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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咱們兄弟聯(lián)名的署名。難道這么大的事,真讓弟弟一個人做主!”那我多不好意思。 咳嗽聲就傳來了。 大家嘴上雖然都說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心里還不是恨不得把四爺捶一頓才解氣。 可這會兒還能怎么樣,追也追不回來了,還能真的跟人家翻臉不成。也不過是求著能順利把差事辦好了才是。 康熙的批復(fù)很快就發(fā)回來了,而且跟著來的還有佟家的行三,隆科多。 “奴才隆科多給幾位爺請安?!憋L(fēng)塵仆仆的進來一個藍衣青襖身形偏瘦的男子。 三爺就先笑了,“喲,這不是舅舅嘛?!?/br> 隆科多哪里聽不是三爺話里打趣自己的味道,只是在場的個個都是主子,還畢恭畢敬回說:“三爺您快別折煞奴才了?!?/br> 十四爺也站出來調(diào)笑道:“你不在京里斗雞遛鳥,跑這兒來做什么來了。” 這么冷的天,隆科多被逼問的也是無地自容,還擦了把汗,“蒙皇上不棄,奴才如今在一等侍衛(wèi)上行走。如今是派奴才來協(xié)助幾位爺辦差的?!?/br> 十四爺?shù)溃骸澳悄氵@回可得經(jīng)心著點了,別再丟了飯碗,可就真的只能回去當(dāng)個紈绔?!?/br> “別跪著了,起來說話。”直郡王走過來打斷了他們的閑扯,還問道:“皇上就派了你一個過來?”這能頂什么事,一個人他也截不了河道不是。要是說隆科多的嘴皮子能耐,可以把鬧事的百姓勸說住,還真是讓人看不出來他有這方面的本事。 隆科多說:“大爺不妨先看了皇上的御批。” 四爺同八爺已經(jīng)看過了,遞給直郡王。 四爺就對隆科多道:“依皇上的意思,是打算讓你來接管江口鎮(zhèn)的駐軍?!?/br> 大家就都心照不宣了,這是要罷用年羹堯了。所以說,這人不要以為自己上去了就能得意,要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下來才是本事,這樣吧唧一下摔下來的,算什么,笑話。 年羹堯也是沒想到,皇上做事會這么絕,就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就這樣把他給打回了岳升龍手下。 至于后事如何,暫且不提。 再說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四川雖說冷不過京城,畢竟也是進入了冬季,真讓人大冬的下水想必也沒幾個愿意。 四爺兄弟幾個再四商議,最后決定在江口下游淺灘的地方筑堤引流,這樣一來也不影響附近莊稼的用水問題,二來工程量也能減到最小,這樣等春汛一過,就可以把發(fā)掘?qū)毑匾皇绿嵘先粘獭?/br> 而這也意味著,采納三爺四爺原先看準下游的意見。 對直郡王來說,卻是沒辦法的辦法,能不能挖出寶藏,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還說京里連著下了幾場大雪后,蕭歆就更宅了,這種天氣上哪也沒屋子里暖和。 想想十三爺都被關(guān)月余了,又有前面九爺十爺求情未果,更是沒人在皇上跟前提起。 而皇上也是,就像是忘了有碼子事似的,該干嘛還干嘛。 反倒是因為有弘暉起的頭,間或的還有個把臣子去宗人府看望十三爺一回,但大多數(shù)是悄摸摸的去。 弘暉這日就又出門去宗人府了,蕭歆也是看清了風(fēng)向,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王嬤嬤進來的時候抱了一張熊皮毯子進來,“福晉瞧著這個拿去給四阿哥當(dāng)?shù)貕|如何。” 好是好,就是太奢侈了??稍僖幌牒胄瘳F(xiàn)在在炕上根本玩不住,雖說有地龍,爬來爬去的總是不好,這便說道:“先拿那普通的毯子把整個屋子鋪上一層,屋子中間再鋪上這個。”這樣就算是磕著碰著也不太疼,而在常玩的地方鋪個好的,柔軟也不磨人。 王嬤嬤一一記下,又說:“桂芝早上來說,三阿哥昨兒夜里有點發(fā)熱,已經(jīng)請?zhí)t(yī)去看過了?!?/br> 沒錯,桂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從上次事后,就請命去側(cè)院服侍,說是替李氏照看三阿哥。 蕭歆就曾告誡過她,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但凡旁的有心懷不軌的想借她手攻訐自己,害的可不止她自己一個,連累蕭歆都是在所難免。 可桂芝還倔強上了,說是無論如何也要替福晉把側(cè)院看好了,如果再有什么幺蛾子鬧出來,也不用發(fā)落,自己跳永定河死了去。 蕭歆干脆也不背人行事,直接就把李氏叫來,當(dāng)面把這事說了。這把李氏給嚇的,反倒是真有個頭疼腦熱都不敢言語了。 所以蕭歆聽說弘時發(fā)熱,還特意交代道:“這事大意不得,還得輪流去守著,如果情勢不好只管讓林嬤嬤派人去請?zhí)t(yī)?!碧t(yī)院有一幫子太醫(yī)是專門負責(zé)給宗室請脈的,像他們這種皇子府上更是有特例。 不是蕭歆太過謹慎,實在是古代人熱癥痘癥等各種兇險的病癥所引起的發(fā)熱到最后都會是很棘手的,因為誤診沒了的更是不在少數(shù)。 雖然知道弘時養(yǎng)的大,其中有沒什么曲折就不得而知了,所以還是要小心點的好。 而弘暉如今出入宗人府也算是熟臉了,差役見了也是點頭哈腰,十分討好。 “大阿哥安。您今兒怎么得空來了,奴才們伺候十三爺經(jīng)心著呢,您只管放心?!?/br> 弘暉走出來那也是一副小爺該有的樣子,“我問你,這幾天我十三叔吃的好不好,睡的安不安穩(wěn),屋里的碳足不足,壺里的水是不是保證整天都是熱的。” “回大阿哥話,奴才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苛待十三爺啊,誰不知道他是來宗人府玩兒來的,早晚是要出去的?!?/br> “算你有眼力?!焙霑熣f著就丟了一錠銀子過去,還看了眼后面跟著的,示意差役,“那壺酒拿去熱了再送進去?!比艘呀?jīng)進去了。 十三爺這會兒正在院子里的枯樹下蹲著,聽見腳步聲,連頭也沒回,“站那別動,驚跑了爺?shù)南X蟈兒,拿你們斗去?!毖劬σ徊[就撲上去摁住了,“快,把那邊的罐子拿來?!?/br> 等看到遞罐子上來的是弘暉,就笑道:“你小子怎么又往這兒跑,真不怕把你也關(guān)進來?!?/br> 弘暉替十三爺把罐子蓋上,說道:“那感情倒好,侄兒正好給十三叔做伴?!?/br> “行啊小子,別人都是避之不及,你倒是個有膽識的。走,別在外頭杵著了,屋里暖和。” 十三爺洗臉的功夫,酒菜已經(jīng)擺上桌了。他邊擦手,覷眼,道:“這一桌席面花你不少錢了吧,放心,叔心里有數(shù),出去加倍償你?!毙睦飬s是高興的,還沒上炕,就先拎起酒壺嗅了嗅。 弘暉站著說:“您要這樣說,侄兒可就不樂意了。侄兒孝敬叔叔本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何況阿瑪也常說,要做到事諸父如事父,事諸兄如事兄,也就不枉為人一場。要是牽扯旁的,反倒顯得侄兒居心不良了?!?/br> “瞧你,十三叔不過說了句玩笑,你還給我講上道理了。我罰自己一杯行了吧?!边@酒還沒