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天若有情前傳)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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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丈夫的葬禮】 29-03-10 松浦墓園,位于淮海市郊區(qū)一個偏遠(yuǎn)的鄉(xiāng)鎮(zhèn)上,作為政府為市民推出的平價 公墓之一,容納了數(shù)千名家庭貧困導(dǎo)致無力承擔(dān)墓地價格的死者。 當(dāng)然,廉價的東西不會有多好的服務(wù),這個墓園的里林林立立地?cái)D滿了各種 死者的墓xue,墓碑之間排靠的緊密程度,比市區(qū)新建的樓房還要密。 可憐的死者,他們生前在這座城市里無立錐之地,死后在這座城市也不能享 受寬敞的墓xue。 不過對于大多數(shù)人而言,死后能有塊墓xue可以棲身,有塊墓碑可以讓人記住 ,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正如今日剛?cè)胪恋倪@位死者,他那簡樸的青石板墓碑上只寫了兩列字:「高 嵩,生于965年,卒于2年?!?。 這些信息之有限,讓人無法窺知墓碑下躺著這個人的一生,究竟做了什么, 有哪些成就,有親人和愛人嗎?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自從埋下起,他就成了一個被 遺忘的存在,就像他生前在這個世界上的定位一般。 就連他死亡的方式,都是充滿了戲劇性,但卻不是宏偉敘事的正劇,也不是 英雄史詩般的悲劇,更不是什么喜劇,而是一出荒誕劇。 確切的說,他死得很窩囊,死于一根意外墜落的龍門吊;他死得也很慘,據(jù) 說墓xue下的尸骸只是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零碎皮rou,他的身體和靈魂,估計(jì)都隨 著那根龍門吊的重量一起被碾壓成一灘血rou。 但他又是幸運(yùn)的,至少他不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和自己最親的血 脈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沉淪、墮落、受盡欺辱。 而此刻,這個墓碑周圍雖然擠滿了人,但絕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卻不在墓碑上, 盡管他們臉上帶著禮節(jié)性的悲傷,但炙熱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們內(nèi)心的欲望。 這些欲望的交集點(diǎn)是在墓碑旁那個女子身上,她一身樸素的黑色連衣長裙, 這可能是她箱底里能夠找出的最體面的服裝,但連衣裙衣襟處不起眼的補(bǔ)丁和裙 角縫過的痕跡,都說明女主人捉襟見肘的經(jīng)濟(jì)狀況。 但即便如此,這身黑裙卻無法掩蓋女主人峰巒起伏的曼妙曲線,高挺的雙胸 將黑色上衣?lián)蔚脻M滿的,讓人不禁要想象里面無比誘人的風(fēng)光,再往下的腰肢突 然縮小變得緊窄起來,看上去跟歲出頭的小姑娘沒什么區(qū)別,但再往下,那 撐起黑裙的挺翹豐臀,卻說明了女主人成熟女性的身份。 即便是按照那個時代的標(biāo)準(zhǔn),這條連衣裙的款式都顯得過時了,長長的裙擺 下方露出穿著黑色低跟皮鞋的腳,那一抹白得嚇人的腳踝皮膚成為這烏壓壓的黑 色中難得的亮點(diǎn),而長長的裙擺雖然看不到里面雙腿的輪廓,可光從外頭來看就 知道女主人有一雙長腿。 目測約有72的身高,讓她在人群中極為顯眼,而她微微低著頭,露出猶 如天鵝般優(yōu)雅修長的白脖頸,又讓人的目光久久不能散去,她那頭烏黑的長發(fā)在 腦后盤成一個有些老舊的發(fā)髻,用黑絲網(wǎng)包裹著,與她胳膊上綁著的麻布一起, 證實(shí)了她未亡人的身份。 與她身份相符的是,此刻未亡人臉上的悲戚與眼中的淚水,并不像很多類似 葬禮上的表演,未亡人的悲傷是真實(shí)的、感人的,以至于很多人都為她的悲傷而 感到動容。 只不過,他們動容的是,未亡人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動?jì)善G容顏。 那張略長的鵝蛋臉,因?yàn)檫@些日子的煎熬變得清瘦憔悴,但卻顯得更加秀氣 了,一對青黛般長長的柳葉眉緊緊蹙著,平日里兩彎新月般明媚的雙目此刻充盈 著淚水,由于這些日子都處于悲傷中,那對美目微微紅腫,黑眼圈也出現(xiàn)了,但 卻別有一番韻味。 她的鼻梁很直,鼻尖稍稍有些上翹,讓這張臉天生有種誘人的韻味,她的上 唇很薄,但是下唇卻極為豐潤有rou,牙齒潔白緊實(shí)猶如編貝,以她的出身和身處 的階層而言相當(dāng)不錯了,只不過雙唇嚴(yán)重缺乏血色,讓她的美貌總有種凄涼的不 祥之感。 這個未亡人雖然年近三旬,但仍然擁有如此動人的美貌,難怪周圍的人都在 嘆息,不知他們嘆息的是,墓碑之下的男人再也沒有機(jī)會品嘗嬌妻的美姿,還是 嘆息這個尤物美人終將被其他的男人享用。 人群中唯一不同的目光,源自未亡人身邊站著的小男孩,他雖然已經(jīng)2歲 了,但身板子還是長得有些瘦削,比起同齡人也稍矮了些,但五官卻很清秀,酷 似他的母親。&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小男孩穿著麻衣麻褲,一只手緊緊拽著自己的母親,眼中雖然也有淚光,也 在為自己逝去的父親感到悲傷,但的卻是一種恐懼,他是在恐懼周圍人的目 光,還是恐懼不可預(yù)測的未來呢?但他毫無辦法,他只是一個尚未長大的小孩, 沒有任何能力可以維護(hù)住這個家,也無法給他身邊美麗的母親任何支持,他只能 緊緊抓住母親的手,生怕她也同父親一般離去。 人群中一陣sao動,隨后他們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 了過來。 他個子高高大大的,濃黑的頭發(fā)向后梳了個大背頭,有著一張長長的馬臉, 戴著副黑框眼鏡,兩道濃墨般的濃眉下的眼神十分銳利,長長的鷹鉤鼻配上微微 翹起的薄嘴唇,看上去就是天性殘忍之輩。 他走起路來的姿勢十分派頭,從周圍人群看他的敬畏眼神以及主動打招呼的 諂媚勁兒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在這些人當(dāng)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小莉,呂總來看你了?!?/br> 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幫閑的男人招呼著,穿著黑裙的未亡人趕緊用手帕擦了擦 臉頰上的淚水,努力堆出一個勉強(qiáng)的微笑道:「呂總,感謝你百忙之中來參加高 嵩的葬禮?!?/br> 被稱作呂總的男人臉上露出沉重哀傷的神色,他很主動地拉住未亡人的手, 用低沉的嗓音道:「高嵩是我們?nèi)酃镜穆毠?,他遭遇不幸,我也很難過。莉 媛,我代表公司黨委、領(lǐng)導(dǎo)班子,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慰問,節(jié)哀順變,哎。」 只不過,呂總的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他看著未亡人的眼神卻充滿了貪婪 的欲望,而且他握著未亡人那雙白蔥般嬌嫩纖長小手的勁兒未免太熱情了,他握 著的時間也比正常應(yīng)有的禮數(shù)要久了些。 這些都被旁觀的小男孩看在眼里,他好奇地看著母親的表情,那張蒼白得幾 無血色的臉蛋似乎有些紅暈,她好像想要把自己的小手從呂總的大掌中抽出,但 又不好意思使出太大的勁兒,而呂總似乎也沒有松開手掌的意思。 正在為難的時候,站在mama背后一直沉默不作聲的男人走了上來,低聲道: 「弟妹,時辰到了?!?/br> 這個男人身高比呂總矮一點(diǎn),但體魄卻要強(qiáng)壯很多,他留著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 ,臉上帶著常年海風(fēng)刮過的風(fēng)霜痕跡,他的肩上也戴著麻布。 看到絡(luò)腮胡男人,呂總這才像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般松開了手掌,而莉媛也 總算可以將自己的小手抽出,她趕緊往后退了一步,帶著感激看了一眼絡(luò)腮胡男 人,低頭輕聲道:「大哥,你做主吧?!?/br> 「合土,安葬。」 絡(luò)腮胡男人沉聲喊道,幾個工人同手揚(yáng)起手里的鐵鍬,將堆好的黃土推入已 經(jīng)封好的墓xue上,隨著墓xue一點(diǎn)點(diǎn)地消失在黃土下,那埋在墓xue中的男人也一點(diǎn) 點(diǎn)地與塵世隔離。 看著這副場面,小男孩努力地咬著自己嘴唇,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而他緊 握著手的母親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手帕捂著嘴,含淚哭喊起來。 「嵩啊,我的嵩啊,你就這樣走了,今后讓我們娘倆怎么辦……」 她的聲音凄凄婉婉,就連最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為之動容,而她就算是哭 成多悲戚的樣子,也無損那張嬌艷玉容的美態(tài)。 周邊的男人們一邊裝模作樣嘆息著,一邊偷偷窺視著那個哭泣美婦人的身子。 莉媛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如同一張紙般,白得 嚇人,待到墓xue完全堆好時,莉媛穿著黑裙的苗條身子搖搖欲墜,雙膝一軟,眼 看就要摔倒在地。 小男孩著急的想要扶住母親,卻被有心人搶先一步了。 一直站在旁邊幫忙招呼客人的年輕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莉媛傾倒的身子, 他年齡大約2出頭,肩寬體闊,腿長臂長,一臉忠厚老實(shí)的相貌,從他扶住莉 媛的姿勢來看,他對這位未亡人也是十分敬重和愛戴。 「師娘,師娘,你怎么了?」 年輕人一手扶住莉媛的背部,一手在她有些干燥的嘴唇上探了探,原本有些 激動的臉色平靜了下來。 確認(rèn)手中的美婦人無礙后,年輕人這才抬頭對著圍上來的關(guān)切人群道:「沒 事,我?guī)熌飸?yīng)該是疲勞過度,血糖比較低,暈過去了,我們送她回去休息休息, 應(yīng)該就好了?!?/br> 呂總這時也十分擔(dān)憂地湊了過來,聽到年輕人的話后,他連忙道:「對,對 ,我的小車就在下面,趕緊送她回去休息。」 年輕人對著呂總點(diǎn)點(diǎn)頭,他很有分寸地抱起尚在昏迷中的莉媛,邁開大步朝 山下走去。 雖然他手中的美婦人體重大約有一百多斤,但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卻像是輕 飄飄地不受理,可見他的臂力有多強(qiáng)。 包括呂總在內(nèi),其他人都跟著往山下走了,不知他們是急著趕回城的公交車 ,還是關(guān)心那位剛剛暈倒的未亡人。 在這混亂之中,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小男孩的存在,也沒有人再去關(guān)心那具剛 剛填上土的墓xue。 ......一輛嶄新的黑色桑塔納小汽車飛馳在市區(qū)的公路上,駕駛座上 開車的是個2出頭的年輕人,他開車的技術(shù)十分熟練,一邊開著車一邊還在和 副駕駛位上的小男孩說著話。 小男孩雖然看起來瘦瘦小小的,面容也很清秀,但他實(shí)際上已經(jīng)2歲了, 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已經(jīng)不是前幾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屁孩,駕駛座的年輕人 雖然給他帶了愛吃的零食和漫畫書,但他的心事卻不在這上面,而是放在了后排 那個暈倒的女人身上,因?yàn)槟鞘撬哪赣H。 這輛桑塔納的后排坐了兩個人,司機(jī)座位后的位置上斜斜躺著一個年近三十 的少婦,說她是少婦,因?yàn)樗纳眢w剛剛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又沒有踏入熟女的 豐盛,正處于女人一生中最為誘人的時段,像一顆剛成熟的水蜜桃般,鮮嫩得可 以榨出汁水來。 盡管她身上那條黑色長裙款式老舊保守,但穿在身上卻依舊凸顯出那高高挺 立的雙峰,纖柔細(xì)膩的腰肢,以及下身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只不過此刻她身 上除了黑色長裙外,還披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男式西裝。 那西裝不偏不倚,恰好蓋住了少婦腰部以下的位置,以至于小男孩從車子的 后視鏡往后看去,只能看到深藍(lán)色西裝下方露出母親的兩節(jié)腳踝。 母親的腳上穿著她唯一一雙黑色女士皮鞋,那還是她當(dāng)新娘子時的嫁妝之一 ,婚后多年里,由于家庭的經(jīng)濟(jì)窘迫,她就沒有添置過新的鞋子,這雙女士皮鞋 她也很少穿,每次要去親戚家的時候才穿一穿,回來后就立馬洗刷干凈藏好。 但皮鞋畢竟是皮鞋,即便母親很注重保護(hù),但日子久了不免會老化松弛,而 且當(dāng)年那種款式放在現(xiàn)在也過時了,現(xiàn)在這雙皮鞋穿在母親的身上,與她的容貌 身材相比,卻不那么協(xié)調(diào)。 3厘米的鞋跟,男鞋一般的開口,腳底因?yàn)椴攘怂善帜箞@的泥巴顯得臟兮兮 的,但這一切無法掩蓋穿在這雙舊皮鞋里的那對玉足的美。&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由于母親腳上穿了兩只短短的膚色絲襪,所以只能看得到腳踝以上至小腿中 段的半節(jié),但那半節(jié)露在外頭的小腿卻瑩白如玉,像兩段剛剛剝開的春筍般皎潔 白膩滑潤,讓人不禁聯(lián)想起那雙長腿其余的部位,是否也像這半節(jié)小腿般白膩誘 人,沿著小腿往上能夠抵達(dá)的那塊沃土,是否也會像小腿膚色般白膩豐潤。 但僅僅是這露出半節(jié)的芊白小腿,已經(jīng)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 小男孩只看到了母親的半節(jié)小腿,他根本不會想象得到,正在開車的那個年 輕司機(jī),通過后視鏡看到的同樣景象,但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一副yin邪而又香艷 的圖畫。 小男孩也不會知道,坐在小汽車后排另一邊的位置上,那個坐在他通過后視 鏡看不到的后座上的中年男人,他此時此刻正在做什么。 只有那個正開著車的年輕司機(jī),他用眼角的余光掃到了小男孩背后的那個男 人手部的動作,在那件漿洗得筆挺的藍(lán)色西裝下方,正在時不時地發(fā)出一陣輕微 的顫動,那顫動幅度之低,只有有心人才能察覺。 雖然年輕司機(jī)的目光無法透視,但他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yàn),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裝 下的手,移動到了什么部位,也可以分析出,那只西裝下的手,進(jìn)行到了何等階 段。 如果那件藍(lán)色西裝是透明的,年輕司機(jī)肯定會看到小男孩母親那穿著黑裙子 的豐腴下半身,因?yàn)槟菞l黑裙子已經(jīng)從正面被人撩了起來,露出了兩條又白又長 如春筍般嬌嫩滑膩的玉腿,西裝下男人的大手,像一只多腳的蜘蛛般趴在小男孩 母親那兩條白膩得可以掐出汁兒的大白腿上游走。 年輕司機(jī)的喉嚨忍不住咽了口水,他雖然沒有觸摸過,但他可以想象得到, 親手撫摸在小男孩母親那兩條滑膩大白腿上的感覺是如何地美好,如果能夠讓他 摸上一把這兩條白腿,讓他少活十年都樂意。 當(dāng)然,如果能夠讓他趴到擁有這兩條大白腿的婦人身上,盡情地享受她那一 身飽滿豐腴的白rou,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兒送入婦人雙腿之間那處誘人的洞xue之中 ,盡情地抽插并將自己的子孫后代送入她的體內(nèi),那么讓他射完就斷氣,也在所 不辭。 想到此處,年輕司機(jī)覺得自己的褲襠一陣陣發(fā)緊,雙腿間的那玩意兒不知不 覺地抬起頭來。 年輕司機(jī)倒吸了一口氣,他在心底輕聲地安慰著胯間的小兄弟道:「不急, 不急,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吃到rou的?!?/br> 底下的小兄弟并不怎么聽話,依然怒睜著眼睛拼命向上爬著,似乎也想抬頭 去看看后排發(fā)生的一切。 年輕司機(jī)雖然這么想,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兄弟能不能吃到rou,完 全取決于后座那個中年男人。 而此時,西裝下的手已經(jīng)抵達(dá)了那兩條大白腿的中間,在這里他遇到了第二 重的阻礙,小男孩母親的黑裙子里穿了一條灰色平角內(nèi)褲,保守的四角設(shè)計(jì)將她 大腿根部以上的部位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讓西裝下的手寸步難行,無法再進(jìn)一層, 接觸里面更深的部位。 但西裝下的手并沒有就此放棄,它反而沿著婦人那細(xì)細(xì)的腰肢繼續(xù)往上探索 ,然后從平角內(nèi)褲上方的松緊帶那里伸了進(jìn)去,這時候,西裝下的手明顯停頓了 一下,好像是被里面那飽滿滑膩的觸感所震驚住,但只有那只手的主人才清楚自 己為何會停住手。 因?yàn)閶D人那保守的平角內(nèi)褲里摸進(jìn)去居然毫無阻礙,像摸到一顆剝了殼的熟 雞蛋般,光熘熘地、滑膩膩的好不順手,那只手的主人腦袋里首先泛起一個疑問 :毛呢?然后他的手繼續(xù)在婦人那顆熟雞蛋般光滑的下體摸了幾遍,發(fā)現(xiàn)并沒有 任何毛囊刮過的痕跡,根據(jù)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yàn),他腦中很快閃過一個想法。 這婦人莫不是一只白虎?沒錯,只有白虎女人的下體才會一根毛都沒有,也 只有白虎女人才會有這么光熘滑潤的下體,這個女人不但容貌驚艷,身材誘人想 要犯罪,而且她還是一只光熘熘的白虎。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一聯(lián)想到那婦人兩條大白腿間那處白凈光滑的三角洲居 然一根毛都沒有,那只手的主人此時渾身像是被火燒著般,一股熱氣從小腹下方 傳導(dǎo)過去,褲襠里那根玩意已經(jīng)高高抬起,像這只美艷豐腴的白虎致敬了。 這只手的主人把玩了一陣婦人肥美豐膩的白虎小丘好一陣子,終于忍不住向 白虎小丘下方那處深邃的洞xue進(jìn)軍了。 從桑塔納的后視鏡里,只能看見那件藍(lán)色西裝下方微微凸起一個指節(jié)大小的 東西,除非存心去找,一般人絕對想象不到那下面有只手正在活動。 而要很用心地去看,才能看出藍(lán)色西裝那塊凸起的地方,正在微微地顫抖著 、細(xì)細(xì)地活動著,好像底下那只手正在做什么動作。 而那只手的主人此時已經(jīng)將兩根手指探入了白虎小丘下方的洞xue口,由于那 婦人此時尚處于昏睡狀態(tài),所以先前那只手的一系列動作并沒有給她帶來多少感 覺,以至于那兩根手指探進(jìn)去的時候,因?yàn)槔锩娌]有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潤滑, 而不得已在洞口處滯留。 但光憑已經(jīng)伸入的一個指節(jié),手的主人已經(jīng)感受到婦人xiaoxue口緊實(shí)窄小的觸 感,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直覺,這婦人都已經(jīng)生過一個孩子了,里面居然還這 么緊,肯定是她老公生前沒好好用過。 想到此處,手的主人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看了看前排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還沉浸在擔(dān)憂中,純?nèi)徊恢约禾稍诤笈诺哪赣H正在被一個年近5歲的 老男人侵犯著。 小男孩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母親身上的黑裙子已經(jīng)被老男人撩了起來, 自己母親那兩條白藕般的大長腿被老男人分開,任由他那雙長滿皺紋的大手摸了 又摸,老男人甚至還把手伸到母親的平角內(nèi)褲里去。 當(dāng)然,小男孩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母親是一個白虎女人,他也沒機(jī)會目睹母 親那剝殼熟雞蛋般白嫩滑膩的光熘熘下體,否則他肯定會因?yàn)槟赣H雙腿之間沒有 一根毛發(fā)而感到驚奇。 只可惜,小男孩的母親那光滑無毛的白虎小丘上,覆蓋著老男人那長滿皺紋 的粗糙大手,而那只大手有兩根指頭正好插入了白虎xiaoxue下方一處又緊又窄的猩 紅洞xue,那里就是小男孩母親身上最令男人銷魂的蜜xue,也是小男孩生命所誕生 的圣地。 但這片蜜xue圣地已經(jīng)遭到了外地的入侵,這個無恥的老男人正在變本加厲地 揉動著圣地的大門,試圖想要將那兩根手指整個深入母親的圣地。 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將得逞的時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親口中發(fā)出一聲輕 吟,如刷子般又長又密的眼睫毛撲扇了幾下,眼看就要醒過來了。 「mama,mama!」 小男孩心有靈犀般回頭望去,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呼喚母親。 或許是親生孩子的呼喚感動了母心,那個穿著黑裙的嬌艷婦人終于睜開了雙 目,一雙澹如秋水般皎潔的美目帶著疑惑看著眼前身著藍(lán)色西裝的老男人。 滿臉刀刻般皺紋的呂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用他獨(dú)有的低沉 嗓音叫到:「莉媛,你醒來了,太好了?!?/br> 沒有人注意到,呂江把他的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褲兜里,而那只手的中指和無 名指上,正閃爍著些許微微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