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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展旭十分疑惑,這個“她”毋庸置疑就是當(dāng)年害林安進了少管所的女人,可是林安這么在意她,不惜毀了自己的公眾形象來保護她,他心里漸漸浮現(xiàn)了一個人的身影,但他又不確定,梁逸顯然知道答案,他向梁逸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不知道嗎?”梁逸驚訝地挑眉,“林安沒有告訴過你?” “沒有,林安哥沒有說過,”遲疑了一下,展旭試探地問,“是夏清清?” 梁逸嘆息一聲點點頭,“是她。” “那林安哥為什么還跟她在一起,他以前明明很恨她?”提到以前展旭就會想起來林安所受的罪,語氣就有些激動。 “為什么,還能為什么,沒聽過,愛之深,恨之切嗎?他之所以那么恨她,不過是因為當(dāng)年太喜歡她,太信任她?,F(xiàn)在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忘不了她,過去的事就不再計較,誰讓他跟中了邪一樣只喜歡夏清清呢?!绷阂萁忉尳o他聽,雖然,他也曾質(zhì)疑過林安,怒其不爭,但當(dāng)他遇到齊蔚之后,才算明白理解了林安。 “可是是她害了林安哥,讓他被別人唾棄和恥笑,就像現(xiàn)在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輕易地戳他的傷疤,瞧不起他,這一切不都拜夏清清所賜嗎?”展旭頭一次不認(rèn)同林安的做法,他之前還擔(dān)心夏清清會因為林安坐過牢而厭棄他,卻原來,她就是這個罪魁禍?zhǔn)住?/br> “這次算是個意外吧,”梁逸皺眉說,“不過,可真棘手,林安如果一直不出面,那會給他自己還有興宇都帶來相當(dāng)嚴(yán)重的負(fù)面影響??墒钦娴囊诠娒媲暗狼傅脑挘质侵L了那個記者的囂張氣焰。” “如果,如果夏清清出來解釋呢?”展旭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如果夏清清出來解釋,當(dāng)年根本就是一個誤判,她說了謊,那么林安哥不是就清白了,還會從被人鄙視的□□犯變成一個遭受無妄之災(zāi)的熱心人,大眾肯定會同情他,褒揚他。 梁逸知道展旭在想什么,但是他深知林安對夏清清的在意,是絕對不會同意這個提議的。他搖搖頭對展旭說:“林安是不會同意的,還是查查那個混蛋吧,我總覺得他有問題。” 展旭含糊地答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梁逸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著手去調(diào)查了。 晚上在林安家里吃飯,看電視的時候正巧有一檔新聞節(jié)目在說這個事,夏清清立刻拿起遙控器轉(zhuǎn)臺,另一個臺又在放一個謎案偵查劇,剛好演到一個女人被□□,夏清清直接關(guān)了電視。剛剛還有些熱鬧聲音的房間突然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喝湯時勺子碰到碗底的聲音,真的是靜可聞針,屋里靜寂得詭異。 林安夾了一塊肥美的魚rou到夏清清碗里,淡笑著說:“吃啊?!毕那迩妩c頭,默默地吃掉了魚rou。晚飯還沒有吃完,林安的電話就響了,他接了之后就走到了陽臺上,夏清清在餐廳里收拾碗筷,偶爾能聽到他說的話?!笆?,我盡力……”“三叔,我知道……” 夏清清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這個記者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十年前的事,使林安陷入了一個進退維谷的局面,其實追根究底,是她當(dāng)年犯下的錯,現(xiàn)在還依然是林安為她買單。 被人從身后抱住,夏清清才從煩亂的情緒中回來?!霸谙胧裁茨?,這么出神?”下巴輕輕地放在夏清清的肩上,林安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被他這么一問,夏清清鼻子就有些發(fā)酸,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她便說沒事,又想到剛剛那個電話,她問他是否有事。林安將她抱得更緊一些,頭埋在她的頸窩里深嗅了一下,淡淡的芳香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只要夏清清在他身邊,他總是會很舒服,再大的事情,他也不怕。 “沒事,就是爺爺想我了,想讓我后天回去吃飯。”夏清清直覺沒有那么簡單,但林安不說,她就不打算問了。兩個人又膩了一會兒,齊蔚打電話過來,夏清清聽她聲音飄忽,萎靡,便有些擔(dān)心。 讓林安送她回去,小區(qū)門口兩個人互道晚安之后,林安便開車走了。夏清清走到樓梯口,陰暗處突然出來一個人,夏清清嚇了一跳,待看清是展旭后,她才拍了拍胸脯,笑著說:“展旭,你嚇?biāo)牢伊??!背龊跻饬?,展旭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笑著答話,而是一臉嚴(yán)肅地說:“夏清清,我們談?wù)?。?/br> 這是夏清清第一次聽展旭這么連名帶姓地叫她,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展旭似乎連看她都覺得討厭,這是怎么回事。她摸不著頭腦,只是點頭同意了。 半個小時后,夏清清邁著沉重的步子,龜速般地爬上樓,開了門,她看見齊蔚坐在客廳,眼圈紅紅的,抱著個大大的毛絨抱枕,正聚精會神地看電視。夏清清叫了她幾聲,她都沒反應(yīng)。 眉頭緊皺,夏清清坐在她身邊,晃了晃手,齊蔚這才回了神,吸了吸鼻子說:“你回來了啊?!?/br> “嗯,”夏清清答應(yīng)了一聲,抽出紙巾遞給她,“怎么了呢?” “沒有,電視太感人了?!?/br> 夏清清才不相信,平時自己看這些泡沫劇時,齊蔚總是批評她:“看這些沒營養(yǎng)的偶像劇,只能騙騙小女生?!蓖f完,還對她的眼淚嗤之以鼻,害得她都不敢在齊蔚在家的時候看電視劇了。 現(xiàn)在,又怎么讓她相信,齊蔚是被這些煽情的畫面感動了? 夏清清攬了她的肩膀,關(guān)心地問:“到底怎么了?” 齊蔚還是只盯著電視,過來好一會兒,她才幽幽地說:“今天吳征義來找我了?!?/br> “他,他還來找你干嗎?不是早都分手了嗎?” “他說最愛的是我,讓我再等一等他,他馬上就跟老婆離婚了,他說他忘不掉我?!饼R蔚兩眼無神,緩緩地道。 這個吳征義,難道還想騙齊蔚?夏清清真的討厭這樣的男人,但她更擔(dān)心齊蔚,看她今天這個樣子,不會是動心了吧,不會真的打算再與吳征義在一起吧。 “那你怎么想?齊蔚,身為你的朋友,我是堅決不贊同你與吳征義再有牽扯的,他能騙你第一次,就能騙你第二次?!毕那迩褰o她分析道。 齊蔚低頭將自己埋在松軟的抱枕里,悶悶地說:“清清,你放心,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只是想起來以前的事,心里有些難過而已?!?/br> 夏清清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一直安慰她,就這樣直到半夜,兩個人才都睡著。 林安開車去了林和那里,他這次去除了跟林和把這件事說一下,更主要的事,他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去看過爺爺了。他買了一些東西,跟夏清清說了一聲就走了。 夏清清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街尾,眉頭重重皺了起來。她將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幾下來放松。她已經(jīng)接到展旭的電話,時間馬上到了,她必須盡快趕到記者會。 林安,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