼線跑到郁幽園里跳湖不成?” “老奴……” “怎么?”趙氏冷冷說道,“還有什么想要狡辯的?” 徐翁一時無言以對。他確實(shí)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趙氏忽然就浩浩蕩蕩的去了郁幽園,因為殷頌也在他也不敢攔著,然后這些人去了之后趙氏就直接命人下湖撈人,然后就撈出一具被淤泥裹著的尸體,用清水沖干凈之后,就見尸骨多處碎裂,看起來極為慘烈,然后就聽說這是殷家新進(jìn)府半年的八娘蘇氏。 “徐翁?!币箜炓舶櫨o了眉頭道,“這是怎么回事?” “郎主。”徐翁搖頭。老淚縱橫道?!袄吓钦娴牟辉獣赃@是怎么回事啊?” “郎主?!壁w氏忽然道,“他既然說是不知,恐怕還真的不是特別清楚呢?!?/br> 殷頌眉頭皺起,“此言何意?” 趙氏道:“這老奴不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家僮。確實(shí)很難和一個妾室拉扯上關(guān)系。謝氏之前不是說這個園子是五郎的嗎?直接喚五郎前來一問不就知道了?說不定這背后還真的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不。沒有?!毙煳绦睦镆惶?,聽趙氏這話的意思,只要直接把這件事推給殷暖了。 他雖然年紀(jì)大了。卻也不笨,猜到趙氏等人今日只怕是有備而來,若不然偌大一個湖,她們?nèi)绾尉湍茉谶@么短的時間內(nèi)好巧不巧的在那個地方找出一具尸身來? 殷頌聞趙氏言語,一時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郎主也覺得妾身說得有理吧?”趙氏得意的道,“在五郎的湖里找到尸骨,而且這湖還是極不為人知曉的,怎么想五郎都和這件事脫不開關(guān)系不是嗎?更何況現(xiàn)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妾身以為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審問下去了?!?/br> “也罷!”殷頌掛心謝氏病情,邊起身邊說道,“既然五郎君不在府里,就待五郎回來再行詢問便是?!?/br> “郎主英明。”趙氏道,“妾身這就命人去府門處等著?!?/br> “等一下。”徐翁忽然開口,他嗓音沙啞,緩緩的說道,“回稟郎主、主母,此事……和五郎君無關(guān)。” “哦?”殷頌道,“你且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徐翁頓了頓,說道:“八娘……是被老奴所害?!?/br> 趙氏如此篤定,只怕已經(jīng)設(shè)下套子,只等殷暖而已,他已經(jīng)活了大半輩子,也差不多足夠了。 “什么?”趙氏怒道:“你剛不是還說不知嗎?這人命關(guān)天的事,可不能任你胡說八道?!?/br> 她費(fèi)盡心機(jī)設(shè)下此局,可不是要對付一個微不足道的奴仆而已。 殷頌話里已經(jīng)帶了幾分怒氣,“說,這是怎么回事?” 徐翁緩緩說道:“之前八娘突然來到郁幽園,不顧老奴阻攔就要進(jìn)去,老奴追了上去,慌亂之間,不小心把八娘退下湖去?!?/br> “胡說!”趙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救,就眼睜睜看她淹死不成?” 徐翁道:“老奴救起八娘之后,八娘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了氣息了,老奴慌亂之下,就……” 他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是其他人也都明白了,他害怕之下,就又把尸體藏在湖底了。 “胡說!”趙氏怒道,“既然如此,你先前為何狡辯,現(xiàn)在又為何坦白?” 徐翁道:“先前狡辯是貪生怕死,后來……是因為不愿連累主人?!?/br> 殷頌眉頭皺起,“你說的可是真的?” “回稟郎主?!毙煳痰?,“老奴說的,句句屬實(shí)?!?/br> “胡鬧!來人!” “不可能!”趙氏忽然大吼一聲,打斷了殷頌接下來的話。 “你這是何意?”殷頌怒道。 趙氏只是轉(zhuǎn)向徐翁道:“你不過一介賤奴,誰給你的膽量做下這樣的事?說出你的背后指使之人,不然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沒有、沒有指使之人,是老奴貪生怕死,連累主人?!毙煳踢呎f邊緩緩起身,而后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時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