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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世界之中,左思變成了一個成年男人,她的聲音十分粗獷,這么扯開嗓子喊,就如同炸雷一般,空曠的房間里面,她粗獷的聲音在不停地回蕩著,左思自己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作響,到后來,還沒有將那個人喊醒,她倒是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 不過就在左思剛剛閉上嘴巴沒有幾分鐘的時間,對面的那個人動了動,終于醒了過來。 他慢慢地抬起頭來,垂在身側(cè)的手揉了揉額頭,好一會兒之后,他方才緩了過來,之后便抬起頭來,朝著左思的方向看了過來。 那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可是吸引住左思目光的,卻是那個男人的眼睛。 那是一雙如同大海一樣顏色的眼睛,他的目光清澈,不含一絲雜質(zhì),像是能看到人的心里面去似的。 雖然眼睛的顏色有些不太一樣,可是左思卻感覺到自己像是在什么地方看過這雙眼睛一樣,那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讓左思對他產(chǎn)生了一些親近之意。 “你醒了。” 左思朝著那人點了點頭,放低了聲音。 不過她這具身體的聲線實在太過于粗獷,明明都已經(jīng)放低了聲音,可仍舊大得驚人。 對面的那個金發(fā)男人并未因為她的聲音而對她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想法,他朝著左思點了點頭,然后開口問道:“我叫勞倫斯戈登,是個醫(yī)生,你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勞倫斯的外表文質(zhì)彬彬的,聲音也和他的人一樣,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左思搖了搖頭,茫然地看著那個自稱是勞倫斯的男人:“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一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里了,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聽到左思說的話,對面的勞倫斯皺了皺眉頭,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左思一番,評估著她說的這些話的真實性。 左思坦然地看著勞倫斯,她并沒有說謊,也沒有對他隱瞞,所以并不懼怕他的打量。 打量了左思一番之后,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妥的勞倫斯開口問道:“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也同樣應(yīng)該告訴我你的名字。” 左思張了張嘴,原本是想要回答自己的名字的,可是左思那兩個字怎么也說不出來,她的嘴巴一開一合,卻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勞倫斯的眼睛瞇了起來,眼神之中多了一些探究的色彩。 自己的真名說不出來,左思有些無奈,不得不說了一個假名字:“我叫亞當(dāng)?!?/br>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個名字來,只是在她想說假名字的時候,這個名字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我叫亞當(dāng)?!弊笏加种貜?fù)了一遍,她想了想自己剛剛經(jīng)歷的事情,便將自己有限知道的東西告訴了勞倫斯。 “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在浴缸里面,里面有很多的水,如果我沒有及時醒過來,就會溺死了?!?/br> 左思對對面的那個人有著一種詭異的信任感,她覺得自己想不清楚弄不明白無法解決的事情如果交給對方,就一定會解決的。 這種信任感來得莫名其妙,就好像是一種直覺似的,而左思,則相信這種直覺。 聽完左思說的話之后,勞倫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一直都沒有說話,左思也不催促,乖乖地站在那里,等待著對方開口。 她四下查看著,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在不遠(yuǎn)處的墻壁上面。 左思看到了一個鐘表,那鐘表的樣子嶄新無比,與周圍破舊的空間顯得格格不入。 有誰會在這種一看就知道已經(jīng)被廢棄的公共衛(wèi)生間里面安裝一個鐘表??? “勞倫斯,你看那個表?!?/br> 左思自己想不通這里安裝一個表有什么用意,她朝著勞倫斯喊了一聲,示意他去看墻壁上的鐘表。 和左思不同,勞倫斯的智力顯然是在正常值朝上,他看了那個鐘表一眼,開口說道:“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很明顯已經(jīng)被廢棄了,這個鐘表很新,不可能是原來存在的,這也就是說,是那個把我們弄到這里的人安裝上去的?!?/br> “我想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弄一個鐘表在墻上的,一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存在的。”勞倫斯說著,眉頭皺了皺,繼續(xù)說道:“鐘表是用來計時的,那個人將鐘表掛在這里,應(yīng)該是想讓我們知道時間?!?/br> “知道時間?”左思瞪大了眼睛,傻呆呆地開口問道:“知道時間干嘛?這里面沒有窗戶,照明都是靠電燈的,知道了時間,我們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br> 勞倫斯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現(xiàn)在知道的線索太少了,我們要收集有用的信息,至少要弄清楚我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那個將我們弄到這里來的人又想到做什么?!?/br> 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這么一個地方,對面有個活人,房間的地上還躺著一個看起來死去沒有多久的人,一般來說,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情緒一定會發(fā)生變化的。 或是恐懼,或是憤怒,或是絕望,總歸這些都是正常人會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 然而,勞倫斯自從醒來之后,一直表現(xiàn)的非常冷靜,他的那種冷靜,并不是假裝出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眼下的情況似乎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似的。 這個勞倫斯有些不太對勁兒,不過左思這種段位的人也看不出來勞倫斯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 勞倫斯讓左思在身上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而他也同樣在自己身上摸索著,找尋著可以用到的東西。 左思的右腳被鐵鏈鎖著,身體其他部位倒是很自由,她的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想要找出來有用的東西。 摸到腰部的時候,左思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頭看著對面勞倫斯,開口說道:“你說我們會不會遇上那種割腎割器官的了?” 勞倫斯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左思:“你想多了,若把你的腎割了的話,你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站在這里說話,光是手術(shù)過后的那種疼痛,就能活生生把你給痛死了。” 說完之后,他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道:“如果真的是那種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的話,你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完完整整地在這里,一個健康男人的身上除了腎之外,其它的器官也很有用,比如你的眼角膜,心臟之類的,相信我,人體販賣是暴利行業(yè),你這樣的,如果真的落入他們的手里面的話,相信我,你會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別說活著喘氣兒了,想要有一個完整的身體都是不可能的?!?/br> 左思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問了一句,勞倫斯卻說了這么多,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到她這個樣子,勞倫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說道:“別發(fā)呆了,趕緊找東西?!?/br> “哦?!?/br> 左思答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